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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皇帝?”
說到後來,鳳止歌聲音裡滲了些冷意。
蕭靖北又是一陣沉默,他之所以會衝動的放出那個流言,只是因為當時剛得知了安國公中毒的真相,一時激憤之下才會如此。此時細細想來,他的所為確實有失考慮,若不是有了楊夫人在前,說不定就得將自己暴露在皇上眼中了。
想到那後果,蕭靖北只覺背上浸出汗意。
蕭靖北四歲起便幾乎等於沒了父親,雖然身邊有忠心的世僕護著,可是單靠這些世僕當然不足以讓他在被周語然一手掌控的國公府活下來。能在周語然這麼多次的刺殺下活下來,又一點點將安國公留下的下屬一點點凝聚起來,蕭靖北當然不是衝動之人,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便找回了原來的冷靜。
“謝謝。”
好半晌,房裡才響起蕭靖北的聲音。
這麼多年來他幾乎都是遊走在生死邊緣,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尤其在得知自己敬重的父親之所以十幾年臥床,居然是宮裡那位下的手時,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更是瞬間斷裂,才會做出之前的種種幾乎算是幼稚的舉動。
若不是鳳止歌這番話,說不定他還清醒不了,確實該向鳳止歌道謝。
得了蕭靖北的感謝,鳳止歌卻突然沒了說話的興致。
她本就不是個多話之人,卻在今晚與蕭靖北這個只見過兩面的人說了這麼多。
許是因為時隔二十多年之後又重回京城吧。
“夜深了,你該回去了。”鳳止歌開口逐客。
蕭靖北微低頭,好半晌才低低應了一個“嗯”字。
看著他轉身攀上窗戶,鳳止歌喚住他。
“喂!”
蕭靖北迴頭望向鳳止歌,一縷烏髮被夜風吹得輕輕揚起。
“跟你說了這麼多,還沒好好認識一下,”鳳止歌道,“我叫鳳止歌。”
片刻後,低沉的聲音才被夜風吹到鳳止歌耳旁。
“蕭靖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