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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想拍拍屁股走人?"
馬學軍一愣,嚇了一跳,低聲問沈浪:"殺人了?"
"殺的是狗。"
"胡鬧!"馬學軍厲聲喝道,誤以為沈浪說的"狗",泛指貴婦的狗腿子打手。
不管是現在的海堂灣,還是以前的步行街,沈浪在前面衝鋒陷陣,馬學軍雖然保守,但一直替他擦屁股解決是非,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殺了人,馬學軍人際關係再大,也解決不來。
葉姿反而不明白馬學軍為什麼吼沈浪,喃喃的說:"不就是殺了兩條狗,至於的嗎……"
這時,包廂外卻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什麼叫兩條狗?我們家的狗比你們這些人的命都金貴,我那條純種藏獒,花了一百多萬!為了鍛鍊野性,生下來就放在牧區靠捕食活牲畜長大……"
"老公,就是這些人殺了咱家的狗!"貴婦見老公來撐腰,底氣頓時足了,哭訴道:"你先讓德才我們過來理論,他們還把人打成了這樣,幸虧你來了,不然他們就要跑了。"
"跑?我張德彪還怕他們跑?殺了人得償命,殺了我們家狗一樣得償命!"
名叫張德彪的中年人西裝革履,花花綠綠的襯衣領口敞著,露出手指粗細的金項鍊,進門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公司的七個員工癱倒在飯菜堆裡,咬著牙一拳捶在門框上,再一抬眼,又看見包廂角落的凳子上林林總總坐著幾個帥哥美女。
"哪個兔崽子乾的!"張德彪咆哮道。
"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張德彪耳畔響起。
張德彪一愣,轉頭一看眼前站著的這位大爺,心裡咯噔一下,一秒鐘前猙獰的面容,此時變得哭笑不得:"馬大哥,不不不,馬老闆,馬總。"
馬學軍誤以為沈浪殺了人,原來真的只是殺了兩條狗。
而養狗貴婦的老公張德彪是個建材商,在海堂灣開工初期,燒香拜佛託了很大的關係,最終才透過馬學軍的途徑,承攬起海堂灣經濟適用房區二手轉包的建築原材料。
本以為背靠大樹好乘涼,發家致富就看這筆生意了,誰知打盹兒的功夫,老婆就把大老闆得罪了。
"老公,你認識他?"貴婦伸著脖子問。
"啪!"張德彪剛拍完門框的巴掌,又打在老婆的臉上,"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來的馬學軍馬老闆,還不給馬總道歉。"
貴婦捂著臉一肚子委屈,有心想跟老公撒潑,但聽到馬學軍這個名字後,也要掂量他的分量。
"馬總,對不起。"貴婦朝沈浪瞥了一眼,說:"也不是馬總殺的狗,是那幾個人。"
張德彪就著包廂裡的燈光一看,眼淚都快下來了,暗罵老婆不懂事,以為那幾個人就能得罪得起嗎,馬學軍是老闆,沈浪又何嘗不是,雖然沒共過事,但在海堂灣董事公告欄裡,還沒見過照片嗎。
"沈總,呵呵……您看這事鬧的……"張德彪越說越心虛,沈浪馬學軍不算,靠牆坐著玩手機的那位應該是韓氏集團董事長吧,而那個面生的帥哥和其他美女,應該來頭也不小。
沈浪起身扔給他一支菸,笑道:"算了,不過你們家還有幾條狗?"
"就兩條,兩條……"張德彪賠笑說。
"以後再養狗栓緊著點,你們家狗再金貴,也貴不過人命。"
"是是,不不不,以後再也不養那玩意了。"張德彪點頭哈腰道。
包廂裡亂七八糟,馬學軍怕怠慢了幾個女士,只好說:"今天的事就算了,你先走吧。"
張德彪擦了把冷汗,又是賠禮道歉,又是阿諛奉承,知道在這裡討人嫌,拽上老婆離開,轉念一想覺得不對,萬一兩位老總回去取消自己的承包資格,自己可就傾家蕩產也賠不起,思考再三,又折了回來。
"馬總、沈總,這大水衝了龍王廟呵呵,我去安排兩桌,不為別的,為幾位美女壓壓驚行嗎?"
"嗯,你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一檔子事來,你們家那兩條死狗都別扔,回頭給我們送來烤著吃。"沈浪一拍大腿笑道。
"好好,我馬上給您送過去。"
張德彪和他老婆出了酒店才長舒一口氣。
"老公,你真打算把咱們兒子給那些人烤著吃?"
"別說是兩條狗,就算是親兒子……"說到這兒,張德彪的火兒騰騰往上冒,"你個敗家娘們兒不老老實實在家打麻將,拽著狗出來瞎顯擺什麼!"
"出了事你怪我,你平時不也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