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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願意休了阿晚,又不會有當初發生的事了。
鳳止歌已經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既然我是記在我娘名下的,父親沒有休棄我娘,而我又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女,那麼說來,我娘才應該是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才對,為什麼妹妹會說我娘和……夫人搶正室之位呢?”
不解的看向鳳麟,彷彿在問“這還用得著搶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鳳止歌會將這幾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絡的問題歸納成這樣一個結果。
尤其是鳳鳴舞,在她眼裡,她的母親是威遠侯府正經的侯夫人,是這世上最最高貴的人了,怎麼可能被鳳止歌繞了一圈,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便成了鳳止歌那個娘呢?
“你胡說!”鳳鳴舞漲紅著臉反駁,卻又找不出什麼佐證,只說了這蒼白的幾個字便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鳳止歌睨了鳳鳴舞一眼,“俗話說的好,名不正則言不順,我就是不想胡說才想問清楚點。”
事情轉折之快,就連一直未開過口的鳳鳴祥也震驚不已。
鳳鳴祥生來聰慧,三歲時便由鳳麟親自啟蒙,後來又拜了隱居湖州養老的當世大儒許青松為師,耳濡目染之下,所思所想自然不是一般十一二歲的少年可比。
雖然鳳鳴祥也從沒想過自己的母親會不是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可是鳳止歌說得清楚明白,而鳳麟與趙幼君的反應又太過奇怪,便是他都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
將鳳麟、趙幼君、慕輕晚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鳳止歌眼中多了幾許瞭然,對這個問題也有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