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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憑她是絲縷洞的頭牌呢!畢竟是個娼|妓不是!您,您讓四妹妹以後怎麼做人啊……”
嚴氏一滯。
然而羽銘聽到她幾次三番都說芳櫻是個娼|妓,情緒早已失控,忍不住大聲吼叫了起來,“芳櫻是個苦命人!她,她又不是自願進入絲縷洞的……”
圍觀的眾人頓時像潑了水的旺油鍋似的,立刻爆發出熱烈的議論聲音來。
“……不是吧!他昨天晚上嫖|妓去了?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命……能讓林老太太一邊把貌美多金的孫女兒許給我,還一邊派了管家開車送我去妓院嫖|妓,還是個頭牌……”
“這個羽銘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為什麼林老太太要這樣巴結他,護著他咧?還親自讓管家送他去城裡嫖|妓……”
“我看林老太太是老糊塗了吧!”
“嘖嘖嘖,林四小姐和絲縷洞的頭牌芳櫻……這個羽銘真好命啊!左擁右抱的……”
嚴氏臉色一白。
“放肆!”她惡狠狠地盯著惠怡眉,冷冷地說道,“……嫖|妓?這也是你書香世家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能夠說出口的話?”
惠怡眉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您不也親自派人送了羽銘去絲縷洞風流快活?”
嚴氏語結。
她本有心否認,但羽銘這個不爭氣的傢伙……方才他為芳櫻說話,就已經是在無形當中承認了他昨天就是在絲縷洞過的夜!
思忖良久,嚴氏決定先揭過去這一樁。
不管怎麼說,先洗脫羽銘的嫌疑,再定下庶長子放火燒宅子的死罪;至於羽銘的名聲……以後再想法子為他洗白吧!眼下還是要儘快解決掉庶長子才是。
“……昨晚上,林管家把羽銘送到了縣城裡以後就回來回了我,可到了夜裡快十點鐘的時候,大火才燒了起來……從縣城到林家,足有一小時的車程;且門子也沒有看到羽銘歸來……再說了,你的人,不也是今天早上才把羽銘從什麼洞裡押回來的嘛!那這火……到底是誰放的?”
嚴氏分析得頭頭是道。
惠怡眉也不甘示弱。
“祖母說得極是……可如果羽銘是個有心人呢?沒錯,林管家是把羽銘送到了縣城……可林管家前腳開著車子往回趕,羽銘後腳就租了汽車也往回趕……這樣,他和林管家就是前後腳踏進的林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嗯,我們先假設他是個有心人吧……倘若他真是個有心人,自然會避開門子悄悄地溜進園子裡,放了火以後,趁著大家慌亂再一走了之,回到了絲縷洞……羽銘是芳櫻的恩客,又是絲縷洞的金主,自然有人願意為他作證,祖母您說說,這是不是也有可能呢?”惠怡眉條理清楚地說道。
“……你胡說八道!不是我,我沒有放火!芳櫻可以為我做證!她不會說假話的!”羽銘又驚又怒地嚷嚷了起來。
圍觀的眾人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嚴氏被氣暈了頭!
她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朝著惠怡眉走了過來。
“好!好好好……”
嚴氏盯著惠怡眉,冷冷地說道,“想不到啊……我們林家竟然有你這樣伶牙俐嘴的媳婦……還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呵呵呵……”
惠怡眉見嚴氏面色不善地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心知嚴氏已經被自己氣得半死,恐怕這是想對自己動粗了。
她幼時裹過腳,所以體質不算太好;後來她在英倫留學的時候,學校曾經開過女子防身術的選修課,但惠怡眉因為腿腳不好的緣故,所以只能狠練手上的功夫……
此時她看似低眉斂目的模樣,實則聚精會神地盯著嚴氏的動作。
果然,嚴氏一走到自己的身邊就高舉起巴掌還掄圓了胳膊,看樣子是想掌摑自己!
說時遲,那時快。
惠怡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快又準地架住了嚴氏的胳膊。同時,她還順著嚴氏的力道,帶著嚴氏往前走了幾步。
——近處的人或許能看出些端倪,但遠處的人看上去……就像是嚴氏立刻就要摔倒了,幸好被惠怡眉扶了一把似的。
“祖母,您年紀大了,可要小心啊!”惠怡眉“扶”住了嚴氏,似笑非笑地說道。
嚴氏只覺得惠氏女的手像鋼箍,將自己的胳膊牢牢地固定住了……
“你!!!你這個……”
嚴氏簡直被氣暈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