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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眉就睜大了眼睛。
不得不說,這幾年在惠大哥惠大嫂的經營之下,家裡確實變富裕了;這小庫房裡被各種各樣的東西給堆得滿滿當當的……
惠怡眉先去挑床上用品。
她選了一套真絲手工剌繡的杏色底喜鵲登枝的床單被套和枕頭套;一幅白紗繡蟲草蟈蟈的蚊帳;一套大紅的漆器元件,包括花瓶和大小箱匣;還有七成新的灰色的卡呢的坐墊和一些古樸的木雕裝飾什麼的。
老媽媽忙著登記造冊,並指揮著僕婦們把惠怡眉挑中的東西都捧到了東二樓去。
惠怡眉則帶著小紅去了小花園裡,挑了幾盆雅緻的蘭草和結了花骨朵兒的蕙草,吩咐照管花草的僕婦,將她選中的那些花草移進漂亮又小巧的花盆裡;然後又讓僕婦去集市上買些盆栽的含苞玫瑰回來放進廚房旁邊的溫室裡去,貴客入住的時候隨時需要採集新鮮花瓣的……
忙完了這一切,她索性去了母親的屋子裡歇了一會兒,直到僕婦們來報,說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搬上了東二樓,只等著擺放和裝飾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惠怡眉又帶著小紅再一次去了東二樓。
指揮著僕婦們把該放的東西都各就各位之後,一間雅緻古樸的屋子也就差不多收拾好了……只見窗下吊著漂亮的蘭草;八寶格上放著對瓶,根雕,異石等物;案上放著兩個豔麗的漆器匣子,裡頭裝著黑白兩色棋子……
小紅讚道,“原來這東二樓我也來過,可被小姐這麼一收拾……看上去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就像仙人住的屋子一樣!小姐,您把咱們的屋子也收拾收拾唄!”
惠怡眉笑了笑,沒說話。
倒不是她不願意收拾,而是沒那個心情。
這個家,對她來說,就是個籠牢。她只有分分鐘想逃出去的,哪裡還有心思收拾屋子!
雖說臥室已經收拾好了,但管家去縣城買浴缸還沒回來,所以惠怡眉只得把大浴缸的位置留了出來,又吩咐僕婦們搬張案几進來,把鑲框鏡子的位置也留了出來,然後又在窗邊吊上了蘭草,以及在案几上擺放好插瓶的鮮花……
只等管家把她要的東西買回來以後,這屋子也差不多收拾好了。
院子裡突然人聲鼎沸起來。
惠怡眉隱約聽到了惠四哥憤怒的說話聲音……
她心裡一緊,便什麼也顧不得了,拎著裙襬就匆匆從東二樓上跑了下去,直奔正屋。
當惠怡眉衝到母親的正屋裡時,兄嫂們或站或坐地聚集在惠母跟前,正熱烈地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或許是因為惠怡眉不在,因此兄嫂們不用當面顧慮她的面子,言語間也直率坦白的多。
惠三嫂道,“娘,今天可把咱們氣壞了!您不知道……在林家,四弟妹假意去問林老太太,說有個姓白的女子找上門來,說她是子昌的妻室,還和子昌生養了兩個孩子……您猜林老太太怎麼說,她說啊……這是沒有的事!定是有人想要訛詐……她還說,子昌現在就等著我們家小妹進門呢!”
惠四嫂更是氣憤填膺,“娘!我們和林二太太說話的時候,那個外室還堂而皇之地跑過來給我們端茶遞水的!還有還有……我們走的時候,她還得意洋洋地把她那個兒子抱出來讓我們看……娘!您說說,她竟猖狂到這樣了!”
惠母沉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安靜些,直吵得我腦子疼……老大,林家怎麼說?”
惠大哥說道,“我和三弟四弟直接求見了林二老爺,他倒也沒否認,只是一個勁兒地說,不會讓那個姓白的女人過了明路……我問他怎麼處置那個女人,林二老爺說,那雙孩子畢竟是林家的骨肉,萬萬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只是這個女人嘛,可以拿錢打發了事……”
惠大哥歇了一口氣,又說道,“我們把小妹的條件一一說給林二老爺聽了,雖說林二老爺沒說什麼……但我瞅著,恐怕這事兒最終還得由著林老太太拿主意。”
惠四嫂嘟嚷了一句,“那個姓白的明明就住在林家,林老太太還跟我們打馬虎眼,說林子昌沒有外室……想也知道,她就是要包庇那個女人的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惠四哥瞪了妻子一眼,低聲說道,“你不會說話就少說幾句!”
屋子裡陷入了沉寂。
惠母心中也有些惱怒。
她和林家打了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