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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夫人的生辰宴,既然寒夫人都親口相邀了,鳳止歌自然不會不去。
她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就去寒家。
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有機會見到父親與兄長,若是見到了,又能不能說些什麼……
不過隨即,鳳止歌就眉頭微皺。
她之所以沒去寒家,也只是擔心萬一被趙天南知道從而猜到什麼徒惹麻煩,可是,難道就因為這樣她就得漠視父兄繼續這麼多年來的悔與痛?
想到寒青顏所說的,這些年父親時常將當年她做給他的那身直裰穿在身上,饒是鳳止歌這清冷的性子,也不由心下一酸。
也許,她應該稍稍改變下原來的計劃。
以趙天南那多疑的性子,恐怕自己與寒家表現得越是明顯,他就越是不會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既然這樣,那她又何必再因為顧忌他而將父兄放在一邊呢?
心裡做了決定,鳳止歌雙眼之中便愈發顯得堅定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一直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鳳止歌神色的寒夫人,這時面上卻有些晦澀不明。
雖然容貌不一樣,可眼前這位鳳家大姑娘的舉止,卻著實與她記憶中的小姑有幾分相似。可若鳳家大姑娘真的是當初的小姑,為何她見了自己又能不露分毫?
她到底應不應該,將這件事告訴期待了二十幾年的公公與夫君呢?
這個問題,一直到寒夫人與慕輕晚母女道別離開皇覺寺之後,都仍盤旋在寒夫人的心裡。
一路沉吟之中,寒夫人回到了寒家主院。
如今寒家的當家人是寒夫人的夫君寒凌,寒老爺子在三年前就將寒家的一切交到了寒凌手裡。
寒家能傳承數百年。族裡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規矩。其中之一便是主院是當代家主的住所,所以寒老爺子在將族中之事交予了長子之後,就自己搬離了主院。住到了另外一個有些偏僻的院子。
寒凌與寒夫人也曾勸過寒老爺子,但在寒老爺子的執意之下,兩人最終也只能鎩羽而歸。
寒夫人回去時本就有些晚了,不多時。面上帶著些疲憊之色的寒凌便回了主院準備用膳。
寒凌素來極為敬重發妻,只要有可能。兩人都是一起用膳的。
坐到寒夫人對面,寒凌先自己斟了一盞茶,然後才有些詫異地看向寒夫人:“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碰到了什麼難題?或者。族裡那些不安分的又想整些什麼么蛾子?”
話雖是這樣說,寒凌的神色卻是一片輕鬆。
寒家這樣一個大族,內裡不那麼平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些年來寒夫人處理這些事早就已經得心應手了,寒凌自然不擔心寒夫人不能妥善處理。
寒夫人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幾經猶豫,仍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將事情告知寒凌。
將寒夫人的表現看在眼裡,寒凌這時倒真的有幾分驚訝了。
寒凌與寒夫人互相扶持幾十年,髮妻是個什麼性子寒凌自然再清楚不過,那麼,到底是什麼事,居然會讓處理一向果決的妻子如此猶豫呢?
還沒等寒凌開口相詢,寒夫人便已經下定了決心。
深吸一口氣,寒夫人望向寒凌,“老爺,妾身今日在皇覺寺見著了一個人。”
寒夫人說得慎重,寒凌自然不會等閒視之,眼神一凝便問道:“什麼人?”
“威遠侯府的大姑娘。”寒夫人道。
寒凌聞言便是一愣。
這個時代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是以官宦之家的男子大多關注的都是朝堂大事,後宅裡的事都是由家中夫人來處理。
寒凌自然也是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若是問他朝中哪位老臣即將致仕,最有可能接任的有哪幾人,他可能想都不用想就推測出一個準確性極高的結論,可要問他威遠侯府的大姑娘是誰,那他還真的是兩眼摸瞎了。
威遠侯府事隔二十年之後歸京,寒凌自然是知道的,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威遠侯府的大姑娘?”寒凌詫異地看向寒夫人,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提起這樣一個人來。
既然已經決定要將心中的疑團告知丈夫,寒夫人便不再遲疑,她繼續道:“這位大姑娘歸京不久,所以知道她的人現在大概不是很多,可這位姑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