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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輝幾人來到孫文的房間,藤田一郎用槍指著孫奇,看到警察到來,他笑了笑,吳輝在他眼中看到了釋然。

藤田一郎顯得有些疲憊,“我累了,有些事情並非我所願,可是一旦踏進去,就像深陷沼澤一般,再也出不來。”

郭一寧為了讓藤田一郎別傷害到孫奇,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你說的是什麼事?”

“很多事,有些事我後悔,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即便是切腹自盡恐怕也挽回不了什麼,今天我讓你們來,是想讓你們保護我的父親。”藤田一郎痛苦的看著孫文,雖然他曾經拋棄過自己,可是他依舊深愛著他。

對於藤田一郎的話,孫文根本就不瞭解,他對自己這個兒子只有十年前的記憶,這十年他做了什麼,他根本不知道,“一郎,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有危險,你快把槍放下,我相信警察是不會為難你。”

如果他不是以現在這種身份和父親見面的話,說不定他真的可以和父親坐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可是一切都太晚了,“父親,我的罪惡太重,當我看到母親去世時的樣子,我就知道,我錯了,我曾經最珍貴的東西被我丟棄,當失去的時候我才知道,可是又有什麼用,後悔莫及!”

也許是血脈相連的原因,孫文雖然不知道藤田一郎曾經做過什麼,但是他從兒子的眼中看到了死灰一般的眼神,“一郎,不晚,一切都不晚,只要你放下槍。改過自新,我一定會把你留在身邊,我已經錯過了十年,不想再錯過餘下的時間。”

藤田一郎笑了笑,那笑容很苦澀,“父親,謝謝您。可是我讓您失望了。我用您教我的醫學知識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殺了很多人,很多很多。我自己也記不清到底殺了多少人,對不起,父親。”

孫文聽到藤田一郎的踉蹌的退了幾步,要不是方有在後面扶著。恐怕他已經倒了下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藤田一郎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殺了人?“一郎……”

藤田一郎不忍看到父親的眼睛,沒有見到他之前,他是恨他。恨不得毀掉他所有的一切,可是當他看到他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母親是因為他而死,他不能讓父親也因為他而死。

其實藤田一郎真的和不希望父親聽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可是他沒有時間了,“你們是警察,我自首,其實我知道你們已經查出來了,我確實就是你們要找的sam哥,那些失蹤人確實是我綁架,他們的器官也確實是被我摘走,還有那三個實施綁架的人,也是我殺的。”

“指使你的人是誰?”聽到藤田一郎的話,郭一寧相信這麼大一起案子,絕對不是他一個人完成,他的身後肯定有更大的利益集團。

為了自己的父親,藤田一郎絕對不會再多說,“你們不用問了,我什麼都不會說,你們根本也動不了他們,查到我這裡,就算了吧,我是為了你們好,不要再查下去了。”

郭一寧作為一名警察,怎麼可能會任由罪犯逍遙法外,“作為警察,抓住罪犯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只要有犯罪,我們就會查下去,還希望你能給我們提供線索,我會保證你和你父親的安全。”

“保證我們的安全,如果我要是說了,我們誰都走不出這間房子,我不是危言聳聽,好了,這件案子我自首,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藤田一郎說完,看向自己的父親,眼中滿是痛苦和不捨,然後他後退一步,舉起槍,對著孫文。

“小心!”郭一寧見藤田一郎舉著槍對著孫文,急忙將他推開,一聲槍響,在眾人心裡激起漣漪。

藤田一郎保持著舉槍的姿勢,看著眾人,直直的倒了下去,吳輝發現,他的頭頂有一個窟窿。

吳輝急忙跑上前,檢視過後,藤田一郎已經死了,他死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

“一郎!”孫文被郭一寧推開後,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藤田一郎身邊,發現他已經死了,孫文抱著藤田一郎的屍體痛哭。

“空的。”方有拿過藤田一郎手中的槍,開啟彈夾才發現,裡面根本沒有子彈,他這是在尋思。

郭一寧對著對講機怒喊,“誰開的槍,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槍的嗎?”

狙擊手也覺得納悶,到底是誰開的槍,“我沒有開槍,開槍的位置不是我這個方向。”

聽到對講機裡的聲音,吳輝看向與狙擊手所在地方的另一個位置,那也是一個射擊點,雖然位置不是最佳,但是如果狙擊技術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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