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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高人指的不是井野。
遠在後院,一個綠色休閒西裝嘻哈風的年輕人迎面走來,一手摟著一個和服妹子的肩膀另一手端著茶碗,目光注視著這裡。
四目相對,高手之間即便是沒有過招,似乎都有些心照不宣。沈浪暗道那個人不簡單。
井野次郎之所以是黑帶八段而不是九段,因為他在評級中,空手道招式有仿古的風格,古代倭國空手道的出現是一個戰鬥中的殺招,他平時教育學員時都未曾顯露。
“好,那就找你說的辦兩招之內分勝負!”井野前衝一步,踢、打、掃、撞,四項絕技連續爆發,還真讓沈浪有些措手不及,中了他一拳。
當然,如果沈浪不是披著跆拳道服的話,動起手來還不至於吃虧。
一招之後沈浪摸清他的路子,忽然靈光乍現,跆拳道雖然不能用手打,但也不至於閒著多餘。就在井野下一回合撲上來時,沈浪往後一個後空翻,雙手先落地,支撐整個身體,如同俯臥撐似的搪起身體,空中的兩條大腿猛然間下劈。
砰!大腿砸在井野的肩膀上,轟然倒地的過程中,另一條下落的大腿接踵而至,正砸在井野的頭上,頓時昏厥過去。
即便是最精通跆拳道的王鵬都說不上來,這一招在跆拳道里算不算犯規,還是有效擊打。
相反在空手道陣營則沒有這種疑惑,都禁不住站起來,想要衝進道場檢視井野館主的情況,又怕壞了規矩。
更多的空手道教練心底都是一陣晦氣,兩個月的時間,空手道館成立兩個月來,在江陵市有了些知名度,正準備擴招學員的空當,館主居然被打敗了。
“啪、啪、啪……”後院的滿月拍手鼓掌,懶洋洋的走了出來。
眾人的目光都循聲望去,意外的發現這個人的存在,又覺得奇怪,他從道館內部出來,應該是空手道的人,館主被打倒了,怎麼還鼓掌呢。
“打得好哦,連這種雜碎都號稱空手道大師,真不夠丟人現眼的哈哈。”滿月放肆的大笑。
剩下的幾個教練員見滿月嘲諷館主,嘰裡呱啦說了一通鳥語。
滿月回話用的是漢語:“不不不,我不是說井野次郎是雜碎,而是說你們都是砸碎。”
“八嘎呀路……”一個教練忍無可忍,本想站起來反駁。
“咔嚓!”滿月抓著他的膀子,輕描淡寫的一拽,關節脫臼,一腳踹在地上,聳聳肩笑道:“還想開啟華夏國市場?尼瑪連漢語都不會說,真真是個傻鳥,瞅瞅我漢語多標準。”
其他幾個教練忍無可忍,呱啦了一通鳥語,大意是一起上抓住滿月。瞬間滿月被五六個倭國教練包圍,他們都知道滿月還是孩子時就是空手道天才,但是今天可不是比武競技,能抓住滿月最好,算是為空手道除害,而且他還是個罪無可赦的通緝犯。
幾個人俯衝過來,就算滿月再厲害又能怎樣。
這時,王鵬從外席站了起來,今天的以武會友明顯是把跆拳道館的面子找回來。井野次郎都暈死過去了,這個綠西裝不知是哪國人想要把事鬧大,他理所當然要出面勸阻。
“這位先生……”
“你也想捱揍?”滿月不等他說話,反問道。
王鵬一愣,昨晚上見了一個囂張的,這個更囂張,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面子過不去,可終究憋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忽然,滿月動了起來,身形快到眾人沒反應。砰砰砰!一個飛速連踢,腳腳踢在教練們的大腿內側,幾人吃疼一彎腰,滿月跟上去就是一連串的耳光扇了出去。
扇完一遭耳光,滿月瞥了眼身後最後一個黑帶七段的空手道教練撲上來,後腿抬起,硬生生把那個教練挑著下巴,扔出好幾米遠。
滿月的手還在一個教練的臉上,以那張臉為支點,又抬起另一條腿,剛勁迅猛的一腳,砰的一聲,踹在王鵬的胸口。
當眾人再看見王鵬的身體時,他已經躺在了大門口的臺階上,摔得暈死過去。
道場鴉雀無聲,被踩胯挨耳光的空手道教練,忍著刺骨的疼,呆呆的看著滿月。
而王鵬被打,跆拳道方面的人早就不幹了,有人去攙扶王鵬,有人上來理論。
“你怎麼不識好歹,誰都打哇!”陳夢蝶也看不過去,攥著粉拳說。
滿月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今天凡是在道館站著的人,一秒鐘後我一個不放過,三十秒之後,除了他以外,因為在武道場沒人有資格站著和我說話。”
陳夢蝶剛想說什麼,倒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