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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手藏進了袖中。
在幾人的思緒之中,鳳止歌被送入了花轎,伴著吹吹打打的歡樂樂曲去了安國公府,威遠侯府也隨之漸漸冷清下來,只餘悵然的慕輕晚,心裡空蕩不已的鳳鳴祥,以及若有所思的於氏站在門口目送迎親的隊伍慢慢遠去。
鳳止歌一路來到安國公府。
今天來安國公府吃喜酒的人著實不少,再加上那些湊過來看熱鬧的百姓們,怕是整個京城都空了一半。
這般熱鬧的場景,也算是京城近幾年來能數得著的了。
花轎進安國公府時便已近吉時,接下來自然便是拜堂了。
這拜堂本就是成親這一套流程的重中之重,一般來說哪家也不會在這一環上出錯的,可偏偏,鳳止歌與蕭靖北拜堂時,便出了岔子。
只因,在拜堂之前,蕭靖北提出了一個要求。
“什麼,這絕對不可能!”周語然面上一僵,然後斷然揚聲拒絕。
這時喜堂已經佈置妥當,而且觀禮的賓客都已就位,就等著兩位新人拜堂了,周語然怎麼會想到蕭靖北竟然會選在拜堂之前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就不怕,因此而毀了他期待這麼久的這樁親事嗎?
蕭靖北這樁親事的前期準備幾乎都是由周語然一手操持的。這還是周語然當初自己向蕭靖北提出來的,為的就是彰顯她這國公府女主人的地位。
她提出這個要求時,本來還以為會遭到蕭靖北的拒絕,卻沒想到蕭靖北竟然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還真的就將婚禮的一切準備事宜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周語然當時可沒少為蕭靖北這一反常態的態度而詫異,不過詫異過後,她倒也確實費盡了心事來操持這樁婚事。就算不為蕭靖北。只為了讓皇上以及寒家看到她的態度,她也應該如此。
這幾個月來,蕭靖北也一直表現出一副婚姻大事憑她這個“母親”全權作主的樣子。給鳳家的聘禮,宴請賓客名單,待客的酒席等等都從來沒過問過,倒是十幾年來第一次如此給周語然面子。
所以。周語然怎麼也沒想到,蕭靖北的發難。竟然會是在自己的婚禮上!
這場婚禮若是搞砸了,周語然必定是要丟個大臉的,但是,再怎麼丟臉。也比不上蕭靖北此時提出的這個要求。
他竟然要求將他生母的牌位擺到高堂座上?
那她這個辛苦操持國公府十幾年,又替他苦心操辦這場親事的“母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要被置於何地?
在元配的牌位面前,繼室可是要執妾禮的!
這個規矩在場的誰都知道。可是要叫周語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著一個牌位執妾禮,她可丟不起這個臉,她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周語然鐵青著一張臉,面上再無之前刻意裝出來的母慈子孝的安慰笑容,她看向蕭靖北,甚至都不再隱藏自己陰冷的目光,“世子感懷生母,我也不是不能理解,這些年來我也很感激‘姐姐’為咱們國公府留下了一條血脈,讓國公爺將來不至於無人供奉香火,可是世子爺方才的要求,是不是太過了些?自古以來,可都有一句話叫‘生恩不及養恩’,世子爺的孝道……”
一開口便是孝道這頂大帽子罩下來,足可見周語然這是氣狠了。
蕭靖北聽完周語然的話面上冷色更甚。
什麼叫將來無人給父親供奉香火,她就認定了父親根本不可能好起來,或者說,她是根本就不希望父親好起來?
至於生恩與養恩……
若不是他時時刻刻銘記著周語然給予的“養恩”,他又何至於在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故意給周語然難看?
蕭靖北與周語然其實都不怎麼在乎外人是不是會看笑話,這些年來安國公府還少讓人看笑話了嗎?
至於他此舉會不會讓外人知道他們“母子”不和,在這些年來層出不窮的刺殺之下,難道還有人會認為他們之間真的能和睦相處?
那恐怕才是真正的笑話!
只是……
蕭靖北有些歉疚地看了看身側蓋著蓋頭讓他看不清面容的鳳止歌。
只是要委屈她了,在成親這樣一輩子最重要的日子上,都要經歷這種糟心事。
想到這裡,蕭靖北雙手緊緊握住手中與鳳止歌相連的紅綢。
他對這樁婚事的期待遠不是周語然可以揣摸到的,對他來說,今天也同樣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日子,他原本也確實沒想過要在自己的婚禮上做些什麼,卻沒想到,就在成親前幾天,他外出辦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