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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老爺子堅持要替鳳止歌出口氣,鳳止歌也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逆了父親的意,勸了幾聲無果之後,便也由得他去了。
反正,以寒老爺子的手段,只不過是處置些跳樑小醜罷了,隨便動動手指頭也就足夠了,說不定還能讓寒老爺子出口悶在心頭二十幾年的氣。
於是,這件事就算是如此說定了。
心裡存著收拾人的念頭,寒老爺子也就沒在安國公府裡多呆,又與鳳止歌閒聊了一會兒,就回了寒府。
既然已經決定要替女兒出口氣,寒老爺子自然不會拖沓,待回到寒府時,心中早已有了定計。
對寒老爺子有幾分瞭解的人,都會知道他當年到底有多心疼寒素這個女兒。
二十年前寒素之死乃是太過突然,寒老爺子根本就沒有機會做出應對,若是那時寒素身在寒家而非皇宮,只怕就算是趙天南身邊的死士傾巢而出,也不會有機會傷到寒素半根毫毛。
當初之事本就讓寒老爺子這二十幾年一直處於自責之中,如今有了機會替女兒出氣,哪怕那出氣的物件,其實只是一個與他完全不對等的無知小姑娘。
想到收到訊息裡,那個這兩天忙著上竄下跳給鳳止歌添堵的連晴,寒老爺子的神色就又陰沉了幾分。
不過是個商賈之女,竟然也妄想對素素不利,若是這次不給她點顏色瞧瞧,日後豈不是任是個什麼東西都敢向他的女兒下手?
暗自冷笑了幾聲,寒老爺子就將第一目標放在了連晴身上。
也怪連晴倒黴,以寒老爺子在大武朝舉足輕重的身份,原本無論如何也是不會與連晴計較什麼的,可誰叫連晴偏偏要去招惹鳳止歌呢。
再說說連晴。
連晴其實也算謹慎,她深知自己與鳳止歌的身份相差太大,所以在辦了那個小宴會宴請幾名手帕交之後,她倒也老實了一天。
不是她不想繼續抹黑鳳止歌,她只是想看自己此番作為的影響顯露出來之後,鳳止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耐著性子等了一天,得知自己那幾個手帕交多多少少在相熟之人面前透露了這件事,卻並未引來安國公府、威遠侯府、寒家幾家的任何反應,連晴雖然有些不解,但這種情況於她來說是正中下懷,於是在這之後便放開所有顧忌,同樣以馬上要離京為由,設宴請了不少或熟悉或不熟的京中貴女。
按說,以連晴這樣的身份,京城的貴女但凡有兩分身份的,都不會願意與之交往,不過如今京城裡到處都是關於安國公世子夫人的傳言,又聽說在連晴這裡可以得到某些證實,所以來赴宴的貴女還真是不少。
所以,短短的幾天之內,就憑著連晴一個人,就為原本就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添了一把火,更讓許多聽到流言的人對鳳止歌乃是造成大武朝災荒的妖孽之言深信不疑。
若不是顧忌著寒家和安國公府,說不定就已經有人冒頭要求燒死鳳止歌這個妖孽了。
能憑自己的一己之力將事情推動到這個地步,連晴心裡可是得意不已。
出身比她好又如何,得了寒老爺子的青睞又如何,如今還不是在她的推動下被人當作了妖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寒家和安國公府丟擲來當棄子?
帶著這樣的得意,連晴又辦了最後一場以道別為名的宴會。
是的,連晴打算今天的宴會之後就不再理會這件事了,反正這次鳳止歌就算能脫身至少也得脫層皮,她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若是再攪合下去,說不準就會被寒家或安國公府的人查到她在其中起的作用,把自己搭進去反倒不值了。
再則,連家派往京城接連晴回湖州的人已經進了京,連晴這兩天正在收拾行裝,準備過兩天就回湖州了。
臨走之前還能陰上鳳止歌一把,連晴這幾天可是看什麼都覺得順眼。
“連小姐,再說說安國公世子夫人當初在湖州時的怪異之處吧?”
就在這時,其中一位赴宴的貴女好奇地看向連晴。
面目笑容加深,連晴從善如流地道:“這可不是我刻意抹黑人,安國公世子夫人的怪異之處,當初在湖州時可是人盡皆知的,別的不說,就說昏睡了八年,一朝醒來不僅能言善道,還……”
連晴的話只說到一半,就被另外一個低沉中蘊著怒意的聲音截斷了。
“還什麼?”
帶著歲月痕跡的低沉男聲將這小宴會上的貴女們都嚇了一跳。
她們如今所處的,是馮家二房的小花園,本就屬於內院範圍,而且因為知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