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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的車主。
“老大爺一家四口在城裡打工,他在工程隊拆架子時,從二樓掉下來摔斷了腿。包工頭害怕承擔責任,自己跑了。老大爺兒女送他去醫院,身上沒錢,就在半路上想了這麼一個碰瓷兒的法子。”
沈浪點點頭說:“早知道這樣就算了,也沒造成什麼影響。”
沈玲玲眉頭一皺:“算了?你說的好聽,你這是在助漲社會不良風氣,誰能保證,老人傷好了後,不會繼續採取這種盈利很快的賺錢方式。你那十萬塊錢,我也追回來了,人也扣了,回頭你自己去城中臨河派出所拿錢。”
郭怒見女兒和沈浪相談甚歡,以他過來人的身份來看,雖然兩人句句話都在拌嘴,但是卻比不吵架更親切一層,心裡更加確信兩人有關係。
“時間緊迫,你們倆破案後再聊。”郭怒說。
“誰跟他聊了?”沈玲玲不情願的說。
“玲玲,這起豪車毒品案,爸爸查了多久你總該知道。如果沒有沈總幫忙,我們哪裡來的情報。況且,沈浪經營步行街時,就曾經和楚霸天有過交集來往,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來龍去脈。”郭怒說的很委婉,雖然沒有證據,但傳言楚霸天死於沈浪之手。
“呵呵,沈浪確實和楚霸天有往來,當時我還在步行街管片。只怕是,喊捉賊的就是做賊的,也不一定呢。”沈玲玲一樣怪氣的說。
這話不用沈玲玲說,郭怒早已懷疑,五輛車中的賓利慕尚,可是出自沈浪之手,只不過毒品沒有洩露,或許說明他不知情。
“沈總,你有什麼打算嗎。”
沈浪放下啤酒杯,忽然認真起來:“從宏觀來看,我那輛賓利落網了。最近楚霸天似乎收到了風聲,將那輛黑色保時捷藏了起來,如果再按部就班的調查取證的話,可能要等到猴年馬月。”
“那怎麼辦?”沈玲玲逼問。
“只能採取不需要證據,只要結果的手段了。”沈浪朝審訊室方向努努嘴,“馬禿子和喬德龍什麼關係,郭局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不如借這起殺人案的引子,從馬禿子下手,以最快的速度將喬德龍私藏的毒品挖掘出來。”[]
郭怒沉思道:“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喬德龍的車裡有毒品,況且,昨晚的殺人案,如何能確定就是馬禿子所為呢。退一步來講,萬一馬禿子真不知道喬德龍豪車藏毒,豈不是打草驚蛇。”
“什麼殺人案?”沈玲玲剛來,對情況一點不瞭解。
實際上,郭怒也不瞭解,只是看過驗屍報告知道這是一起,派出所內鬼操控的蓄意謀殺案。
沈浪便將十年前喬德龍的那起連環殺人案詳細敘述一遍,其中涉及到孫靜靜父母,以及王素芬一家人。而唯一的倖存者就是當年懷了喬德龍孩子的王素芬,喬德龍很可能知道事情要敗露,便會意了馬禿子殺人滅口。
郭怒聽後大吃一驚,他在城南工作很多年,這個案子自己知道,十幾口漁民出海打漁,遇到颱風沉船,沒想到也是出自喬德龍的手筆。
沈玲玲緊皺著眉梢,她對這個話題是很敏感的。郭局和沈玲玲的母親,在她年幼的時候就離婚了,因為父親工作忙,她跟著母親生活,所以姓沈。自幼也養成了獨立自強的性格,警官學院畢業後,沒有透過當局長的父親的關係,而是選擇在城中區工作,還是最危險的重案組。
沈浪看著郭怒道:“喬德龍和馬禿子以及朱永貴,在城南海堂灣的鐵三角關係根深蒂固。雖然彼此交情不一定多麼深厚,但是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喬德龍敢買楚霸天的走私車,敢於插手江陵毒品,怎麼可能沒有馬禿子背後的推波助瀾。”
“可是……還是沒證據。”郭怒說。
誰知,沈玲玲卻很支援沈浪的這個思路:“郭局,不正是因為沒有證據,喬德龍才在城南囂張了這麼多年嗎。”
“這……”郭怒被女兒的一聲郭局叫的很尷尬。
“沈浪,你是不是打算嚴刑逼供,逼馬禿子說出喬德龍那輛車的所在地。”
“還是你瞭解我。”沈浪笑道。
郭怒卻搖頭說:“馬禿子這人可不是三拳兩腳就能招供的,萬一沒查到毒品,事後馬禿子反咬一口可不得了。”
“郭局放心,論手段,沈浪多得是。”沈玲玲一字一頓地說,似乎再反覆強調沈浪是個惡人。
沈浪面露尷尬的顏色,淡笑道:“美女過獎了,要論審訊室的手段,還是您厲害。”
沈玲玲臉騰地就紅了,上次把沈浪銬在審訊室裡準備毒打,卻被他掙開手銬,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