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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是舊相識說不定。沈浪堅信這種預感,就像他初次和馬學軍見面時一樣。
董菁娥眉婉轉微笑看著他,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但從不點破。
沈浪不想做這種無聊的猜忌,是騾子是馬最後總會牽出來溜溜。
“山莊的主人把這裡借給商會用上幾天,剛好藉著海堂灣招標的機會,算是個媒介。你們錢董事長在前廳待客,據說請了好幾個五星級酒店的廚師烹飪,怎麼,你不去會會嗎?”
“呵呵,董秘書長不怕我這個大老粗別給江陵丟臉就行。”
兩人說笑著,繞過亭臺樓閣去了前廳。
這間閣樓設計風格至少是一個世紀以前的,站在院中放眼望去,恰好能觀瞧半個山莊,山水樓閣隱約可見,目測這種房子不下幾十棟。
大廳上書“望海閣”,確實有這個意思,可以遙望到大海。而裡面的裝修卻是風格迥異的當代風格,並非是富麗堂皇,卻大氣磅礴。
一架至少有一百年曆史的留聲機在播放著碟片,有種二三十年代的感覺。
用沈浪的話來說,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不一定懂,但是必須接觸這些,才能顯出他們的品味。
一進門,自然有熟人和董菁打招呼。
“董小姐,來江陵一趟,今天算是開眼了哈哈。”一箇中年人笑道。
“哪裡,盡地主之誼招待你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董菁說完,忙引薦沈浪:“這位是海堂灣專案總創意人沈浪;沈浪,這位老滑頭可是蘇美電器的董事長蘇幀,今兒專門踢場子來的,教訓咱江陵老鄉的哈哈。”
兩人默契的笑笑。
那位叫蘇幀的老總看了看沈浪,在剛結束的招標會上沒有看見他,應該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不過看他和董菁關係親好,只好褒獎兩句閒話,讚歎海堂灣的驚為天人的設計。
不可否認,這大廳裡圈子裡的人確實不是一般富豪所能睥睨的。伴著留聲機裡的老調子,有人跳起了只有在三十年代才存在的交際舞蹈。也有人坐在椅子上低聲細語,今天參加海堂灣招標是其一,能夠解釋更多商場的夥伴才是關鍵所在。
高格調的會談中,別說是沈浪,就算是錢育森也招呼不來,江陵商界的大人物還可以說上話,但是慕名而來的遠客大多沒有交集。
而這些遠客,奔著海堂灣是假,最重要的是慕名來到這傳說中的天琊山莊。
和董菁轉了一圈兒,人名沈浪沒記下來幾個,一直糾結於這山莊主人是誰。
不只是沈浪,所有人都好奇于山莊的主人,看樣子派頭夠大,到現在都沒有露面。
在董菁去招呼其他來賓時,一個黝黑的小夥兒彆扭的進入大家視線,穿著一身青銅顏色的中山裝,目光懶散淡漠。
小夥拉著一張冰箱面孔走到留聲機前,關掉了碟片。
“家主說,各位請自便,他有病在身,不方便見客。”
不知道這小夥兒是不善言辭,還是不拿眾人當回事,說完環視一週,毫無東道主風範。
“呃……我們大老遠慕名而來,山莊主人卻不露面?”
“小朋友,主人生的是什麼病?”
“看樣子還是咱們分量太輕啊……”有人陰陽怪氣的說。
眾人紛紛議論起來,按道理講,他們的分量不輕,但是覺得所謂的這位家主故意做這種架子,有點不近人情。
小夥兒傲慢的瞥了那人一眼,顯然是肯定了他的話,就是你們分量太輕怎樣?
關於山莊主人是誰,似乎真是個謎,有知情人傳言說,主人是海外僑胞,而且在國外也頗有些分量。別的不說,這個山莊氣派就大了,值幾個海堂灣不止。
“呵呵,家主老邁失聰,是聽不到你們說話的。”
小夥兒有些壞壞的笑了笑:“不妨向你們透漏一下,在我身後的帷幔裡,有一樣東西,誰能把它彈響,說不定家主就會見誰。”
說著,小夥移步走到望海閣最中央的位置,將一塊紅色幔布開啟,裡面是一架看似年久失修的鋼琴。
“世爵1916,自從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至今只用了兩次。家主痴迷於這架一戰中製作的鋼琴,卻無奈沒人能再彈響,故而得了不見外客的怪病。”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鋼琴,現在還能不能用是另一個方面,隨著時代的進步,音律按鍵規則早就變了,彈響這東西不僅要精通音律,恐怕還要對這段歷史有所見地。
小夥兒,把帷幔一扔,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