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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慕曉曉的離開與回來並未引起旁人過多的注意,鳳止歌注意到,原本坐在靠中間位置的鳳鳴舞,這時卻不見了蹤影。
想起慕曉曉說鳳鳴舞是腫著臉跑出去的,以鳳鳴舞的德性,又怎麼會讓別人看到她那帶有巴掌印的臉呢?
二來,能在這牡丹園裡掌摑鳳鳴舞這個雲陽郡主的,也就只有含月公主,若是讓在場的貴女們知道,不知道她這個本來就沒什麼臉面的雲陽郡主以後是不是還能有臉在外走動。
不過,鳳鳴舞在不在對鳳止歌和慕曉曉都沒什麼影響,只這樣略作注意也就罷了。
好在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再沒出什麼亂子。
再之後,春宴便到了尾聲,含月公主直到這時才再露了次面,緊接著各家小姐就一一告辭離去。
鳳止歌和慕曉曉在百花園門口便分開了,威遠侯府和慕家一南一北的實在不順路,臨別之前,為免慕曉曉將她之前的囑咐忘了,鳳止歌又特意著重強調,讓慕曉曉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在那個小院子裡看到的一切,兩人這才分開各自歸家。
威遠侯府本來派了兩輛馬車,來路上鳳止歌與鳳鳴舞同乘一輛馬車,另外一輛則是給兩人的丫鬟坐的。不過這時還停在百花園的卻只剩了鳳止歌之前乘坐的那一輛,想必是鳳鳴舞急著要回府,居然肯屈尊去坐下人坐過的馬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鳳止歌淡淡一笑便領著半夏扶風上了馬車。
從百花園裡湧出來的各家馬車很多,一時之間連寬敞的街道都有些堵塞,直接導致鳳止歌所乘的馬車出了百花園之後一刻鐘也沒走出多遠。
好在鳳止歌也不趕時間,她微倚著馬車壁,聽著半夏與扶風討論春宴上的見聞。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微微一震。然後倏地停了下來,隔著厚重的車簾,隱隱還能聽到有馬匹受驚的嘶鳴、女子的驚呼聲和小孩的哭聲。
不用鳳止歌吩咐。半夏與扶風便停下閒聊,半夏伸手將車簾微微掀開,蹙著眉頭向外問道:“出什麼事了?”
駕車的車伕被人叫做老王,是李嬤嬤來到威遠侯府之後就從暗衛中安排過來的。歷來只為鳳止歌一人駕車,不僅為人沉穩機智。就連一身功夫在暗衛之中也是數得上數的。
為鳳止歌駕車六七年,老王從來沒出過任何事,這回是?
“主子,適才一名抱著孩子的年輕婦人突然衝了出來……”即使知道鳳止歌看不到。老王仍恭敬地低下頭,然後才將事情的緣由一一道來。
就在方才,侯府馬車平穩前行時。一名抱著孩子的婦人突然衝到馬車前,若不是老王見機得快勒住了韁繩。馬車又駛得平緩,說不定那婦人並她懷中的孩子就要成為馬蹄下的孤魂了。
鳳止歌揚了揚眉。
這情形,多像後世所謂的碰瓷兒。
不過,若碰瓷還領著孩子,那就不得不說一句這婦人真是狠心了。
“主子,不如讓婢子下去看看?”一旁的扶風偏頭道。
相較於沉穩的半夏,扶風不僅性子要活潑些,也更為嫉惡如仇些,她之所以自動請纓就是打定了主意,若外面的婦人是打了訛些銀錢的主意,便定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鳳止歌點了點頭。
扶風於是掀了車簾下了馬車,入眼所見首先便是拉車的馬匹受了驚嚇,仍有些驚懼地不住來回踏動馬蹄。
而離馬蹄差不多隻有兩步遠的地方,一名年輕的女人揹著個不大的包袱,手中抱著一個大概三四歲的孩子,正面帶驚惶的委頓在地。
那女人穿的是再普通不過的粗布衣裳,而且就連這粗布衣裳,領口袖口等處也被洗得有些發白,她的容貌只能算得中上,但面上自有一股很容易就給人好感的敞亮。
顯然,這不是個擅使陰謀詭計之人。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是摔倒在地,婦人仍下意識的將懷中抱著的孩子保護得很好,她自己手上有好幾處擦傷,懷裡的孩子卻連點油皮也沒破。
只從這一點,扶風便知道,這婦人並不像她之前所想象的那般,是想以身試險,從而訛些銀錢。
這樣一來,扶風便緩下了臉色,她上前幾步將那婦人扶起來,一邊檢視她手上的傷口,一邊問道:“這位大姐,你沒事吧?”
那婦人因先前險些滾落到馬蹄下,心神俱震之餘,只覺一雙腿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半點力,若不是藉著扶風的這一扶,恐怕還不知道要緩多久才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