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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珍身子忍不住直顫。

走至她面前,蘇臨海冷臉揚起胳膊,狠狠朝她臉上甩了兩個巴掌。

那聲響直接傳到幾個雅間之外,顯然用了十足的力氣。

柳如珍抵不住,順著他的力跌向地面,嘴角溢位血來。

臉上火辣辣的痛,她捂著臉回頭,對上蘇臨海眼底凜冽的恨意,身子一顫一顫往後縮,驚慌又害怕。

再睜眼時,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細聲低啞:“老爺……”

蘇臨海回身啐了一口,拖起柳如珍。

“柳如珍,幸好我沒有升你為夫人。”他目眥欲裂,“你如何能跟洛兒比?”

聽到親孃的名字,蘇年年垂眼,掩住情緒。

柳如珍被提著衣領,兩腳在空中直蹬,恐懼得不住搖頭:“老爺,您聽我解釋。”

“現在叫老爺,背後怎麼直呼大名?”蘇臨海冷笑,怒道,“你與人私通,懷了個孽種,跟人一起設計毒害蘇家,還有賬本……”

他呼吸粗重,看見外頭逐漸圍過來的人,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拖著柳如珍往外走。

“這些賬,我回頭一筆一筆跟你算!”

蘇臨海走在前,玉遙見狀,擔憂地問:“小姐,蘇將軍這般,不會氣出病來嗎?”

蘇年年搖頭,掏出銀子打點好茶樓,才回蘇府。

當年柳如珍親哥戰死沙場,把她託付給蘇家,蘇臨海對柳如珍未必有多少真情。

他不重情色,蘇府後院人丁單薄,只是缺少一個管事的“女主人”。

她想,蘇臨海更多的是憤怒,男人原始、本能的憤怒。

一路回了蘇府,茶樓的事已漸漸傳開。

蘇年年皺眉:“玉遙,你再去打點一番,流言重點說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少說我爹爹被氣得火冒三丈。”

玉遙領會:“是,小姐。”

柳如珍在正院中跪著,看見被呈上來的家法,嘴裡不斷求饒,通紅的臉上淚痕交錯,甚是悽慘。

蘇臨海手中拎著一根手臂粗的藤條,緩步走到她面前。

柳如珍跪行幾步,拉住他的衣襬。

“老爺,我其實都是騙他的,我是為了……”她一頓,眼底亮了亮,抓得更緊,“我是為了何家的錢財!”

蘇臨海臉色陰沉得可怕,一腳把她踹開,藤條隨之落在她背上。

“聽說你在蘇府吃不飽,穿不暖?”

“啊——”柳如珍痛苦地叫了一聲,正要說話,痛感已經再次傳來。

藤條一下下落在背上,蘇臨海根本沒有給她喘息和解釋的機會。

白姨娘聞聲趕到的時候,柳如珍背後已經血淋淋一片,她捂著嘴驚呼一聲。

一是驚異於蘇年年動手的速度,二是她從沒見過蘇臨海這麼生氣。

更沒見過柳如珍渾身是血的慘狀。

她只看了一眼,便被蘇年年勸了回去。

而蘇年年本人,站在不遠處靜靜看完全程,臉上半分波瀾都沒起,甚至隱隱含著快意。

被丟進祠堂的時候,柳如珍已經丟了半條命。

她奄奄一息地趴在冰冷的地磚上,精神恍惚,不知多久,祠堂的門被推開。

一道鮮豔的紅色身影走了進來。

玉遙跟在後頭,手裡端著一碗濃稠的黑色藥汁,散發著又苦又澀的酸味。

柳如珍意識到那是什麼,使勁全身的力氣搖頭往後退,不小心碰上背後的傷口,五官頓時扭曲,顯得猙獰。

可與之相比,一身紅裙面帶微笑的蘇年年更加令人可怖。

“留你一條賤命,但賤種留不得。”

玉遙接到她的眼神,掐住柳如珍的下頜,後者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濃苦的湯藥順著喉嚨灌下,嗆得她眼淚直淌。

少女聲音清亮含笑。

“柳姨娘,還沒結束呢。”烏黑的雙眸盯著她,隱隱透出犀利,“你操控京中流言,編排詆譭我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不是嗎?”

柳如珍掐著脖子乾嘔幾下,對上她的目光,遍體生寒。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柳如珍與人私通還懷了身子的事,沒多久就傳進東宮。

此時蘇心幽對著銅鏡,看著臉上的疤痕嘆氣。

雖說較之前又淡了一些,剩下這點印子卻怎麼除都除不掉。

她頓時心煩意燥,問道:“太子殿下這幾日在忙什麼,怎麼都沒來看我?”

“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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