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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安享於頭等艙的舒適和空姐的美貌時,卻不知道,楚婉君只是拿著這張經濟艙的票當成“月臺票”,連坐都沒坐下,看頭等艙的簾子落下後,自己就折身下了飛機,上了一輛停機坪上送行李的小車出了機場。
頭等艙裡,陳亞希對空姐挑三揀四,一會兒要飲料一會兒要餐巾紙,他瞥了眼前後左右的乘客,暗哼了一聲,這都什麼歪瓜裂棗,運氣真不好,幾個乘客都是壯男,穿著黑西裝跟參加葬禮似的。
當空姐最後一遍提醒大家把手機關機後,飛機終於起飛。
因為楚婉君沒有登機,機場電臺必然要迴圈播放她的名字,沈浪這個小把戲也算是機關算盡了,很早來到江陵機場的播音室,提前告訴廣播員楚婉君有事不坐這般航班了。
和播音員調侃了一會兒,沈浪才在候機樓外和楚婉君碰面。
“沈浪,你這麼做合適嗎,恐怕他回國後又該在網上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了。”
沈浪彈了她一下,來開車門把她塞進去,笑道:“前提是他能夠回來。”
幾個小時的飛行後,夜間九點鐘,陳亞希到達仰光國際機場,下飛機後在候機樓等了半天,也不見楚婉君的蹤影,打她的電話又沒人接。
困頓交加的陳亞希一天坐了兩次飛機,早已頭暈目眩,拖著沉重的腳步和行李走出機場後,迎面來了一輛計程車,疲憊的坐進去,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會說外語。
“先生去哪?”
陳亞希一愣,抬頭一看這個開計程車的居然是頭等艙的乘客,而且副駕駛上還坐著個人。
“你……”
砰!馬學武一拳打在陳亞希的臉上,一腳油門踩下去,計程車消失在異國他鄉的夜色中。
當陳亞希再次清醒過來時,他躺在一片沙灘上,意識中感覺自己被搶劫了,揉著腦門坐起來,猛然發現自己的行李錢包手機都不見了。
更驚悚的是,他渾身上下居然沒有一塊布料,他的範思哲西裝阿瑪尼鏡框江詩丹頓手錶,統統不見了。
藉著夜色,陳亞希發現腳底下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旅途愉快!猜猜這是哪兒?
遠處傳來警察巡邏的聲音,陳亞希連忙躲起來,畢竟他身上什麼都沒穿。聽不懂的外國話,無法溝通,沒人認識自己,自己更不認識任何人,身無分文連個電話都打不了,陳亞希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慘境。
據後來馬學武回去和沈浪說,陳亞希在沙灘上躲到第二天早上,被幾個泰國流浪漢揍了一頓,無奈只好去警察那求助,奈何語言不通,警察以為他是偷渡者或者是流浪漢,直接送到收容所。
收容所裡都是些乞討者,或老或殘可不是一個素質很高的地方,如同監獄一樣,陳亞希的早晚餐都被人搶了去。
陳亞希想過逃跑,趁收容所裡的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企圖搶劫路邊小攤販的手機給國內的朋友打電話。不料想卻被好心遊客及時制止,這次送去的不是收容所,而是監獄。而那幾位好心市民,很巧,又是馬學武。
第二天的清晨,沈浪和兩位影視明星在酒店共進早餐,接到馬學武的電話時,都笑得前仰後合。而馬學武也只能繼續在仰光監視淪為乞丐的陳亞希一段時日。
沈浪擦了擦嘴,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笑道:“兩位美女,上次和你們說的賭約還記得嗎?”
“銘記於心哦,沈總您要是說了大話,這麼大的老闆可是很丟面子的。”楊紫琪嬌笑道。
沈浪點了根菸說:“說正事,穆霏煙雖然答應給我做音樂監製,但是因為電影還沒有開拍,只有一個宣傳片,資訊量太少了。抽空你們和她講講這部戲的細節問題,具體時間我來安排吧。”
“真的?”楚婉君詫異道。
“如果是真的,我心甘情願履行賭約。不是因為賭注,而是我徹底服了你啦。”楊紫琪欣喜若狂道。
雖然從表面上來講,穆霏煙似乎也屬於娛樂圈,但是人有胖瘦、樹有高低,和穆霏煙比起來,兩位女明星根本不是能用自慚形穢來形容的,級別差的太遠。穆霏煙世界樂壇的神級女王,而她們還只是用片酬來衡量身價的戲子。
看著兩個女明星對自己老婆犯花痴,沈浪饒有興致的浮想聯翩起來,那個賭約如果實現的話,眼前的兩個如花似玉大明星,將會像陳亞希躺在沙灘上一樣,躺在大床上,侍奉自己,貌似不錯。
正說著,孫靜靜的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孫明明捅的那兩個人已經脫離危險,只是刀子刺中的部位不太講究,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叫康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