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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兩千兩銀票,恐怕大哥與三哥兩家這日子都得過得緊巴巴的。
慕輕晚不看重錢財,卻看重兩位哥哥及嫂子待她的情意。
被人如此真心相待,怎能叫她不感動?
不過她也沒說要將銀票及頭面還回去這種話,兄嫂真心相待,她若要推辭怕就要傷他們的心了,只想著日後若有機會定要回報兄嫂的這份情。
看出慕輕晚的心思,鳳止歌安慰她道:“娘,您也不用多想,舅舅舅母們的好意咱們領了,日後去了京城有機會再補償舅舅舅母們便是了。”
慕輕晚點點頭,倒也不懷疑鳳止歌有沒有能力說這話,單看女兒與鳳儀軒的關係便知道她的女兒絕對不是普通的閨閣少女,雖然一大把年紀還要靠著女兒讓她心裡有些愧疚,可更多的卻是浸入心底的甜意與難掩的驕傲。
誰家女兒能有她的止歌這般出色?
看完了信,將兄嫂捎來的東西收拾好,鳳止歌又不顧慕輕晚的反對,硬是拖著她上了鳳儀軒的二樓為她添置了些衣服首飾,直到快到午膳時間,母女倆才一路往知味軒而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鳳止歌還是六年前參加重午文會那次來過知味軒,這裡的飯菜確實有特色。便想著帶慕輕晚來嚐嚐。
知味軒果然不愧是湖州城最好的酒樓,即使此時還未到午膳時間,一樓大廳裡也已經有了差不多一半的上座率。
想著慕輕晚這二十年來才出這麼兩次門,又性喜安靜,必是不會適應嘈雜,鳳止歌直接讓小二領著她們上了二樓的雅間。
相比一樓,二樓確實要清靜許多。但也只是相對來說。即使關上門,仍能隱隱聽到外面傳來的陣陣熱議,這熱議的內容嘛。當然還是半個月來熱度都未褪去的楊夫人舉辦的賞荷宴上發生的幾件大事了。
慕輕晚身處侯府,趙幼君又嚴令侯府下人不得議論,所以還不知道當日的賞荷宴上發生了那麼多事,一時間倒也聽得津津有味。可隨即反應過來鳳止歌當時可也在那裡,一時間又後怕不已。直到鳳止歌多番保證她沒受到任何傷害才終於平靜下來。
這時知味軒的人相對還較少,鳳止歌幾人點的飯菜不多時便上了上來。
鳳止歌剛給慕輕晚布了菜,從外面進來的李嬤嬤便附在她耳旁輕語。
“主子,八條衚衕那裡剛傳來訊息。這兩天有從京城來的人在打聽侯府的事。”說到這裡,李嬤嬤細細想了一下,“也不是打聽侯府。而是在打聽威遠侯夫人。”
鳳止歌一頓,“哪個威遠侯夫人?”
眾人眼中的趙幼君。還是真正的威遠侯夫人慕輕晚?
“想必是衝著趙幼君來的,來人在打探訊息的同時手中還有趙幼君當年的畫像。”李嬤嬤回道。
撇去大武朝建朝之前,趙幼君來湖州之前可從未出過京,手裡有趙幼君當年的畫像,那必定是來自京城的故人,用的又是調查威遠侯夫人的名義。
這樣看來……
鳳止歌沉吟道:“想必,當年太后與趙幼君母女的瞞天過海之計被人察覺了呢。”
說這話時,鳳止歌話中帶著笑意。
當年趙幼君李代桃僵雖然做得隱秘,為此威遠侯府還遷至湖州城,可湖州城來自京城的達官貴人本就多,說不定就有人無意間見過趙幼君了。
假的畢竟是假的,就看看趙幼君如此費盡心機到底能得來些什麼吧。
“侯府和趙幼君那邊都有人察覺到了嗎?”鳳止歌接著問道。
李嬤嬤搖了搖頭。
眼中閃過興味,鳳止歌突然綻出笑容,“既然這樣,那咱們也來加一把火。侯府和趙幼君這邊,把訊息擋一擋,不要讓他們聽到什麼風聲。至於那個從京城而來打探訊息的,對了,查出出自誰手下了嗎?”
提到這個,李嬤嬤嚴肅刻板的臉上露出一個淺笑,“說起來,這個人可還曾與主子有過一面之緣呢。”說話的同時,李嬤嬤伸出食指在鳳止歌掌心輕輕寫下一個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
醒來六年,這是鳳止歌第二次接觸到這個醒,她微微一怔,下意識的便想起六年前倒在她腳下,明明離死神只有一步之差卻無喜無悲的少年。
六年過去了,當初的少年,應該長大了吧?
破天荒的,一向對旁人的事不感興趣的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