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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摸了上來。
沈浪拔出傘兵刀,手裡拎著武士的頭髮,隨手摔向身後的石階。
武士已經被刺了一刀,突然受到重摔,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湧出來,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摔碎了,瀕死前趴著石階俯身向下看去,這才意識到,並非是沈浪偷偷摸上來,而是殺出一條血路來到自己身邊。
“八嘎!”
山頂寺廟門口外的小亭子裡,一擁躥出六七個白西裝來,手裡揮動著砍斧,瘋了一樣朝沈浪撲來。
沈浪鄙夷的朝他們聳聳肩膀,之所以說冷兵器順手,是因為殺傷大,槍械這種外力依賴性限制性太強,所以高手習慣用冷兵器作戰。但以這幾個倭國雜碎來講,什麼年代了還玩斧頭。
沈浪從懷裡掏出一把銀色手槍,一手開槍,一手壓住槍管,這個姿勢似乎不怎麼優雅,沒有單手開槍來的瀟灑,但時效性確實最好的。
無論是沈浪還是滿月,對槍械的瞭解程度幾乎快成精了。
砰砰砰!五顆子彈打出,死亡六個人,其中兩個因為位置重疊被貫穿。
當最後一個砍斧大漢衝到沈浪面前時,面對銀白色的槍口,錯愕了一下,“卑鄙!”
“哦,我忘了,你們小鬼子拼刺刀時不允許開槍是嗎,好吧,我給你個面子。”還剩兩顆子彈的手槍被沈浪扔了出去,正砸在大漢的腦門。
大漢腦袋一懵,下意識的捂著腦袋,可是手裡的砍斧卻掉在沈浪腳下。
沈浪矯健的用腳尖一挑,砍斧落在自己手裡,迎著大漢的面部,脆生生砍了下去。咔嚓一聲,頭蓋骨被削下半塊,頓時鮮血瀰漫,一副慘不忍睹的場面。在大漢的鎖骨位置,還能看到透出皮肉的嶄新畢露的白骨。
沈浪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激進的憤青,但是作為華夏兒女,這種情愫是不由自主而迸發出來的。
可巧的是,滿月選擇的這個機會,著實為沈浪著想。
在寺廟裡,安本相田正在祭拜的人叫安本拓樹,當年江陵大屠殺中的劊子手,也是隨後的江陵守將,倭國戰敗投降後,安本拓樹剖腹自殺謝罪他家所謂的天黃。
蛟龍特種部隊周正陽為何預設滿月和沈浪的這次行動,初衷就在於此,幾天前剛剛掀起一波抵制倭貨的全民行動,他們就敢在倭國扣押華夏漁民。
即便是多事之秋的今天,安本相田依然不忘了祭拜戰犯,即便是在倭國祭拜也是對華夏的侵犯,更何況他居然趕在翠青山上祭祖。沈浪不殺他,想必周正陽都忍不了,不給他們血的教訓,似乎這些人永遠不明白什麼叫天威難犯。
丟擲狹隘思維限制的滿月卻不得不慶幸,成立於上世紀二十年代的株式會社中,望月族部從來都不是好戰一族。也正因為如此,四十年代倭國戰敗後,安本財閥居然舉報瞭望月沒有為戰爭提供最大限度的工業基礎。
這次鈴木江陵計劃中,安本財閥和望月一族都想和江行合作,而前者的財力和效益評估明顯高於此番前來的望月水月,但是水月在關鍵問題態度上的謙卑,明顯更讓江陵合作方有好感。
相比之下,安本相田好戰喜功,即便是在江陵都如此囂張的祭祖,仰仗的便是株式會社中安本一族強大的武力支援。
但是源於蛟龍特種部隊強硬的態度,安本相田也是不敢鬧大的,他今天來翠青山之前,就意識到滿月會來,只是還沒想到衝在最前面的卻是這場紛爭中唯一的華夏人。
沒有複雜絢麗的招式,只有實打實的血和肉的觸碰。對付這些雜兵,雖然用槍會比較省力,但是卻不能讓沈浪充分體會到把這些垃圾逼上死路時,所流露出的絕望感官。
寒煙寺中軸線最內側,安本相田還在三跪九叩,案臺上供奉著祖父的牌位,香爐供奉一應俱全,只留下幾個貼身的人侍奉。
而在山門口,安本相田的堂弟安本英式揹著一條胳膊,冷靜的察覺山下的情況,他手下二十幾個中下階武士相繼被屠殺後,他倒是沒覺得兵敗如山倒,這種雜兵在任何地方,花最少的錢就能僱傭一堆。
“英式少爺,要不要先殺了那個沈浪?”
安本英式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四個人,黑衣素裝包裹的嚴嚴實實,似乎也只能看到戾氣陰沉的目光,和電影中出現的倭國忍者一模一樣。
“相田說,其他人殺在山門外,只有沈浪必須給他放進去,他呢,要親手殺掉沈浪,呵呵,搶了相田的老婆,你們覺得這個誤以為殺掉幾個垃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能在相田手裡活幾分鐘。不管活幾分鐘,都是相田在耍著他玩,好比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