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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症診斷書是段醫生簽字,我想知道關於她抑鬱症的一些情況。”
“不錯,當時確實是我診斷她有抑鬱症,但是她抑鬱症屬於初期,如果要是按時服藥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您是說,她不可能自殺?”
“這個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雖然我診斷出她是抑鬱症初期,但是如果她受到什麼強烈的感情刺激,很有可能加重病情,要是自殺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如果王婷要是沒有受到什麼刺激,又按時服藥的話,她應該不會產生自殺傾向是嗎?”
“據我多年臨床試驗可以這麼說。”
“您覺得什麼樣的刺激可以讓她產生自殺傾向?”
“這個我不好說,比如說她沒有按時吃藥,比如說有人給她吃了別的藥,再或者說她看到了或者聽到了她最不願意看到聽到的東西,很多可能性。”
“您還記不記得當時是誰陪她來就診?”
“一個老太太,聽王婷喊她吳媽。”
“吳媽?怎麼會是她?”吳輝聽到來陪王婷看病的人是吳媽,這倒讓他有些奇怪,王婷和吳媽的關係看來不簡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王婷的死看來不是單純自殺,只是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不知道還能不能查出一些東西。”兩人從醫院出來已經是中午,郭一寧便隨便找了一個小店,兩人點了兩碗麵。
剛從醫院出來,看著桌上兩碗麵有些油膩,吳輝吃了兩口便不再動,倒是郭一寧吃的倒是很香,“時間確實有點長,當時王婷自殺的案子處理的也很馬虎,有些證據也很模糊。”
“那我們現在應該從何查起?”郭一寧嘴裡含著面,說的有些含糊不清。
“現場,當年王婷自殺的現場,我看了案宗,王婷自殺的地方,不是劉建軍現在住的地方。”吳輝揉了揉太陽穴,頭有點痛,為了分散下注意力,他點了一根香菸。
“恩,那個地方是劉建軍在郊區的一個別墅,你說也怪,就這個三線小城市,市區人都不是很多,他跑到一個郊區買了棟別墅,那地方雖然環境好,但是人也很少,到了晚上,那才叫一個安靜,死一般的安靜。”說到劉建軍在郊區的別墅,郭一寧停了一下,那個地方很少有人去,如果劉建軍要是在那裡犯案,想來周圍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吳輝也想到了這點,透過煙霧看著郭一寧,在郭一寧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想到這裡郭一寧面也不吃了,拉起吳輝就往局裡趕,他要趕快申請一張搜查令,過了這麼多天,不知道劉建軍是不是已經將別墅裡的東西全部都清理了。
郭一寧帶著法政科的人趕到劉建軍在郊區的別墅,雖然劉建軍已經不在這裡住,但是裡面的傢俱一應俱全,好像主人去旅遊,只是暫時離開幾天似的。
法政科的人將傢俱上蓋的布全部揭開,厚厚的灰塵在房中飛舞,吳輝用手捂住口鼻,免得灰塵進入。“看來這個地方很久沒有住人了。”
“不錯,保安說過自從王婷自殺後不久,他們就全都搬走了,這裡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帶走。”看著架子上擺著的王婷照片,極為溫婉的一個女人,臉上淡淡的笑意,眼中卻有一絲憂傷。
看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應該就是劉昊和王婷,劉昊抱著王婷,笑的極為開心,家裡很少有劉建軍的照片,唯一的一張是掛在客廳的一張全家福,奇怪的是,全家福上的三個人,沒有一個是笑著的,好像是被逼著照了一張照片。
“劉昊和王婷的感情應該很好,你看這裡都是他們兩個的照片,笑的多開心。”看著滿屋的照片,郭一寧有些詫異,“奇怪了,劉昊和他媽媽的感情這麼好,搬走之後為什麼沒有把照片帶走,而是留在了這間房子裡?我記得上次去劉建軍家時,好像一張照片都沒有看到。”
“恩,我也發現了這一點,人死了,照片是死人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影像,看他們母子感情應該很好,不應該將這些照面留在這裡,難道是劉建軍不讓帶?”吳輝見一樓有法政科在取證,他便來到了二樓,王婷的臥室。
臥室裡很簡單,一張床、一個化妝臺,化妝臺上還有五年前王婷用剩下的護膚品,吳輝開啟衣櫥,裡面全是女士衣服,想來應該是當年王婷穿的吧。
這讓吳輝有一種錯覺,這個房子裡還住著人,此刻她應該坐在梳妝檯前化著妝,一會準備喝個下午茶。也許劉建軍也是這麼想的吧,把王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