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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加索軍區的負責人,當然不是最高指揮官,而是軍區管轄區域內在發生動亂事件時有權指揮一切的領導人。”亞納耶夫朝帕夫洛夫介紹了他為什麼要將羅吉奧諾夫重新調回來的原因。
“還有,帕季阿什維裡也有重新調向中央,我想讓他來擔任未來喬治亞的蘇維埃主席。”如此重大的事件,亞納耶夫說的像喝水一樣稀疏平常。
“你這是在向他們釋放訊號,亞納耶夫。”帕夫洛夫吞嚥了一下口水,“或者說你這是故意讓喬治亞總統茲維亞德·加姆薩胡爾季阿看見,以繼續逼迫他做出更加出格的行動。”
“你在胡說什麼,帕夫洛夫同志。羅吉奧諾夫將軍可是蘇維埃的忠實黨員,我現在做的這些不過是他對三年前顛倒黑白審判的補償,那時候應該送上絞刑架的是戈爾巴喬夫,是謝瓦德納澤,是茲維亞德,而不是成功的阻止了造反派陰謀的羅吉奧諾夫和帕季阿什維裡。”
帕夫洛夫第一次看見一向平靜的亞納耶夫突然爆發了脾氣,說實話亞納耶夫的確對1989年4月9日的第比利斯悲劇憤憤不平,那些成功阻止喬治亞民族極端勢力的人被判處有罪,比如調動軍隊的羅吉奧諾夫,比如喬治亞蘇維埃主席帕季阿什維裡,而那些的得志的小人卻躲過了審判,並將所有過錯都推到了蘇聯*的頭上,將第比利斯事件描述成“殘暴的蘇維埃軍隊鎮壓了喬治亞愛國者”的事件。
如果亞納耶夫當時在場,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發動騷亂的民宗運動領導人茲維亞德和尚格拉亞一個的子彈。
“如果你不願意支援我們的行動,你大可做一個冷眼旁觀的人,有些壞人的角色,我來擔當就行了。”羅吉奧諾夫平靜的對帕夫洛夫說道,同時也暗示他不要再去刺激亞納耶夫了。
“好,亞納耶夫總統,請保重,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援你。”帕夫洛夫轉身出門,還沒走兩步他又回過頭,有些自嘲的說道,“現在中央除了支援你的一切之外還能做些什麼呢?我們都只是在為這個快要壽終正寢的政權續命而已,不知道哪一天這座大廈就會突然坍塌,而我們這些建築師,只是做一些縫縫補補的維修而已。”
帕夫洛夫有些傷感,這些都是他埋藏在心中已久的話,雖然不適宜在公開場合說起,但這幾個月來跟隨亞納耶夫出生入死,他早已將對方視為可靠的朋友。
帕夫洛夫第一次發現面前的亞納耶夫眼神明亮的如同星辰,彷彿面前的困難對他來講不過是暫時遮住眼睛的迷霧,亞納耶夫用最堅定的語氣向他說道,“你錯了,帕夫洛夫,對你們來講只是維持國家的現狀,對我來說,蘇維埃將會在戰火中獲得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