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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納耶夫臨走之前對他說的那句話,心裡就產生最本能的恐懼感。
“說真的,謝瓦爾德納澤,我對你是有一絲心心相惜的好感,你的確是個好人,但是卻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你辭去蘇聯外長的職位後如果能夠就此收手我也就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還想著反撲的話,對不起,你和你家人的安危我們內務部可不敢保證。”
亞納耶夫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但是謝瓦爾德納澤卻仗著之前的身份繼續政壇內部在興風作浪,他曾想和剩下的民主派人員聯合起來一起反對亞納耶夫的獨裁統治,但是會議結束才沒幾天,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成為了照片裡的黑白遺像。
“你贏了,亞納耶夫,從我的政治盟友到朋友,甚至是我的家人,你就是想用這種方式迫使我屈服麼?的確既卑鄙又有效果啊,你不願意親自動手,就迫逼我自殺,真有一手。”謝瓦爾德納澤拉開書桌的抽屜,從裡面掏出一支馬卡洛夫手槍,一邊往彈匣中塞子彈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有比看著身邊重要的人一個個失去更痛苦的了,亞納耶夫,你在警告我下一個就是我的家人嗎?你折磨人的手段的確新穎,而我也就讓你如願以償一次。大概只有我一死,這樣你才願意放過我身邊的人。”
決絕的謝瓦爾德納澤將槍口塞進嘴裡,閉上了眼睛,默唸道,“再見了,各位,但偉大的自由事業不會就此而停息。”
然後他貼在扳機上的食指慢慢彎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