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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
“范陽盧氏?”秦懷道打量著對方片刻,冷笑道:“那是盧氏生財有道,和本官沒什麼關係,感謝就不用了。”
“要的,要的,說起來也是盧氏多有得罪,斷了你生意,盧氏正在研究燒紙青磚之法,要是能成,說不定秦大人的青磚生意也做不成,還是坐下來聊聊吧,說不定能共贏。”盧建生笑吟吟地說道。
明明是威脅的話,卻說得關懷備至,又是一條毒蛇。
秦懷道自然不會讓對方掌控談話,直接挑明道:“太原王氏威脅我,被滅族,崔氏崔仁師威脅本官,被抄家砍頭,你現在威脅本官,看來,范陽盧氏也想試試本官的刀是不是依舊鋒利?”
官場說話講究含而不露,隱而不發,就算心裡恨的要死,臉色依舊如沐春風,秦懷道這種直接打臉,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將盧建生打懵,一時不敢接話,想到連根拔起的太原王氏,想到崔仁師的下場,莫名有些慌。
范陽盧氏很強大不假,但太原王氏也不錯,結果呢?
秦懷道去不打算放過對方,敢伸手,就必須剁了,否則誰都敢欺負上門,冷冷地說道:“聽說范陽盧氏的核心產業是造紙,給你們兩天時間,送三十萬貫上門賠禮道歉,煤這件事就此揭過,以後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涉,公平競爭,否則,本官不介意插手造紙,擊垮你們核心產業。”
“就憑你?你會造嗎?”杜荷逮著機會取消道,造紙工匠就那麼多,都被大家族養在府上,核心技術根本不可能洩露出去,沒有技術怎麼造?
“你能代表范陽盧氏表態?”秦懷道反問。
杜荷臉色一僵,看向盧建生。
盧建生忽然發現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對方不是普通貴族,而是殺人不眨眼的護國公,更是掌握了格物技術的秦大人,以范陽盧氏的能量,打探到軍中連弩是秦懷道所造並不難。
一個精通格物的人掌握造紙技術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兒,盧建生心中莫名一慌,但轉念一想,范陽盧氏家大業大,怕什麼?絕不能退,退了丟的就是家族臉面,當即說道:“秦大人想造紙就造吧,那是秦大人自由,公平競爭,合情合理,范陽盧氏還真不怕公平競爭。”
“你是不是覺得大家造紙成本差不多,就算本官造出來價格也不會太低,你范陽盧氏到時候憑藉雄厚的資金打價格戰,讓本官賣不掉?”秦懷道譏笑道。
盧建生心思被看穿,但也不怕,冷笑道:“既然秦大人知道,又何必自取其辱?不如坐下來聊聊,說不定能一起發財,何必打打殺殺。”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本官就當是你范陽盧氏發起挑戰了,希望你范陽盧氏的腦袋比高句麗幾十萬大軍還硬。”秦懷道冷笑一聲,轉身離開,既然范陽盧氏找死,那還客氣什麼?
還有什麼反擊比讓其家族徹底破產、絕望更好?
盧建生可惡,爆揍一頓太低階,有損身份,那就摧毀他賴以驕傲、狂妄的資本,讓他下半生活在悔恨、痛苦中。
既然是敵人,用不著憐憫!
眾人跟著離開,誰也沒發現房間裡三人陰冷的目光。
很快,大家來到一個雅間,幾名小侍女端著各種瓜果進來擺好,老鴇更是滿臉堆笑地進來,招呼大家坐下,好幾個身份認識,但不能叫名字,這也是萬花樓的規矩,笑道:“幾位貴人好久沒來了吧,老規矩,還是?”
“老規矩,讓你們的花魁都過來,爺今兒高興,少不了你銀子。”程處默大咧咧地喊道,一看就是老手。
老鴇臉色為難地說道:“這位貴人,花魁都在剛才那個房間。”
剛才的房間就是李承乾,大家腦海中閃過那幾名陪侍的美女,一個風月場就那麼幾個花魁,已經被人點,再叫來不合規矩,程處默想到剛才的憋屈要發火,秦懷道趕緊打斷道:“行了,隨便叫幾個過來倒個酒就好。”
為幾個風月場女子爭風吃醋,傳出去還不夠丟人的。
程處默也反應過來,雖有不甘,但秦懷道發話,不敢不聽,趕緊說道:“那就叫幾個頭牌過來。”
頭牌比花魁只是名氣低一些,少金主捧場罷了,才華、樣貌都不差。
“好咧,幾位稍候。”老鴇鬆了口氣,歡喜地去了。
大家圍坐在一起,兩邊默契地留了空位,秦懷道有些餓,拿起桉几上堅果吃起來,一邊說道:“程大哥,說吧,今兒鬧哪出?”
“好不容易回來,不得放鬆,放鬆?”程處默笑道,默契地沒有提剛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