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而眾人眼中正在親熱敘舊的楊夫人和慕輕晚,正在進行著這樣一番對話。
“楊夫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鳳止歌淡淡地道。
楊夫人輕“哼”一聲沒有應話。
如果說楊夫人對趙幼君是痛恨的話,那她看到鳳止歌時就是感覺嗝應得緊了。
恨趙幼君,是因為若不是趙幼君想要借她之手害鳳止歌,那她最鍾愛的兒子就不會受那麼大的打擊從而一蹶不振了。
不喜鳳止歌,卻是因她始終認為,追溯源頭,這件事始終還是因為有鳳止歌的存在。
即使明知是她與趙幼君合謀害鳳止歌在先,楊夫人仍然一看到鳳止歌就下意識的皺眉。
說到底,楊夫人和趙幼君都是同一類人,無論何時都不知道反思自己所為,只一味的將過錯全部推到別人身上。
當然了,若是叫楊夫人知道,她的愛子之所以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與錢姨娘胡來,都是因為鳳止歌在其中出了一把力,估計她就不是這等反應了。
見楊夫人不吱聲,鳳止歌挑了挑眉,“楊夫人莫非是貴人多忘事,不認識我了?”
楊夫人這才望向鳳止歌,淡淡地道:“大姑娘如此出眾的人兒,只見過一面就令人印象深刻,我又豈會不記得。”
“楊夫人還記得我就好,否則我就要納悶了,楊夫人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在京城四處散關於我孃的謠言呢?”鳳止歌撫了撫衣袖上繡著的幾朵小小的迎春花,輕輕笑道。
楊夫人聞言轉過頭將慕輕晚細細打量了一遍,才回過頭看向鳳止歌,“當初我確實與人說起過威遠侯夫人的事,但大姑娘也是個明白人。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事實還是隻是謠言,想必大姑娘心裡比誰都明白。”
自從那次賞荷宴上,被算計的鳳止歌不染塵埃的全身而退,而算計她的趙幼君兩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挫,楊夫人就徹底明白了當初乳孃勸她時說的那句“鳳家大姑娘不是那麼容易被算計的人”的含義。
現在細細想來,當初那個婆子出現得本就離奇。就像是故意引起她注意力似的。若不是如此,她又豈會知道威遠侯府的隱秘之事,就更不可能到京城之後四處散佈關於趙幼君的流言了。
只可惜。她當初一門心思的想看趙幼君倒黴,根本就等不及細思這其中的蹊蹺。
鳳止歌看向楊夫人,唇角牽扯出小小的弧度。
她們所處的這個角落是這花廳裡最偏僻的所在,而且其他夫人小姐們坐得離這裡都有一段距離。鳳止歌也不怕被旁人聽到她與楊夫人的談話。
鳳眸微揚,鳳止歌出乎楊夫人意料的直接給了個肯定的答案。“楊夫人心裡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沒錯,京城裡流傳的前後兩則流言都是真的,你在湖州看到的威遠侯夫人,的確就是當年號稱因病早逝的清平長公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夫人怔住了。
其實在第二則流言傳出。且莫名其妙的背上了那黑鍋之後,楊夫人心裡就隱隱有了猜測,說不定那流言當真是屬實。
畢竟。吳明遠之所以能在眾人重圍之下得了吏部的差事,全是因為楊夫人對趙幼君的威脅。
若趙幼君只是個普通的妾室。又怎麼可能辦成這件事?
但即便心中早有猜測,這時得到肯定的答覆,楊夫人心裡的震驚仍沒少半分。
一半是震驚於趙幼君的身份,一半,卻是因為鳳止歌居然如此大咧咧的就將真相告知於她。
雖然與這位鳳家大姑娘接觸的不多,但楊夫人如今也知道,鳳家大姑娘不是那等心中沒有成算之人,那她為何會交此事告訴自己?
楊夫人心中疑惑,隨即問道:“你將這些告訴我,就不怕我說出去?”
鳳止歌似笑非笑的看向楊夫人,眸光似水般瀲灩,“雖然沒人能肯定真偽,但如今全京城誰不知道這流言是楊夫人傳出去的?而且,我就算告訴你又如何,難道,你還敢說出去?你信不信,你前腳將事實說出去,後腳你吳家滿門就會橫屍街頭?”
楊夫人心中一窒。
鳳止歌的話說得半點都不客氣,無論是她那向上挑的眉眼,還是她唇畔那淡淡的笑,都讓楊夫人明瞭鳳止歌對她的不屑。她很想硬氣的回一聲“為何不敢”,可鳳止歌所言並不是不可能,想想後果,這句話幾次到了喉間,都被她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是的,楊夫人不敢。
她如今已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