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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女、兄妹的關係,而不是隻能如陰溝裡見不得光的老鼠般只能藏著掖著。
“所以……”寒凌一邊思忖著,一邊道,“妹妹不僅要成為名正言順的寒家女兒,這事還要做得光明正大!”
三人相視一笑。
……
再說朗月閣裡,鳳止歌離開後不久,今天顯然格外安靜的鳳鳴舞便藉著上淨房的理由跟著離開了。
才走出朗月閣不遠,鳳鳴舞尋了個僻靜的所在,便急急問道:“怎麼樣,可打聽到了?”
這次來寒家,鳳鳴舞除了帶了兩名丫鬟,還帶了張嬤嬤。
鳳鳴舞今天來寒家是有所打算的,那兩名丫鬟她可不敢相信,所以出來之前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把她們支開了,如今跟在她身邊的只有張嬤嬤一人。
聽到鳳鳴舞的問話,張嬤嬤連忙回話道:“回郡主,今天來的男客都被寒家安排到了寶月樓裡,安國公府的人已經遞了話過來,安國公世子如今正在寶月樓。”
回完話,張嬤嬤又微皺著眉,有些遲疑地勸道:“郡主,今天這事以奴婢看來還是有些不妥,要不您還是再思量思量吧?”
張劉兩位嬤嬤都是太后賞給鳳鳴舞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兩人也自知太后既然把她們賞給鳳鳴舞,便斷不會再招了她們回去,所以自打來到鳳鳴舞身邊,除了不敢助鳳鳴舞與鳳止歌作對,在其他事上也確實是一心為了鳳鳴舞打算。
若非如此,深知鳳鳴舞脾氣的張嬤嬤這時也不會開口相勸了。
只不過,張嬤嬤的一番好意鳳鳴舞到底還是沒放在心上。
衝著張嬤嬤隨意揮了揮手。鳳鳴舞有些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這件事本郡主心裡自有計較,你只要做好本郡主吩咐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在一邊看著便是。”
鳳鳴舞最開始時其實還是很看重張劉兩位嬤嬤的。只不過兩人在威遠侯府的第一次亮相就被鳳止歌給了個下馬威,在那之後更是有幾分談鳳止歌色變,而鳳鳴舞又一直將鳳止歌視作是眼中釘肉中刺,兩人自然便不為鳳鳴舞所喜。
若不是鳳鳴舞現在手裡無人可用。她一定不會帶張嬤嬤過來。
張嬤嬤能在宮廷裡安然生存幾十年,又哪裡會猜不到鳳鳴舞的心思。見狀便在心中暗歎一聲垂手不語。
在宮裡這麼多年,張嬤嬤不是沒有見過那等想上位的嬪妃使手段博得皇上的歡喜,可宮裡這些年或得了白綾或飲了鴆酒的,也多是這些走捷徑的。
作為女子。不是不能為自己的將來謀算,但必須得有個度,像鳳鳴舞這般打算以自己的清白為籌碼的。就算真的能嫁到安國公府,難道還能指望安國公世子好聲好氣的對待一個算計自己的人嗎?
張嬤嬤打從一開始就不贊同鳳鳴舞這般急功近利的做法。只不過她的意見並不被鳳鳴舞所重視,自然也就不能改變鳳鳴舞的主意。
罷了罷了,自己多嘴提醒了這一句,也算是盡了心了,至於其他的,聽天由命吧。
盯著自己的腳尖,張嬤嬤在心裡暗道。
這時,鳳鳴舞突然又問道:“對了,可打聽到了寒家給男客準備的客房在哪裡,還有,那人可明白我的意思?”
張嬤嬤將心裡的不贊同壓下,打起精神來回道:“回郡主,男客的客房就在離寶月樓不遠的院子裡,安國公府那人親口說了,他一定會找個機會讓安國公世子去客房更衣。”
鳳鳴舞聞言便滿意的點點頭。
這段時間以來,太后那裡尋不到半點回音,就算是周語然那裡也不知道這是為何,遞牌子進宮求見吧,又始終不見太后傳召,鳳鳴舞等來等去的,心裡便也急了起來。
事實上,鳳鳴舞今年也才十三歲,這個年紀論起婚嫁來還為時尚早。
原本鳳鳴舞也並不怎麼著急的,畢竟到她及笄還有兩年,她有的是時間籌謀自己的終身大事,但周語然可是說過的,安國公世子同鳳止歌之間有些不清不楚,更是親眼見過兩人在離湖邊安國公府的宅子裡私會,要是她不抓緊時機下手,恐怕等來的就是鳳止歌與安國公世子定訂的訊息了。
說到底,鳳鳴舞還是清楚她自己的身份。
雖然她的生母是當朝長公主,可這件事卻是不能拿出來說的,她如今雖然有了個郡主身份,但在旁人看來,她在根子裡就只是一個庶女,即使披上郡主這身皮,也不會有人高看她一眼<script type="text/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