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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破威沒追究責任,做出的讓步已經夠多的了,可聽他的意思,殺破曉成員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似的。
楚霸天爽朗的笑了笑,拍了拍桌子說:“今日不該老朽發言,可是現任破曉的話語人破龍不在場,託我傳達他的意思。曹威仗勢欺人,揹著組織率先接觸到步行街的白冰業務,本來就該除掉,這種人沒什麼腦子,經過沈浪的驗證,實力也沒有理由繼續持廓爾喀軍刀。所以……破龍的意思是,本屬於曹威的破威位置、以及尼泊爾廓爾喀軍刀讓給沈浪,大家沒有異議吧?”
“就他?”
“呵!面孔也太新了,以前沒聽說過吧。”
“破龍怎麼想的,會選這小子。”
“我說這小子行嗎?”
這時,楚霸天身旁的阿九呆滯的說了一句:“他有這個實力。”
楚霸天瞥了眼這些懷疑的人,笑道:“阿九輕易可是不夸人的哦。”
說著,楚霸天椅子下拿出一把皮質套的軍刀來,正是前幾天曹威用的廓爾喀軍刀。
“曹威死後,這把名刀存在市局的檔案庫裡,費了好大勁才拿出來。沈浪,現在這把刀的主人就是你了,雖說你打敗了馬學軍,但是他畢竟還活著,他的那把軍刀,早晚也要一併拿回來。”
楚霸天遞過來的廓爾喀軍刀,沈浪沒有接,自顧自的夾菜吃東西。
忽然間,包廂裡的氣氛有些詭異起來。
倒是林逸很隨和的笑了:“楚伯父、沈浪。容我這個局外人說兩句啊,可能這件事對沈浪來說有點太突然了,這樣吧,今天到此為止,也讓沈浪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先吃飯哈哈。”
這頓飯吃得雖然不是劍拔弩張,但也別有一番味道。
飯後,送走楚霸天一行人,林逸故意跟沈浪拖在最後。
“沈浪這可是個好機會,你可能不太瞭解這個破曉僱傭兵組織,和一般的僱傭兵不同,他們不僅有實力,也有勢力。據我所知,這些年裡他們都是分散各自經營的,就比如馬學軍。一旦上一級有指示,才會聚集在一起。如果你能和他們聯絡在一起的話,以後在步行街可以說是如魚得水。”
沈浪笑著說:“算了,這種人惹上一輩子都是麻煩,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沒關係,我父親只是和楚霸天是故交,會把握好分寸的。”
沈浪看著比自己還要小兩歲的林逸,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這麼看來,破曉要在江陵有所行動了是嗎?”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直覺上,我感覺接下來會很不太平。”林逸深沉答道。
沈浪攔了輛計程車,和林逸告別。今天算是把破曉的幾人認全了,按照楚霸天的意思,如今執掌這個僱傭兵團的人代號破龍,沒有出面,但也只有他有權利召集組織成員。
對於這個兵團的來意,林逸不會一點不清楚。就算初來江陵的沈浪也看出些端倪來,十五年前,原任破曉組織滅了葉如海,現在捲土重來,衝得還是葉姿的爺爺。
想到這裡,沈浪馬上又想起了身困監獄的馬學軍,以及世人都以為死了多年的葉如海。
……
夜幕降臨,步行街又熱鬧起來。
員工通道里,姜敏跟前線指揮官似的協調崗位安排。
“咦?哥哥,夠有閒情逸致的。”
“我是被你老的專業精神打動了。”沈浪笑著打趣兒。
“那當然了,愛崗敬業是我的傳統美德。”姜敏見兩旁無人,拉著沈浪的胳膊,神神叨叨的說:“哥哥,剛才我談了個大買賣。”
沈浪擰了她耳朵一下,笑著說:“剛從局子裡出來幾天,又整事是不?”
“不是啦,這次是穩賺不賠零風險。”姜敏解釋說:“前天有幾個富二代跟我打過招呼,想讓我介紹幾個朋友做司儀,一個月這個數。”
姜敏伸出一個巴掌。
沈浪說:“五萬?”
“五萬?哥哥你更狠,白送得了,一個月一百八十萬!還不算食宿以及平時開銷,純工資就這些。”
沈浪算是服了她了,姜敏一點數學概念沒有,奇怪的是關於錢的帳,她從來算不錯。
“一百八十萬?”沈浪被姜敏這個成交價嚇了一跳,“幹什麼?”
“公司典禮什麼的吧,反正老闆談生意,少幾個端盤子的。一共要五個人,每人分三十萬。我自己提成中介費三十萬。回頭俏南國的提成,那幾個富二代掏了。”
沈浪遲疑半天,只好說:“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