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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
隊伍中,秦懷道打量著四周地形,心思飛到了千里之外,這一戰最難的並不是敵人,而是氣候,好在白酒能暖身,好在氣候不僅對自己,對敵人也同樣麻煩,或許可以利用一二。
為了避人暴露,軍隊走官道到了渭南縣後,沿著黃河以南往東走,進入河南府地界,黃河以北更冷,怕大家一下適應不了,而且從黃河以北走繞不開太原府,容易被太原王氏發現。
三天後,隊伍經過東都到鄭州,停下來休整一晚,用精料將戰馬餵飽,第二天繼續趕路,讓馬放開速度奔跑,三天後穿滑州來到鄆州,休整兩天後渡過黃河,往北而去,消失在茫茫雪原。
……
長安城並沒有因為一支五千人的軍隊離開而改變什麼,貴族、富商繼續享受生活,老百姓依然為生存奔波,冬天無事可做,但飯得吃,取暖之物得買,拉煤收益太高,滿城皆知,不僅沒人退出,還每天都有人加入。
一百護山隊加上四百監察府府衛護送,沒人絕得不安全。
唯有薛仁貴眉頭施展不開,滿是擔憂。
黃昏時分,雪已經停止,寒風卻一如既往地肆虐著秦家莊,一處山坡上,薛仁貴極目遠眺,看著越來越近的運輸隊,眉頭微縮,讓心又不安,待運輸隊快到莊口時,薛仁貴下了山坡,走到莊口觀察。
運輸隊在護莊隊的注視下浩浩蕩蕩的進來,一些車伕還熱情地給大家打招呼,薛仁貴留心觀察著,見羅英過來,招招手。
羅英生的異常魁梧,打馬上來,問道:“大哥,有事?”
“一路上可有不妥?”
“除了今天忽然多出兩百餘人拉車外,其他沒什麼異常,有什麼不對嗎?”羅英好奇地反問,也看向運輸車隊。
“多出兩百人這事薛某擔心一天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平時多十人而已,忽然多出兩百多,絕對不正常,這些人呢?”秦懷道追問道。
“老規矩,安排在隊伍最後面,一路上很正常啊。”羅英有些詫異。
薛仁貴知道羅英性格,大咧咧的,心不夠細,不放心地給護莊隊打了個隱蔽的手勢,大家會意的點頭,暗自做好戰鬥準備,等了一會兒,後面運輸隊過來,羅英指著一人說得:“就他……他之後的人都是今天來的。”
“站住!”薛仁貴喊道。
後面的人停下,好奇地看向薛仁貴,羅英也好奇地看過來。
薛仁貴沒有解釋,來到對方跟前問道:“姓名?”
“周老五。”
“住址!”薛仁貴追問道,眼睛瞥向對方雙手,虎口明顯不同,有繭,這是長期握刀形成的,當然,農人長年用農具也會有,但這人是個趕車的,趕車的虎口沒理由長繭,這人不對勁。
周老五報了個地址,一臉憨笑地反問道:“大人,有什麼事嗎?”
薛仁貴看向後面眾人,絕大部分都是後生,只有五十幾個中年人和老者,看著沒什麼明顯問題,但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便找了個藉口說道:“後面的停下,等前面的交完再進去。”
“大人,不會是不收了吧,這可不行。”周老五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旋即對身後眾人高聲喊道:“秦家莊要不收煤了,大家白忙乎。”
這不喊,薛仁貴只是懷疑,這一喊愈發堅定這幫人有問題,但隊伍中有老人,老人不可能有問題,薛仁貴出於慎重,高聲喝道:“吵什麼,誰說不收了?讓老人先交,一把年紀扛不住凍,都體諒一下。”
“沒錯,這娃子懂孝道,咱們老頭子先交。”有老人贊同道。
有人不滿地喊道:“憑什麼,大家按順序來便是。”
薛仁貴不著急,吵吵也好,可以看出誰有問題,目光落在周老五身上,對方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一把短刀,暴喝道:“暴露了,殺進去。”
“直娘賊,還真有問題。”羅英勃然大怒,衝殺上去。
薛仁貴擔心有無辜者,奮起一腳將周老五踹飛出去,撞在馬車上,大喊道:“無關的趴下,藏車底下別動。”
隊伍中一些人聽到吼聲趕緊鑽進馬車內。
“護莊隊,上!”薛仁貴冷著臉吼道,暗呼僥倖,如果真讓這幫人混進秦家莊,一旦突然出手,大開殺戒,後果不堪設想。
護莊隊早就嚴陣以待,聽到命令蜂擁而上,從懷中掏出一把刀就往前衝,衝得最快的是一個叫趙虎的人,趙家村人,父親被殺,心中有仇,報名參加了護莊隊,雖然勇氣可嘉,但第一次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