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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全須全尾的出現在他面前。
趙天南並未時時關注手下死士的任務進度,但這時也難免因他們的效率問題而有所不滿。
他辛苦培養出來的死士,比不上寒素手裡的暗衛也就罷了,若是連完全個刺殺任務都如此拖沓,那他們也值不得他這些年的關注。
面上並不顯露心中所想,趙天南頗為意外地道:“蕭愛卿有何事需要朕做主的,不妨直說。”
蕭靖北重重磕了一個頭,然後眼中帶著淡淡的屈色,道:“皇上,身為臣子,為皇上分憂本是分內之事。臣也不懼因此而受到的任何危險,但是,臣左思右想,仍覺得應該將此事告知皇上。”
趙天南心頭微微一動,“哦?不知愛卿所言何事?”
“皇上,盜賣官糧一案如今也差不多到了收尾階段,那些蛀蟲既然敢於向糧倉裡的官糧下手。本也該想明白事發之後會有怎樣的後果。以他們所犯之罪,斬首或者流放都半點不為過,可如今看來。朝中恐怕仍有此案的餘孽心存不甘,臣已經不只一次的遭到過這夥膽大包天之徒的刺殺,想來是某些涉案官員心生不忿所致。”
聽到這裡,趙天南心裡便是一跳。
他對手下死士的能力其實並不懷疑。畢竟這麼多年來這些死士已經經歷過不知道多少的考驗。
他本以為,蕭靖北之所以能好好的站在這裡。是因為他手下的死士還沒來得及動手,卻沒想到,他們不是沒動手,而是動了手卻失敗了。
趙天南心裡正暗自惱怒著。便見蕭靖北又叩了一首,“皇上請恕臣御前失儀。”
說完,就扯著兩片衣襟往兩邊一拉。露出胸前纏著的大片紗布,以及紗布中那滲出的斑斑血跡。空氣裡頓時就多出了刺鼻的血腥味。
“皇上,迄今為止,臣已經遇到了兩次刺殺,若非臣警醒,只怕臣早就無法再為皇上分憂了。”蕭靖北道,“臣一人的安危自是無足輕重,但那些官糧案的餘孽膽子如此之大,竟然敢公然向朝廷宣洩不滿,臣以為,此等行徑不能不嚴肅處理!”
蕭靖北說得義正辭嚴,儼然是一個萬事都為君王考慮的忠臣良將。
趙天南心中一窒,沒有先回應蕭靖北這嚴懲兇手的話,而是問起刺殺一事的細枝末節來,“什麼?愛卿居然受人刺殺,不知那些刺客如今如何了?”
“回皇上,微臣幸不辱命,雖然未能留得活口,卻也將前來刺殺的刺客全都留了下來。”
聽了這話,趙天南只覺心頭都在滴血。
皇家死士培養不易,每一個都是費了他不少心血才得以成長起來的,可是如今,蕭靖北這輕飄飄的一句“幸不辱命”,就讓他損失了辛苦培養起來的人手。
這時候的趙天南還不知道他手下的死士到底損失了多少,若是他知道了具體的數字,只怕會更心痛。
不過,聽到蕭靖北手裡沒有留下活口,趙天南倒也微鬆了口氣。
無論如何,哪怕那些死士都死於蕭靖北之手,但只要他們這明君忠臣的表象沒有被戳破,只要不會被臣子知道他這個做帝王的為了拉人背黑鍋,竟然派人刺殺底下的臣子,那事情倒也不算太遭。
想到這裡,趙天南面上也泛出震怒,“朗朗乾坤,又是在天子腳下的京城裡,居然還有此等事情發生,朕自然不容不得這些惡徒如此肆意妄為,蕭愛卿,在這件事上,你受苦了,這件事,那便交到蕭愛卿手裡吧,只要能震懾住那些膽大包天的惡徒,蕭愛卿只管放手施為。”
說出這番話時,趙天南心裡都是苦的。
蕭靖北受了刺殺,只用想的也知道,在處置起這些死士來,他是絕對不會留手的。
可是趙天南也不得不如此,一方是忠心為國為君的臣子,另一方是罪大惡極的歹徒,他若是維護這些刺客而讓忠臣離心,只怕再遲鈍的人也該察覺到這其中有不對之處了。
再則,他手下的死士這些年雖然確實替他辦了不少事,但既然已經死了,那對他來說便再無半點用處,他連最有用的臣子都可以隨手放棄,更不用說這幾具已經無用的屍體。
蕭靖北低下頭,“臣叩謝皇上體恤。”
眼中卻並無意外。
他一定會好好實現趙天南的吩咐,讓世人都看到皇上對行兇的刺客是如何不容情的。
其實這時候他心裡還有些隱隱的失望,在進宮之前,蕭靖北就已經讓手下人將那些死士的屍體準備好了,本想著若是趙天南有興趣的話,他還能把那屍體親手送到趙天南面前讓他好生觀賞一下的,遺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