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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保持和坐在地上的大學生一樣的水平線上,他問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雅科夫。”被問起名字的大學生回答了巴蘭克諾夫的問題。
“雅科夫,你為什麼要加入這場暴亂中?”巴蘭克諾夫中校又問了一個問題。
“為了喬治亞的自由和民主。”說到這裡雅科夫的語氣顯得有些激動,他握著拳頭說道,“傑斐遜說過自由之花必須由愛國者和暴君的鮮血來灌溉,我們這是為喬治亞的自由奮鬥著!”
巴蘭克諾夫中校冷笑一聲,說道,“我還聽過王爾德說的一句話,愛國主義是一種邪惡的美德。你們所謂的為喬治亞奮鬥就是這個樣子的?”
巴蘭克諾夫中校揪著他的衣領,將這個可憐的傢伙拎了起來,他抓著雅科夫走到一排被白布掩蓋著的屍體面前,陰沉的問道,“難道這也是你們為喬治亞奮鬥的目標?知道他們是誰嗎?”
雅科夫搖搖頭,生性冷淡的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些裹屍布下面躺著的是誰。
“好,我來告訴你。”巴蘭克諾夫中校將他拉到屍體面前,他掀開白布,將雅科夫的腦袋摁到屍體的面前,讓他瞪大眼睛看清楚。
一張慘白無血色的死人臉與雅科夫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嚇得這位大學生驚聲尖叫想要將她從自己面前挪開,但是卻被巴蘭克諾夫中校強制性的壓住雙臂,動彈不得。
“在你面前的這具屍體是麗莎,昨晚兩點你們這群暴徒衝進她的房間,用槍射殺了她的父母之後,你們直接在床上糟蹋了這個可憐的孩子,之後還用枕頭將她直接悶死。這孩子才十二歲啊,你們這幫畜生,死多少次都不違過。”
巴蘭克諾夫中校越說越氣憤,他再次掀起另外一張裹屍布,裡面是一具燒焦的屍體,只剩下一排稀疏的牙齒還有空洞洞的眼窩無助的盯著天空。
“這是奧列格,一個為第比利斯市民忠心耿耿服務了幾十年的*員,一位真正的愛國者,昨晚一點你們衝進他家,將他和他的老伴打倒後點燃房屋直接燒死,而且還在他的家門口豎起納粹標誌的牌子,你說你們這些人到底該不該死?”
“這些人不是我殺的,我們想要的結果不是這個樣子的。”雅科夫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懊悔的說道。
巴蘭克諾夫中校的力氣可比這個大學生大得多,他直接像拎起一隻小雞一樣的抓起雅科夫,手臂因為太過用力而青筋暴起,“你們這群自私的人,眼中沒有法制,沒有道德,目無一切。只有所謂的無序自由和無政府主義。說實話,我真的想朝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腦袋上來一槍,但我是一個軍人,無權決定你們的生死,但你最好記住一句話,你們這些人,都會受到蘇聯人民的制裁!聽清楚了沒有?”
巴蘭克諾夫中校的話可比子彈還有殺傷力,在他面前的雅科夫已經低聲啜泣的說不出話來了。羞愧嗎?悔恨嗎?巴蘭克諾夫中校懶得去理解這個人心裡在想些什麼。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
至於這些人是直接被子彈裁決,還是發配往西伯利亞冰天雪地的煤炭,就得看審判法官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