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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容貴妃平常也是善於察顏觀色之人,捕捉到賈珩臉上的神情變化,好奇問道:“衛王不在含元殿與幾位閣臣敘話,在這裡做什麼。”
賈珩臉色陰沉,冷聲道:“江南那邊兒,吳王和江南官場的郝繼儒等人已經反了。”
“為何反了?”端容貴妃心頭一驚,問道。
陳澤那張俊美的面容上現出一抹思索之色,心頭湧起莫名之意。
賈珩看向端容貴妃,目光怔了一下。
丈母孃原本那張臉蛋兒有些清冷、幽麗,在這一刻,竟也有幾許豐潤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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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整理了下言辭,解釋了下,道:“江南的吳王和一些文臣反了,想要匡扶社稷,扶立澤兒登基。”
端容貴妃、陳澤:“……”
端容貴妃聞聽此言,心頭不由湧起一股狂喜,那張粉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都因為心緒激盪,現出兩朵淺淺紅暈。
陳澤心頭大喜,嘴角的笑意同樣掩藏不住。
賈珩目光陰沉,語氣不善道:“娘娘和澤兒似乎非常高興。”
嗯,這對母子,嘴角的笑意比ak都難壓。
端容貴妃聞言,臉上的神色斂去一些,問道:“子鈺何出此言,本宮只是有些意外,不知江南的吳王為何會反?”
賈珩沒有窮追不捨,說道:“名義上匡扶漢室,實則在謀一己私利。”
端容貴妃詫異了下,問道:“子鈺,你打算如何應對?”
賈珩凝眸看著那張清冷幽麗的臉蛋兒,詫異了下,問道:“容妃娘娘這是要為叛軍刺探訊息?通風報信?”
陳澤眉眼之間翻湧著團團怒氣,壓抑著怒火,說道:“姐夫,母妃他只是關心大漢社稷。”
賈珩嗤笑一聲,沉喝道:“關心大漢社稷是假,想要借南方亂事牟利是真,只是,縱然吳王打進京城,也只會自己當皇帝,而不會為別人做嫁衣,那時候說不得還不如現在,起碼在我這裡,娘娘還是咸寧的母妃,澤兒還是咸寧的弟弟。”
端容貴妃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微微一頓,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柔潤微微,道:“子鈺,你胡說什麼呢,我們何時……”
難道那吳王也是亂臣賊子?
賈珩說著,看向一旁的小舅子陳澤,輕笑了一下,說道:“澤兒以為呢?”
聽到那“輕蔑”的嗤笑,陳澤心頭就有怒火難抑,說道:“吳王和江南官場的那些人,許是受了矇蔽,以為奸臣把持朝政,這才團結起來,要帶兵上京,掃滅姦凶。”
“江南大營和江南官場的人,勾結一起,兵馬齊備,以南伐北,說不得還真的有可能讓彼等在金陵立下小朝廷。”賈珩面色冷冽,寒聲說道。
轉眸看著肌膚雪白,恍若梨花的端容貴妃,心頭不由湧起一股古怪之意。
這個…謎底一下子揭開,好像不大好玩。
再等一段時間,讓端容貴妃和陳澤先為之期待、欣喜一段時間,然後他再兜頭一盆冷水潑下,而後解開謎底,讓端容貴妃和陳澤母子,由衷而生出一股絕望之感。
端容貴妃那雙纖細嫩白的素手,已經攥緊了一方手帕,心頭不由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期待。
賈珩劍眉挑了挑,朗聲道:“容妃娘娘,我還有事要和內閣軍機商議,就不在此多作盤桓了。”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向著外間而去。
端容貴妃柳眉挑了挑,目送著蟒服青年離得殿中,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上現出一抹疑色,道:“澤兒,你說你姐夫他過來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陳澤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上,似是現出一抹思索之色,說道:“母妃,我覺得是擔心後宮之中再出亂子。”
端容貴妃玉容卻蒙上一層憂色,道:“你姐夫心機深沉,高仲平、李瓚等一干名臣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畢竟是經歷過先前李瓚操持廢立之事,已經知道賈珩的手段。
陳澤起得身來,踱著步子,說道:“母妃,現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觀其變。”
端容貴妃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澤兒,你說的是,現在不宜輕舉妄動。”
卻說賈珩這邊兒,在向端容貴妃和小舅子釋放了期待以後,就神情施施然地離了福寧宮,想了想,打算去看看甄晴和陳杰。
宮苑,殿中,西暖閣——
甄晴在此刻落座於靠近軒窗的木榻之畔,此刻,夏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