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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來並不關心,只是一股腦地大喊大叫……
“處死嚴氏!”
“……燒死她!燒死她!”
“二叔公!這樣的惡人,你們居然讓她活著……真讓人心寒哪!”
“別廢話了!你們放任嚴氏不管,那我們自己弄死她!砸死她!砸死她……”
說著,突然就有人朝著嚴氏的方向擲去了一隻臭烘烘的破鞋!
盛怒之下的眾人開始有樣學樣,紛紛朝著嚴氏扔去了各種各樣的東西……石塊,泥巴,臭鞋子,曬在空地裡的菜乾,小孩子吃剩的半個雞蛋……
人群中那個穿灰衣的中年婦人再也忍不得了,推開了人群,朝著嚴氏狂奔了過去,“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娘……娘啊……”
那婦人正是年過半百,粉黛不施的夏如花。
自從林嶽賢順藤摸瓜地找到了她之後,就把她從上海帶了回來,一直把她軟禁在林家;可夏如花何等聰明!她已經在上流社會已經沉浸了數十年,這旁敲側擊和察顏觀色的本事是很厲害的……再加上林嶽賢也不想瞞著她,所以說,她很快就從看押自己的媳婦子們的嘴裡,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
說她不恨親孃嚴氏,這是假的……林家家大業大,如果當年嚴氏沒有換嬰,自己就是林家金枝玉葉的嫡出小姐,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很有可能嫁與一個才貌雙全的富家公子……她會一直生活在蜜罐子裡!
可是……
嚴氏為了一己之私,犧牲了自己換取她當家人的榮耀;自己卻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為了生存和最基本的溫飽而苦苦掙扎!
她怎麼不恨!怎麼不怨!
但看著白髮蒼蒼的嚴氏被人如此對待,夏如花心中又如刀割一樣……
她不顧一切地朝著嚴氏撲了過去。
嚴氏也張開了雙臂,一把就將這灰衣婦人抱在了懷裡,眼淚頓時滾滾而下。
“寶玲!我的寶玲……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你啊!”嚴氏再也忍不得了,抱著夏如花大哭了起來,“娘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啊!寶玲,我的寶玲……”
說著,嚴氏淚眼婆娑地執起了夏如花的左手。
在夏如花左手中指靠近無名指的那一面,赫然有個綠豆大小的,顏色淺淺的痣!
嚴氏忍不住再一次痛哭出聲……
雖說女兒一落地,嚴氏就再也沒見過她了,但天生的血緣親近卻讓嚴氏在人群中一眼就鎖定了她……嚴氏已經猜想到,她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寶玲!
現在,西洋技術確定了她果然就是自己的女兒!而且她的手上還有著嚴氏惦記了一輩子的,從孃胎裡帶來的痣!!!
自己尋了女兒一輩子啊!最終卻是在這樣潦倒狼狽的時候遇到了她……
夏如花也哭得不能自已。
嚴氏抱著夏如花痛哭了一場,漸漸收住了哭勢。
她理了理衣裳,神態平靜了下來。
嚴氏並不理會圍觀者們的謾罵和向自己投擲過來的亂七八糟的雜物,只是穩穩當當地對二叔公說道,“既然是擇日開祠堂,那我今天總還是林彥顯的嫡妻吧!現在,我需要一間屋子,要熱水,要乾淨的衣裳,要熱飯熱菜……”
二叔公陰沉著臉看了她好一會兒,點了點頭。
有媳婦子過來引了嚴氏往醉花樓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嚴氏卻站住了,看了看靜立在一邊的林嶽賢。
“你是個人物。”
嚴氏聲音不大,可林嶽賢卻聽得清清楚楚。
“……我恨胡氏,所以也恨胡氏生的兒子,我也恨你……”嚴氏一字一句地說道,“胡氏活著的時候,奪去了我丈夫的心;她死了……可她的兒子還要奪走我僅剩下的東西……”
“回去和你爹說,讓他別再惦記我和他之間的那點兒母子情份了……我們都在做夢!他一直把我當成他的親孃,我也一直都想著糊弄人……”嚴氏繼續說道。
她頓了一頓,突然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是個好的,年紀輕輕還有本事……你不像你爹這麼軟弱,也不像你祖父那樣莽撞……不過,你倒是有幾分你曾祖父的本事……林家的產業,在太夫人和我的手上,這麼些年來僅能守成,而且一直在慢慢地退步……現在,也只能靠你,看你能不能將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