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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輝發現其中有問題是因為和孫文平一起的其中一個男人,那男人相對於普通人來說要高大一些,透過畫質處理,吳輝發現此人的手有些不同。
此人手掌粗大,手掌內多是老繭,應該是常年握住某一樣東西,不斷用力而產生的老繭,在看他虎口位置,有多處傷痕,應該是常年累計下來的傷痕。
“這是一隻用刀的手。”王思婷對於人體要了解很多,透過畫面提供的資訊她可以推斷出,“此人應該是個屠夫。”
吳輝認同王思婷的推斷,只知道他是屠夫沒有用,還要找出更多線索,這時吳輝發現,他衣服上有一個奇怪的東西,“沒錯,應該是,你看他衣服上沾的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未乾的油漆,還有間距相同的條紋,應該是倚到哪裡了吧?”王思婷發現,他身上的條紋有毛刺散射狀,應該是沾到油漆後,他並不知道,然後又倚靠了別的地方,摩擦產生的情況。
“你看這間距像什麼?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吳輝指著那男人身上的油漆狀,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王思婷突然想起來,他們小區內就有很多提供給人休息的椅子,那些椅子的椅背就是這種橫條狀,“公園的椅子,你看像不像公園的椅子,或者是小區裡的椅子?”
吳輝同意王思婷的分析,和前一天畫面做了對比,發現其中的問題。“沒錯,很像,你再看之前他們出現時的畫面。那時他也穿著這件衣服,但是並沒有出現油漆,而這次卻出現了,這中間只隔了一天,我想時間和距離我們應該能大體猜測出。”
吳輝發現問題是最近一次失蹤案,失蹤場所就是地鐵站,時間就是2月1號。臘月23。那是小年,失蹤的人員是26歲的女人秦佩,秦佩大學畢業後一直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於是在家裡做了一個網路寫手,平時賺點零花錢,至少不用伸手問家裡人要生活費。
秦佩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家裡很少出門,她是怎麼被人販子盯上。又是怎麼下手的呢?
2月1號上午10點37分時,秦佩從家裡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家對面就是地鐵2號線入口,進入地鐵站後,秦佩也就進入到了監控範圍。
從監控上可以看出,那天秦佩穿了一件鵝黃色的上衣。背了一個黑色帶著鉚釘的雙肩包,下身穿著藍色牛仔褲和駝色雪地靴,耳朵裡插著耳機。
進入地鐵後。她直接刷了交通卡進站,很快她坐的地鐵來了。因為人不是很多,並沒有擁擠,很順利的進入車廂,然後坐下。
“等下,你看這裡!”地鐵裡面沒有監控,所以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事,但是從地鐵站的監控可以看出,秦佩坐的地方左右有兩個人,看兩個人的背影,吳輝覺得很眼熟,尤其是男人的背影,正是他們要找的屠夫。
王思婷認識這個人的背影,“屠夫?這個女人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孫文平,他們也許是在上一站上了車,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孫文平會坐這趟車,又怎麼知道她會在這個位置坐下,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吳輝讓王思婷調出之前的影像,“我們調出之前孫文平出門時的影像,你看她每次坐地鐵時都是出現在這節車廂,這節車廂是車頭,坐的人相對於車身來說要少一些,她選擇了人少的車廂,這成了她的一種習慣。”
“這一點可以解釋,但是她肯定不會是隻坐這班車吧,那兩人又是怎麼知道,又是怎麼特意空出這個位置?”雖然解釋通了一點,但是還是有很多巧合解釋不出。
吳輝低下頭拿過王思婷手中的滑鼠,“我們再看秦佩之前出門時的時間,大多數時間都是這個點,而且她總是在固定的一個站點下車,這讓嫌疑人發現了其中規律,還有你有沒有發現,當時出現在秦佩身邊的是兩個人,還有一個人不見了,另一個男人去了哪裡,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人一定在秦佩附近,他告訴其餘兩人秦佩出門時間,然後他們推測出秦佩上哪班車的可能性。”
果然和吳輝推測的一樣,在地鐵大廳看到了另一個相對瘦小的男人,他看到秦佩站在等待區後,打了一個電話。
“走,我們去地鐵站。”吳輝不像是和王思婷商量,而是像在下達命令。
王思婷也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對,站起身,拿起外套和包就和吳輝出了辦公室。
到達秦佩坐的前一站後,吳輝直接到了監控室,兩人出示警察證件後,監控室員工調出了他們要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