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然然,我可以解釋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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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教授說得對,既然她答應了陪他下棋,那麼認真下棋才是對他的尊重。只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已經漸漸讓她沒法專心去做這些事情了。
但,一向慈愛的E教授,卻在這件事情上變得有些固執了,“Aro,你已經答應了我的事情,難道可以出爾反爾嗎?”
許安然只能沉默不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Aro,我再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調整好自己。”E教授留下這樣一句話,便起了身去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許安然坐在原地,看著黑白相間的期盼以及一顆顆透明精緻的棋子,雙手不由得攥在了一起。
*
律氏。
簡諾恭敬地敲門而入,朝著律凌辰微微欠身,“King,我們的人去找了姚瑤,但她閉口不說。”
似是預料之中的,律凌辰的神情並沒有多大起伏,手上依然拿著報紙,淡淡地說:“她要是逢人就說,那才有鬼。”
“宋氏、沈氏以及沈芳嬌、宋辰亦,連帶著沈東馳、沈家夫婦的住宅都被媒體刨了出來圍堵,但,姚瑤的家樓下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這……”簡諾一邊彙報情況,一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其實,他更大的疑問卻是,這場輿論似乎並沒有涉及到律氏的聲譽又或是把許安然扯了進去,他不太明白為什麼律凌辰會這樣上心。
“兩種可能。”律凌辰不假思索,“要麼,記者還沒有找到她的住址。要麼,有人暗中做了防衛。”
記者何其強大,姚瑤不過是一個小康家庭的女孩子,也不是上海本地人,孤身一人在某小區租下了一間單人公寓,按理來說,輿論爆出了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如果記者想要找,不可能找不到。
“沈芳嬌給姚瑤買的那套房子在郊區,倒是被記者抓到了不少。但那間房子空無一人,記者們都只拍了個房子的外觀回來。”
娛樂新聞上報導了,律凌辰翻了一下報紙便能看得清楚,只是那標題著實地令人心裡不舒服,他只掃了一眼,便將報紙合上,問:“現在市場的情況怎麼樣?”
今天是週五,週一是股市開盤的日子。
按照這個架勢,如果宋辰亦和沈東馳處理不當,宋氏和沈氏的股市必然要下跌,有人跌就有人漲,那麼到時候,他就可以知道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沈氏和宋氏的市場都出現了搖擺的趨勢。”
“寧氏那邊的動靜呢?”
“我們派人跟了寧長淵的行蹤,但被他發現並甩開了,於是我們的人就去了寧氏蹲點,發現昨天一天,寧長淵有很長的時間不在公司裡。”
提及寧長淵,律凌辰的眉心微不可見地緊了緊,下頜微繃,沉默了片刻便道:“讓江心那邊盯緊點,別出了差錯。一旦有不利於我們的訊息放出,立馬扼殺在搖籃之中。”
*
入夜。
已是年底,天氣寒涼,到了晚上,外面的空氣更是冷得可以把活生生的人凍成冰塊似的。
至少,在許安然眼中是這樣。
她開了暖氣呆在房間裡,哪裡都不曾去,腦中還盤桓著下午時下棋,E教授跟她說的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有簡短的五個字:落子勿言悔。
下棋的整個過程,E教授都不曾開口說話,而她,在被教訓了之後自然也不敢走神。三分鐘之後,她逼迫著自己全神貫注地盯著棋盤,硬是將自己所有的戰術都用光了,方才險勝了E教授。
棋局結束,她心中竟如有一塊磐石重落,取而代之的是勝利的喜悅。但瞥見了E教授慈愛的目光之後,她才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
然後,全程都未說過一語的E教授用中文說了那五個字:落子勿言悔。
許安然似懂非懂,E教授卻也未多加解釋,大有一副讓她自己參悟的架勢。
輕嘆了一口氣之後,許安然調暗了房間的燈光準備上床睡覺,然而,目光卻在不經意間瞥見了門口的剪影,心便漏了一拍,而後,是隱隱的疼。
她剛剛竟然那樣出神,連他開門進來都不曾察覺到嗎?
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習慣性地去他的房間睡覺,而他,也不再同以往一樣在她不曾注意到他的時候,從背後輕輕攬她入懷。
目光灼灼,她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