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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很熟悉?”趙昊問道。》
“你到底是誰?”段延慶恢復心境,盯著趙昊,眼中有深深的忌憚。
“你不必這樣看著我,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也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現在,你還是多想想裡面的那個女人比較好。”趙昊道。
趙昊的話音剛落,玉虛觀的門便開啟了,一個美貌道姑從中走出。
在看到這個道姑的剎那,段延慶便痴了。
道姑先是看到了趙昊,隨後目光一轉,便看到了段延慶。
看到段延慶之後,道姑身子怔在原地,片刻之後,用手捂住嘴唇,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向下~流淌。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王妃,延慶太子,難道你們要在這裡一敘別情嗎?”趙昊道。
美貌道姑,自然便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夫人刀白鳳,她反應過來之後,急忙來到段延慶的身邊扶住段延慶,然後對趙昊道:“先生說的是,請進觀說話。”
一刻鐘之後,玉虛觀內,趙昊和段延慶都在觀中的石凳上落座,刀白鳳坐在段延慶的身邊,欲言又止。
“王妃想要說什麼,直說便是,用不著這樣吞吞吐吐的。”趙昊道。
“不要叫她王妃。”段延慶道。
“哦,難道不叫她王妃,還叫她太子妃不成?”趙昊輕笑道。
“是你告訴他的?”刀白鳳忽然道。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是如何知道的。我也不知。甚至連這座玉虛觀,都是他帶我來的。這麼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住在玉虛觀。你為什麼……為什麼不派人通知我?”段延慶道。
“你的身份。我的身份,還有我們各自背後的種種。我又如何能夠聯絡你?”刀白鳳眼中的清淚又一次掉落。
段延慶舉目望月,不想讓趙昊看到他的眼圈也已經泛紅。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延慶太子想哭便哭出來便是,我自會理解的。”趙昊道。
“劍君對當年之事知道多少?”段延慶問道。
“不多,也不少,但是足夠我猜出來了。當年王妃,哦,不。當年段夫人和段正淳,本來是一對政治婚姻,彼此之間沒有什麼感情才是。”趙昊道。
“不錯,鳳凰是擺夷族大酋長的女兒,我大理想要穩固勢力,就必須與當地固有的勢力交好,而聯姻向來是最有效的方式。所以段正淳和鳳凰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完婚了。”段延慶道。
“可是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組成的政治婚姻,無疑是很難幸福的。段正淳本就是一共風~流成性的人,段夫人的性子有強勢,見不得段正淳沾花惹草。如此一來,相看兩厭,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而在當年的大理段氏。段正淳論武功論相貌論地位,都遠不及延慶太子吧?”趙昊問道。
“他若有延慶一半的風采,我就死心塌地的跟他了。”刀白鳳道。
趙昊撫掌讚歎道:“少男多~情,少女懷春。段夫人當時青春貌美,延慶太子文武雙全。出色的男女本就容易相互吸引,所以你們之間便有了私~情。”
段延慶和刀白鳳都沒有說話,顯然是預設了這件事情。
趙昊淡淡一笑,意料之中的事情。
天龍三兄弟,身世一個比一個離譜。
相對來說。倒是喬峰的身世最為簡單。
而段譽和虛竹,才是真正的難以判斷。
蕭遠山既然知道了玄慈和葉二孃的私~情。面對玄慈的孩子,蕭遠山能夠忍得住不下毒手?
虛竹自出生之後便被蕭遠山從葉二孃身邊抱走。葉二孃和玄慈對於自己的孩子全都一無所知,僅有的資訊,也只是胎記而已。
而以蕭遠山的能力,偽造一個胎記,或者是派人去尋找另外一個帶有相同胎記的孩子,並非做不到。
虛竹到底是不是玄慈的孩子,還真的難說的很。
蕭遠山早就算計好了一切,自從虛竹的身世曝出以後,玄慈便註定了死亡。
至於真~相如何,以當時的情況,玄慈根本來不及尋根究底。
而葉二孃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就算是她正常的情況下,也不是沒有可能說謊。
至於段譽的身世,則更加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