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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第二更,瀏覽器上傳章節卡了四次,好吧,沒趕在傍晚之前發出來說聲抱歉咯。)
“總統閣下,總統閣下,你等一下,你聽我說,真沒必要親自去做這種冒險的舉動。我們擁有最好的航空人員隊伍,完全可以勝任這些任務。你只需要坐在指揮塔裡看著他們一舉一動就行了,我保證他們會順利的完成任務的。”空軍總司令葉夫根尼·伊萬諾維奇·沙波什尼科夫急匆匆的攔在亞納耶夫面前,語氣近乎懇求的挽留蘇聯總統。不只是沙波什尼科夫,他的身後還有比他更不知所措的納霍德卡空軍基地負責人謝蓋爾上校,面對兩位大領導,他似乎沒有半點發言權。
而在沙波什尼科夫幾十米之外,一架巨大的逆火轟炸機正停放在跑道上,死神張開了雙翅,準備迎接天空,而這次一次起降飛行的目的地非常明確,就是北方四島的上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向所有人宣告,那裡是蘇維埃神聖不可侵犯的紅色主權領域,任何人不得指染。
穿著飛行員服裝的亞納耶夫回過頭,有點不耐煩的看著沙波什尼科夫的叨叨絮絮,打斷了他的講話,“沙波什尼科夫將軍,自從昨晚開始你就這樣在我耳邊喋喋不休了,這是希望我的耳朵徹底的聾掉嗎?還是希望這次的示威飛行徹底失敗呢?”
“不不不,我向蘇維埃保證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沙波什尼科夫急了,“您可是一個國家的領導人,要是在北方四島出了什麼事故的話蘇維埃怎麼跟全國民眾交代?還有正在走出困境的蘇聯經濟又該何去何從?”
“行了。”亞納耶夫制止了他的講話,他偏了一下頭對著謝蓋爾上校說道,“對不起,呃,謝蓋爾上校是吧,你能否離開一下,有些事情我要親自和你的上級領導說一下。”
巴不得離開的謝蓋爾聽到亞納耶夫的話如釋重負鬆一口氣趕忙離開,留下一臉倔強的沙波什尼科夫等待著亞納耶夫的辯駁。
不過亞納耶夫並沒有搬出什麼大道理,只是輕聲問道,“沙波什尼科夫同志,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也是軍人世家的吧,我想知道你的父親是否曾在偉大的衛國戰爭中與法西斯拼死搏鬥過。”
沙波什尼科夫一愣,他沒想到亞納耶夫會突然提出這個話題,只好默默的點點頭,不明白這位不按常規出牌的總書記又想說些什麼。
亞納耶夫神情有些嚴肅,他盯著沙波什尼科夫身後的逐漸下沉的夕陽,晚霞光芒萬丈,正好映照在蘇維埃鐮刀錘子的雕塑之上,顯得壯闊而悲涼。亞納耶夫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當年的斯大林格勒,明知道上前一步就是暴露在法西斯槍口之下,那麼,我們的父輩們可有曾退卻過?”
這句出乎意料的話堵得沙波什尼科夫無話可說,沉默了一會兒,沙波什尼科夫才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認真說道,“沒有,總統閣下。他們沒有一個人曾退卻過。”
“那你覺得我身為一個國家領導人,蘇維埃的最高旗手,在黨和國家面臨困難的時候,可有曾過想要退卻的想法?”亞納耶夫說完這句話,剛好起飛的蘇27戰鬥機伴隨著引擎發出的巨大轟鳴,在跑道上飛馳而過。捲起的氣流將亞納耶夫的衣服上下翻卷,獵獵飛舞。映襯著晚霞的光輝,如同紅色政治宣傳畫上身後光芒萬丈的最高領導人。
“沒有。”這個沒有沙波什尼科夫說的及其困難,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一瞬間他想起了當初那位穿著土黃色的軍裝離開家門的父親,他還在跟身後淚眼模糊的媽媽說再見。
亞納耶夫眯起眼睛,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你要問我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那麼我可以告訴你,現在的我不會半點退縮,就跟我們的父輩在衛國戰爭中的表現一樣。紅色的共和國需要你我這樣的人去守護,才有繼往開來的後輩願意用自己的鮮血去維護他。如果連我們都退縮了,為之奮鬥了快要一個世紀的偉大理想,也就轟然坍塌。”
不知是受到亞納耶夫悲壯情緒的渲染,沙波什尼科夫有了一種當初面對納粹炮火時的熱血沸騰,他一步上前站到亞納耶夫的身邊,激動的說道,“既然總書記都願意身先士卒站在了第一線,那麼我們怎麼也不可能躲在背後,別看我們是老了,但當初的滿腔的熱血還在。”
“行了吧。”亞納耶夫白了他一眼,揶揄道,“特別改裝過的逆火駕駛艙也只能容下一位閒雜人等的位置,你這體態發福的還是別跟我搶位子,駕駛艙已經夠擁擠的了。”
“那正好了,我去就行了,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