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績之後心裡別提有多膩味了。
馮大夫人不喜馮伊人,一來是因為她與馮二夫人之間多年的恩怨,二來她就是看不慣馮伊人時時作出的一副柔弱樣子,這些年單純的羅伊月可沒少在馮伊人心裡吃虧,叫馮大夫人如何能喜歡得起來。
只是,馮大夫人怎麼也沒想到,她的這個侄女膽子這麼大,不僅小小年紀就會算計自己的親事了,明明去別人家裡作客,竟然還敢對人家家裡的表小姐下黑手,也真是活該她最後害人終害己。
還有那連晴,她原先還道連晴只是不懂人情世故,可如今看來,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兩人倒也正該是姐妹,連做出來的事都如此相似。
得知了這些,馮大夫人便尋思開了。
她想給二房一個教訓是由來已久的事,只是出身商賈之家的馮二夫人本也是個精明厲害的,這些年來竟從沒讓她抓到過痛腳,如今馮伊人和連晴做出來的這些事。可不就給了馮大夫人一個發難的理由?
在深宅後院裡生存多年的婦人,恐怕就沒有那等真正善良的。
馮大夫人自然也不是。
馮伊人是馮家的小姐,她的名聲若是壞了,恐怕會影響到同是馮家小姐的馮伊月,所以馮大夫人也沒想著將馮伊人的事宣揚出去,而是直接找上了馮二夫人直言此事,最後逼得馮二夫人不得不罰著馮伊人跪了整整兩天祠堂。又禁足半年。
至於連晴。這可不是馮家小姐,馮大夫人半點猶豫也沒有,直接就讓人將連晴在湖州的那些事給傳了出去。
至於一名豆蔻年華的少女名聲毀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局。這可不是馮大夫人考慮之中的事。
這樣一來,馮伊人和連晴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馮伊人自小就學足了馮二夫人連氏那會算計的性子,若不然也不會以一個小吏之女的身份在京中貴女圈子中如魚得水,跪祠堂、罰禁足。在馮伊人這十幾年順風順水的人生裡,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而連晴的處境就更艱難了。當初連老爺和胡太太之所以決定將連晴送到京城來,就是想著京城與湖州隔得遠,湖州的事不會傳到京城來,也就不必擔心連晴會活在旁人的指指點點之下。可如今只是一個疏忽,到底還是讓連晴的名聲從湖州毀到了京城。
連晴自打來了京城,可沒少與馮伊人一起在京城貴女圈子裡行走。看在馮伊人的面子上,那些貴女倒也沒因她只是商賈之女而看輕她。待她也算是和善,可如今訊息一傳出來,被這些貴女得知連晴不僅是商人女,還早在湖州就毀了名聲,哪裡還有人能給她好臉色?
馮伊人和連晴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是緣於馮大夫人,都以為是鳳止歌讓人將訊息傳了出來,心裡自然恨鳳止歌欲死,更沒少在馮二夫人連氏跟前訴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今天連氏之所以會帶著馮伊人和連晴來皇覺寺,也是想著兩人最近這段時間著實受了些苦,帶她們出來散散心總也好過悶在屋子裡。
想到早上為了能讓還在禁足的馮伊人出門,不得不在大嫂跟前服了軟,馮二夫人心裡就是一陣氣恨,這時聽連晴道慕輕晚便是她心裡罪魁禍首鳳止歌的娘,面上的笑容又哪裡還能保持得住?
是的,在馮伊人和連晴,乃至馮二夫人心裡,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鳳止歌。
按說馮二夫人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至少也應該分得清楚是非才是,可誰叫馮二夫人是個極端護短之人,在她眼裡,自己的女兒和侄女無論做什麼那都是對的,至於別人會怎樣想,她又豈會在意?
這段時間以來馮二夫人為女兒和侄女的事著急上火的,幾乎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這時終於找到了可以出氣之人,她又豈會放過?
“威遠侯夫人且慢,”連氏一邊冷聲道,一邊以眼神示意跟來的丫鬟婆子將慕輕晚攔下來,“鳳家大姑娘將小女和晴兒害得這麼慘,威遠侯夫人難道就不該給出點說法?”
論起來,馮家的家世比起威遠侯府來可是大大不如,換了任何人,恐怕這時都不會非得逼著慕輕晚要個說法,偏生連氏這時一心只想著要為女兒和侄女出口氣,哪裡願意考慮那麼多。
慕輕晚被連氏帶著的下人攔著,眼中也是一冷。
雖然如願搶到了皇覺寺的頭香,但慕輕晚並不想因此而招人眼,所以今晨上山之時,想著人少些不打眼,便將林嬤嬤和半夏扶風都留在了昨晚留宿的院子裡,這時馮家的下人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