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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德龍的三老婆劉翠雲聽說這件事後,急忙趕來。
“老爺息怒,要我看,這件事先不急做大!”
“哦?”喬德龍素日偏疼這個劉翠雲,把旗下的幾個海產品作坊交給她,也打理的不錯,是個左膀右臂。
劉翠雲把掀翻的牌桌扶起來,去倒了一碗極品龍井,笑道:
“老爺是真打算賣喬村嗎?”
“當然不賣。”
“這便是了,我們無非是誆海堂灣一筆錢,回頭地還不給他們。即便打官司,咱們全推了說不知道,把責任嫁禍給狗子身上,讓他卷著錢出去躲一陣子,過幾年風平浪靜了,還怕這錢沒了不成。”
喬德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是這個道理,但是火氣難忍。
“現如今咱們把海堂灣鬧僵了,別人且不說,馬學軍這一關怎麼過?”
“我怕馬學軍?”喬德龍不悅。
“呵呵,不是怕,凡事和氣生財。市裡風頭緊,又主抓海堂灣這個典型,不然你看馬學軍為什麼現在老實的跟貓兒似的,一般的大事小情都是靠著沈浪這個走卒拋頭露面。”
劉翠雲說著,走到狗子面前,白了他一眼,風情的替他擦擦血,笑道:“也小二十來歲的人了,怎麼這點事都不懂,就知道煽風點火,知道咱們家老爺點火就著,等有時間了,我第一個扒你的皮!去醫院吧先。”
劉翠雲從包裡拿出一萬塊錢扔給狗子,喬德龍家境之亂,亂到常人無法理解,這個狗子亦是喬德龍外面野女人養的,見他憨傻聽話,喬德龍戴在身邊。
可是這喬德龍夜夜是新郎,舊人去了換新人,最是喜新厭舊的主兒,跟劉翠雲也算是時間久的了。但凡喬德龍不在的時候,都是狗子幫著這個三娘打理生意,其中細由都是年輕男女,自然不必多說。
幾個“滿江紅”去了醫院,喬德龍仔細一想,也有道理,要不是劉翠雲提醒自己,還真有可能壞了大事,這也是他稀罕劉翠雲的原因。
“老爺,我倒是有個方案,既辦了沈浪,又不傷和海堂灣的關係。”
“說來聽聽。”喬德龍不再那麼生氣。
“呵呵,您忘了,咱家的黃唇魚可是還在沈浪手裡呢。”
喬德龍聽後微微一笑,此黃唇魚非彼黃唇魚,正是給沈浪包裹的那具冷凍屍體,本來是恐嚇他,想不到沈浪沒報警,不過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第二天一早,沈浪依然睡在辦公室裡,馮蕊從家裡專門煲了湯,大包小包的餐盒足足打包了七八份飯菜。
“沈總昨天還想告訴你呢,結果攪合忘了。拆遷辦貪下的錢款,分文沒動已經迴歸財務。商會的郭海濤難辭其咎,自己把罪名都扛了下來,不知道又脫了什麼關係,反正都沒什麼損失。”
“算了,吃一塹長一智,涉及到撥款發放補貼款的事,就別打拆遷辦的心思,他們那些人隨心所欲,自定高低。”
“難得讓沈總戳破……”
“戳破?”沈浪諷刺的一笑。
馮蕊也訕訕的笑了,不是戳破,是明擺著的事,都是搞房地產的,拆遷補助的政策長成你難道會被部署嗎。正因為拆遷辦方面有工程部王友良的親信關係,又是錢育森派系的人,所以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馮蕊替沈浪盛湯說:“觀塘村的漁民思想工作已經做完,建設觀塘度漁業民俗度假村,其實這錢省的不要太多哦。不用移民、也不用拆遷,就地重建,重點就是礁石區,和近海灘塗整治,這都是大工程。反倒是度假村的閣樓啊、民俗漁船之類的省事,可以就地取材。”
沈浪點頭問:“誰負責這件事?”
“目前遠景規劃包括丈量土地方面,是咱們創意部楊凱副總監負責,在這段時間裡將會出臺切實可行的方案,您就別操心了。南海灘這邊,就等喬村拆遷的事落實,工程部王友良他們那票人,打算先把海堂灣的主幹道修上,修了路再做後期工程。”
“分包了嗎?”
“沒有。”
“這還差不多。”
但凡工程分包,又陷入類似拆遷的窘境,一手倒賣給二手,二手轉包三手,最終施工的承包商利潤被擠壓,工程原材料縮水豆腐渣工程,也就出現了,這還不算轉包過程中被貪汙的錢款。
馮蕊笑道:“上次吃飯的時候,馬總說您是無事忙有事也忙,您就別操碎這顆心了,那邊馬總早派自己人盯上這塊肉了。”
沈浪哼聲道:“咱們監視錢育森,只怕老錢有更多的眼線監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