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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輝來到房墨死亡的案發現場,房墨坐在馬桶上,面部櫻紅,腦袋耷/拉在右肩上,兩隻手垂在身體兩邊,雙/腿開啟,死之前有痙/攣反應。
檢查身體,沒有發現外傷,倒是房墨的嘴角,好像沾了一點東西,吳輝伸手摸了一下,放到鼻尖聞了聞。
吳輝聞到房墨嘴角有一股味道,有點不確定,他慢慢靠近房墨的臉,想近距離的聞一下。
郭一寧帶人來到案發現場,當他來到洗手間時,正好看到吳輝抱著房墨,離她很近,就像是在接吻,“咳咳……”
聽到聲響的吳輝輕輕把房墨放回原位,“苦杏仁的味道,應該是氰化鉀中毒身亡。”
“氰化鉀中毒?”對於吳輝的推理,郭一寧覺得匪夷所思,如果這是孫文平做的,這樣豈不是破壞內臟,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確定吳輝的推理,郭一寧走上前,也探著身子往前,和之前吳輝的動作一模一樣,楊蓉進來後看到兩個男人那麼曖昧的動作,急忙轉身離開,還是過幾分鐘再來吧。
“什麼事?”吳輝看到楊蓉的身影,見她轉身離開,想來應該是有什麼事。
聽到吳輝的聲音,楊蓉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的指了指對面的包間,“我把今天和房墨接觸的幾人帶到了另一個房間,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現場交給思婷,我們去看看外面的人。”郭一寧站起身,現場取證這件事還是王思婷比較在行。
郭一寧剛說完話便發現自己說錯了,王思婷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昏迷不醒。已經習慣了她在現場,她現在不在,很不習慣。
“走,我們去見見外面的人。”吳輝沒有說話,低頭往外走去。
郭一寧急忙跟上,“你的意思是房墨的死和這裡的人有關係,不是孫文平做的?”
當吳輝確定房墨死因後。便知道這件案子和孫文平沒有關係。“孫文平他們要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房墨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下氯化鉀說明兇手是跟她很熟悉的人。或者說是她不防備的人。”
郭一寧覺得吳輝分析的很有道理,“那她是怎麼把氯化鉀吞進去的?”
“剛才我在她的嘴角看到一個黑色汙漬,應該是巧克力殘留,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兇手是把氯化鉀混到巧克力中,讓房墨吃下。然後毒發死亡。”吳輝和郭一寧來到加勒比海對面的大西洋包廂。
房間裡坐著的人正是孟君浩、博明、孫飛飛和團長高子峰,見吳輝進來,孟君浩急忙迎上前,“吳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怎麼樣,找到殺死房墨的兇手了嗎?”
吳輝搖了搖頭,“還沒有。我現在有件事情想要問問在座的各位,在房墨去洗手間這段時間。各位都在哪裡?”
高子峰對於吳輝的審問很不配合,“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在懷疑我們?”
郭一寧見幾人情緒有些激動,解釋道:“他不是這個意思,例行公事,也為了儘快排出大家的嫌疑。”
這幾年劇團好不容易走上正軌,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出了這件事,高子峰心中暗罵房墨是一個掃把星,擋了他的財路,什麼時候死不好,非要這個時候死,“我來到之後去了一次洗手間,然後洗了下手就出來吃東西,這有什麼不對嗎?”
郭一寧繼續問道:“沒有,請問是在房墨去之前還是之後?”
高子峰對於郭一寧的提問極為反感,“我哪裡知道她什麼時候去的,我又沒一晚上盯著她看,我說你們這些警察,能不能有點辦案效率,放著兇手不抓,在這裡審我們,我們是納稅人,養著你們這些吃白飯的!”
孫飛飛見高子峰情緒有些激動,站出來勸說,“團長,您也別和他們生氣,他們也是為了辦案,我相信房墨不是我們殺的。”
房墨死了,孫飛飛是他們團唯一的女主角,高子峰對她當然是另眼相看,以後劇團還指望著她呢,“飛飛,房墨當然不是我們殺的,我只是氣這些警察只知道拿錢不知道辦事,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房墨還沒有來,之後就沒有再進去過,說的夠清楚了吧。”
“謝謝配合,那麼你呢?”郭一寧看了博明一眼。
博明坐在孫飛飛身邊,聽到郭一寧問他,他想了想,“我也去了一次洗手間,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團長,我告訴團長,孟君浩他們一會就到。”
高子峰見博明看著他,點頭確定,“沒錯,我可以作證。”
孫飛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