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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止歌被扶著去了新房,待飲了合巹酒,鳳止歌便留在新房,而蕭靖北則去外院招待賓客敬酒等。
也虧得周語然確實在蕭靖北的親事上費了功夫,否則在周語然“暈”過去之後,喜宴不一定還能如此井然有序。
蕭靖北迴到新房時已是深夜了,雖然身上沾著酒氣,但他眼中其實並無醉意,倒不是來吃喜酒的賓客們特意放他一馬,而是他那張冷臉著實很讓人難以鼓起勇氣來灌他的酒,就算有那想要灌酒的,也大多都被聞越與寧修宜給擋了。
蕭靖北進到新房的時候,鳳止歌正在……吃花生?
花生是被撒在喜被上的,在喜被上撒棗子、花生、桂圓、蓮子是由來已久的風俗,是取其“早生貴子”的諧音,有著美好的喻意。
餓了一天的鳳止歌早已自己將蓋頭揭了下來,又將那累得她脖子痠痛不已的鳳冠摘下置於一旁,這時便正在就地取材填肚子,而她身邊的兩名大丫鬟半夏與扶風,一左一右的立於她身邊,雙手攤著張絲帕。絲帕上則裝著花生殼及果核等。
唯有李嬤嬤,在鳳止歌身旁面帶無奈地看著她。
“主子,您就再……”忍忍吧!
李嬤嬤的話還沒說完,蕭靖北便推門而入。
這時的鳳止歌正將一粒花生往嘴裡送,見蕭靖北進來,她只看了一眼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在花生上,一邊吃一邊口齒清晰地道:“你怎麼才來?”
李嬤嬤面上的無奈之色更甚。
“行了。你們下去吧。”鳳止歌揮了揮手。
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李嬤嬤還是帶著半夏與扶風下去了,畢竟,怎麼說這也是主子與蕭世子的洞房花燭夜。她們總不能一直杵在這吧?
至於蕭世子……
李嬤嬤臨出門前隱晦的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若是蕭世子對這洞房花燭夜有什麼旖旎情思的話,估計,他是要失望了吧?
待李嬤嬤幾人退下。新房裡便只剩了鳳止歌與蕭靖北兩人。
兒臂粗的紅燭靜靜燃燒,輕輕搖晃的光焰照出隨之搖曳的一雙人影。不用說什麼做什麼,便自有曖昧的氣息縈繞於心。
蕭靖北看著仍自顧自往嘴裡扔花生的鳳止歌,她容貌本就生得精緻清麗,今天又經過細心妝扮。少了幾分往日裡的淡漠,倒是多出幾分嬌柔。
想到回來之前,聞越湊到他耳邊說的那些話。許是這屋子裡太悶,蕭靖北下意識的就有些耳根發熱。
嗯。聞越說的,進來之後要主動不能被動。
所以,蕭靖北開始主動……的找話說。
“那個,你餓了?”
估計聞越要是知道自己連名聲都不要了,連著在青樓出沒了幾天才從那些姑娘們口中討來的馭妻一百零八招,被蕭靖北拿來這樣用,怕是要吐血三升了吧。
鳳止歌聞言白眼一翻,只看她現在嘴一直沒停也該知道她餓了,再說了,“你一整天不吃飯來試試?”
蕭靖北抿唇不語。
一天不吃飯,這種事他還真的經歷過,而且次數還不少。
當初周語然想盡了法子要害他,有時候與周語然派來的刺客周旋,能把命保住就是很大的幸運了,比起性命,肚子餓不餓實在是件無關緊要的事。
想到周語然,他便又想起了才知道不久的周語然的秘密,然後剛剛升起的那點子旖旎心思便迅速轉為憤怒,周身更是不住往外散發著冰寒之氣。
鳳止歌對人的情緒變化本就敏感,察覺到蕭靖北的異樣,她抬頭看過去,“你怎麼了?”
蕭靖北搖了搖頭,轉而說起旁的:“拜堂的事,委屈你了,也謝謝你。”
若不是鳳止歌當時旗幟鮮明的站在他這邊,他恐怕還真的要對周語然拜上一拜,只是,讓鳳止歌在成親當天便惹人非議,也確實是他的錯。
聽蕭靖北提起這個,鳳止歌也有些疑惑,蕭靖北這麼多年都忍下來了,以他的性子,不應該選在拜堂之前向周語然發難才是,莫非,周語然又做了什麼讓蕭靖北忍不了的事?
只一瞬間,鳳止歌便想到了被周語然養在宅子裡的梁有才。
她試探性的問道:“你知道周語然和梁有才的事了?”
聽到“梁有才”這三個字,蕭靖北先是渾身一僵,然後眼中迅速聚起凌厲的殺氣。
哪怕他一個字沒說,這答案卻是很明顯的了。
不過……
“你也知道這件事?”蕭靖北問道。
周語然做下這等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