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九死一生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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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關係,但是他卻因為她這個孫女兒,放下了姿態親自登門。
她想推著他去別處走走,寧康永卻抬手製止了她,蒼老的聲音讓許安然的眼睛都紅了。他說:“多樂啊,爺爺來只想說一些話。爺爺這一生也做錯了許多事情,現在和你父親都遭到了應有的報應。這樣挺好,挺好……”寧康永說了沒幾句話,就開始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卻阻止了許安然替他順氣,接著說:“咳咳……孩子啊,你也吃了不少苦頭了,是爺爺對不起你啊!”
許安然哭了。
但是,卻不敢哭出聲音,死死地咬住嘴唇,眼睛憋得通紅。
“爺爺走之後,你結婚的時候、生孩子的時候、孩子結婚的時候,記得要來看看爺爺,知道嗎?咳咳……”
“不要再說了……您別這樣……別這樣……”許安然最後還是沒繃住,半跪在了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哭得不成樣子。
寧康永卻執意:“雨詩那孩子被我逼死以後,你父親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不再懂得與人相處,只會用自己的方式來達到目的。也許他的方式是極端了些,但是多樂啊,你父親是真的愛你。你的這個名字不是你母親取的,是你父親……”
知子莫若父,寧康永與寧長淵父子一場,雖然多年來關係並不融洽,但他到底是瞭解寧長淵的,有些事情,他已經猜到了苗頭,但他到底是老了,無法阻止。
只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許安然的病情。
許安然的病是沒有公開過的,知道的人也是寥寥。所以寧長淵、寧康永都無從得知,如果知道了,那麼寧長淵一定不會用這樣的方式,逼得許安然生不如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
五月底。
趁著這一日律凌辰和簡諾出去不知道辦什麼事情了,許安然徵得了E教授的頷首同意之後,慫恿顧問開車載著她和珍妮弗出去逛逛。
一開始,顧問是拒絕的。
但許安然特別義正言辭地搬出了他入住律家時的話,顧問沒轍,只好開了車帶她和珍妮弗出去。
一來,律凌辰默許了,二來,許安然確實是不能老是悶在家裡。於是,顧問也只好捨命陪君子。
雖說珍妮弗來中國不久了,但是她卻沒能真正好好地逛過上海,許安然似乎也沒怎麼逛過,於是顧問乾脆開著車,載著她們“上海一日遊”。
豈料,許安然雖然人是“病”著的,鬼心思一點也不減。當車已經駛過了小半個上海之後,她便開始嚷嚷著說在車上沒意思,要找個地方,徒步逛。
顧問臉都黑了。
天知道,他最討厭的東西,一是長毛的動物,二是逛街!
……
車子停在馬路邊的時候,敏銳如顧問,早已發覺了不知何時跟在他們車後的一輛黑色小轎車,淡藍色的眼裡漸漸有了警惕,許安然開車門的時候他特意囑咐了一句開靠內的那扇門。
許安然沒有多想,倒是珍妮弗嘲笑了他一聲,顧問無語地扯了扯嘴角。
透過後視鏡,顧問發現那輛車也在不遠處停下,但車子沒有熄火。顧問有些納悶了,這輛車的主人是誰他不清楚,但是他一路尾隨卻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是要做什麼?
許安然剛想問顧問怎麼還不下車,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震得她的面板生疼,許安然以為是律凌辰,拿出手機卻看見上面顯示著熟悉的三個字,抽了抽嘴角,接起電話。
“死丫頭,還能記得我是誰嗎?”
沈東馳惡狠狠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的時候,許安然有些心虛地吐了吐舌,“記、記得啊!”她知道沈東馳說這話的意思,似乎她已經大半年沒有聯絡過他了,不止是他,對外界的一切她似乎都斷了聯絡。當然,她知道沈氏幾個月前出的那件醜聞,還有宋辰亦退婚的事情,那時候她還想過作為朋友,她要不要大發慈悲打個電話慰問他一下,但一來二去卻又擱淺了,今天聽他的語氣,不像是個有事人,許安然也就放心了。
想想也對,都過去三四個月了。
許安然正在同沈東馳講電話,按照他的意思抬頭看了馬路對面的一家西式餐廳,沈東馳一身休閒,推開了餐廳的旋轉玻璃門衝著她揮了揮手。
這時候許安然還在想,上海市真小,小到她一出門,就能和沈東馳不期而遇了。
然而依舊坐在車裡的顧問卻發現了事情不對,他一直透過後視鏡觀望著尾隨車輛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