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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習慣,即使明知希望渺茫,兩人仍繼續等待著,等待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沒想到,他們都不抱什麼希望了,等待已久的那個人卻突然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你……”
“你……”
寒老爺子和寒凌雙眼微潤,同時開口,但對視一眼之後,又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難道要問她到底是不是素素嗎?
鳳止歌沉默了一陣,待李嬤嬤退下去並將房門關好,她才輕嘆一聲,既感慨又有些激動地道:“父親,兄長。”
這一句“父親兄長”聽在寒老爺子和寒凌耳裡,便叫他們突然便有了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彷彿心口一直以來壓著的那塊巨石終於落地,整個人便跟著輕鬆起來。
寒老爺子一張已現老態的臉上,便陡然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來,一雙平日裡睿智的眼裡也驀地多了些溼意。
上前兩步,一把拽住鳳止歌的手。寒老爺子欣慰地道:“好啊,好啊,沒想到在有生之年,我這把老骨頭還真的能等到爹爹的素素。”
聽了寒老爺子的自稱,鳳止歌心裡又是一陣酸澀。
寒老爺子共有兩子一女,但最疼的,卻是她這個女兒。兄長寒凌和弟弟寒曄向來都是稱寒老爺子為“父親”。唯有她,卻從來都被寒老爺子要求稱他為“爹”。
寒凌亦緊緊抓著鳳止歌的手,他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哽咽著別開了臉,迅速抬起手在面上擦拭了一下,然後才轉頭道:“素素,你可回來了。”
二十幾年的等待。盡數溶於這簡單的幾個字裡。
這些年來,寒家儼然便成了大武朝首屈一指的世家。可當初帶給寒家這一切的那個人,卻早已不在人世,寒家這二十幾年出生的子弟,更是從來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一個名為寒素的寒家女。
每每想到這些。寒老爺子和寒凌就覺心中有愧,若不是心裡還抱著寒素還會再回來的期望,恐怕兩人還會更煎熬百倍。
如今。等待多年的人終於回來了,兩人總算能夠得到真正的安寧。
鳳止歌抿了抿唇。見父兄這般激動欣慰的樣子,她心裡也有幾分慚愧,她不應該有這麼多的顧慮,早在甦醒之初,她就應該給父兄遞個訊息的,這樣,他們也不會多受這六七年的煎熬了。
“是女兒不孝,女兒回來晚了。”鳳止歌回握寒老爺子的手,在觸到寒老爺子的衣袖時不由又用力幾分。
寒老爺子身上穿的,正是當初她唯一給他做過的一件直裰。
寒家的女兒打小自是要受最嚴格的教導,琴棋書畫針線女紅,雖然不要求所有都要精通,但至少也得有所涉獵。
這件直裰,便是當初寒素學習女紅時給寒老爺子做的。
那時候她還只是十來歲的小姑娘,距離現在,已經是四十幾載的光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任是她當初做這件直裰用的料子再好,這四十幾年來也難免會有破損,可那些破損的地方,都被人細細補得整整齊齊。
以寒老爺子如今的身份,若是叫外人知道當朝首輔在家中居然穿著帶有補丁的衣裳,不知道會有多吃驚。
不過一件衣裳而已,居然陪著寒老爺子走過這幾十年的歲月,這其中隱含著怎樣深刻的愛女之情,饒是鳳止歌自詡是冷清的性子,這時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見鳳止歌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衣裳上,寒老爺子眸光溫暖,他抬起手輕輕撫在鳳止歌的青絲上,便如當年女兒還小時一樣,輕聲哄道:“沒事,爹爹就喜歡這件衣裳,可不是你兄長虐待我這老頭子。”
鳳止歌便跟著笑出聲來。
倒是寒凌,見寒老爺子這樣埋汰自己,有些不滿地道:“父親,您要哄妹妹高興,也不用踩著兒子吧。”
幾句玩笑話下來,三人之間那略顯沉重的氣氛倒是變得輕鬆了起來,然後相攜著手往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鳳止歌又將自己如何在威遠侯府醒來,又幾年又是如何過的一一講述一遍。
“素素,這些年來可真叫父親好等,你看,這屋子可都是按照當年你的想法佈置的,自從父親搬到這裡,還將許多你用過的舊物都一併搬了過來。”聽罷鳳止歌的回憶,寒凌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琉璃矮几上放著的一個棋盤,“你看,這副跳棋還是當年你十歲生辰時我送給你的生辰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