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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做飯什麼的,仍然沿襲著國內的做法。
她煮的通心粉,說不上有多美味,但有葷有素,有湯有水……
有種家常的味道。
過日子就是應該是這樣,平平淡淡,實實在在的。
“你怎麼不吃啊?”惠怡眉見他只是拿著勺子只吃了一勺就盯著那碗通心粉再也不吃了,不由得有些驚詫,“是不是不好吃?這麼晚了你將就一下吧,明天有空再熬粥就是了。”
他微微一笑,“……很好吃。”
她低下頭,開始用勺子攪拌起碗裡的通心粉來。
要不要跟他說一下今天遇到艾承宣的事啊?
——可這又有什麼好說的呢?她和艾承宣之間又沒說什麼,再說了,當時還有個熱吉婭在場,自己當然是坦蕩蕩無事不可對人言的……
惠怡眉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說這件事兒呢,可他卻已經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通心粉。
最終,她還是什麼也沒說。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兩人分別回了各自的房間。
下午在圖書館裡幫導師查閱資料的時候,惠怡眉做的就是速記筆記,這會兒需要把筆記全部都整好,明天才好拿給導師。
所以她一直俯案疾書……
兩人的房間門雖然隔著一條走廊,但兩個房間卻是共用一個陽臺的。
所以林嶽賢一直站在自己的陽臺門口,無數次想要跨越那道鴻溝,很想親口問一問她:艾承宣到底找你說了些什麼?
但這樣會不會太……突兀?
現在是個需要形式上要尊重女性的社會,她又在國外留了這幾年的洋,如果此時他貿然提問,她會不會覺得他管太多了?會不會令他們日漸趨暖的關係變成寒冰?
但林嶽賢始終認為,夫妻雙方應該坦誠相對。
可當他鼓起勇氣想去她窗看看,並伺機找個機會問問她的時候……
——他看到她正緊皺雙眉,俯案疾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生得極美。
大約因為現在是夜裡,她也沒太打理自己,所以頭髮有些凌亂;原本光潔的額頭被垂下來的劉海遮住了一半,較平時更顯得稚氣一了些。
而此時放在她面前的一盞檯燈將她的臉兒照得白白的,潔白的牙齒微微咬住了那形狀優美的菱角紅唇,水潤潤的大眼睛也半眯了起來……
她顯然是遇到了功課上的難題。
一旦認真起來,她就習慣地緊促雙眉。
可林嶽賢只要一看到她皺眉,心底就生出一種衝動,恨不得直接上前就替她捋平了眉毛……
但想來想去,他還是沒有驚動她。
他靜靜地坐在陽臺上,直到夜深,直到她房間裡的燈熄滅為止。
林嶽賢嘆了一口氣,慢慢地走回了房間。
無精打采的洗了澡換了衣服,他抱著白日裡她喝過牛奶的杯子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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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嶽賢聽到了房門被輕輕釦響的聲音。
“……林子謙?你今天有課嗎?現在已經七點一刻鐘了。”惠怡眉在外頭說道。
七點一刻了?!
林嶽賢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咣噹!”
也不知什麼東西從他床上滾落了下來,發出了清脆的破裂聲音。
他低頭一看,是昨天她喝過牛奶的那隻杯子
林嶽賢頓時心疼得呲牙咧嘴的!
他飛快地撿起來一看……
還好還好,這杯子只是手柄斷了,杯口豁了一個洞而已,杯身還算是完好無缺。
“林子謙?你怎麼了?”惠怡眉在他門外急急地問道。
很顯然,她也聽到了杯子落地的聲響。
“我沒事,”林嶽賢連忙揚聲說道,“……你去樓下等我,我馬上就下來。”
說著,他用最快的速度草草收拾了一下房間,把殘缺的杯子胡亂塞進了衣櫃,又換好了衣服,慌慌張張地去衛生間裡洗漱了,這才急急忙忙地下了樓。
惠怡眉已經拎著布包站在院子門口等了。
他疾步走到了前面,搶先走到了巷子口,拿了車子開了過來。
惠怡眉上了車。
她把一個布袋放在駕駛位旁邊的小擱板上,說:“這裡頭有一杯白粥,白粥上面我給放了些甜椒圈炒蛋,還有幾個蒸饅頭,你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