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過河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有一章等到晚上再更新)
有人曾說過蘇聯國防部總監察組總監是蘇聯軍隊中高層的新生血液與垂暮的權利失敗者兩個格格不入的圈子並存的權利部門,一個以國防部長亞佐夫為中心,吸引了蘇聯軍隊新生代的少壯派,成為紅色帝*團未來最有可能的頂樑柱。他們都會在這裡進行一定的學習,然後更好的擔任軍隊中的要職。
而另外一個,則是暮氣沉沉的小團體,裡面的老人大多在權利鬥爭中因為失利而退守在這個遠離真正的權利中心漩渦的養老院,他們喪失了對軍隊最高權利的追求,大多埋頭於俄國浩瀚的軍事典籍之中,偶爾抬起頭將視線從晦澀的專著中挪開,以局外人的身份打量著野心勃勃的後輩熠熠升起或者跟他們一樣慢慢沉淪。
毫無疑問,奧加爾科夫元帥便是後者之一,作為著重強調蘇聯工業要為軍事服務的鷹派人物,工業國防化的旗號不但威脅到蘇聯固有的利益集團,並且想將槍指揮黨這一思路灌輸到蘇維埃主席團的改革思路之中也是犯了禁忌。他也不滿蘇聯軍隊中資訊化改革的緩慢進行,以至於奧加爾科夫與其他一些將領發生了不愉快的摩擦,同樣加深了他在軍隊中被邊緣化的風險。
所以奧加爾科夫最終換來的結果就是趕出總參謀部,調往西部戰區擔任總司令,之後又成為國防部總監察組總監,待在這所變相的養老院中憂憤不平,最終在蘇聯解體三年之後悄然病逝,安葬在新聖女公墓之中。
奧加爾科夫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的寫著一份檔案,這是他最新的一篇關於建立資訊化電子部隊重要性的論文,不論那些高層是否願意抬起眼望一眼這張薄薄的紙,他都希望能在暮氣沉沉的蘇聯軍隊中喚起一小簇人的改革意願。
“新時代的改革之花必然會在奄奄一息的舊社會龐大的屍體上孕育出新生。”奧加爾科夫將這句話用美工刀刻在自己的桌子上,以勉勵自己為蘇聯的未來而努力。
或許是奧加爾科夫太過專著投入,而沒有發現站在他身後的亞納耶夫,而亞納耶夫吩咐周圍的人不要說話,他就這樣看著奧加爾科夫奮筆疾書的寫完一大段密密麻麻的文字,有些惋惜這樣的大好人才居然違背了黨中央的最高意願和指示。
等到奧加爾科夫從沉浸的文字世界裡抬起頭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亞納耶夫總統正在饒有趣味的盯著他寫的論文,奧加爾科夫連忙站起身對亞納耶夫說道,“對不起總統閣下,我實在是沒有注意到你的出現,真是失禮了。”
亞納耶夫也不會責備奧加爾科夫的全神貫注,他拿起平鋪在桌面的稿子,輕輕往紙上吹了一口,等墨跡乾涸的時候才說道,“我還要感謝奧加爾科夫同志你的高瞻遠矚,這份稿子為我們所有人都上了一節深刻令人深思的課程。資訊化戰爭的確在改變戰爭的模式,同時也在影響世界的科技。”
“打個比方,就像剛剛結束不久的海灣戰爭,預警、指揮、控制、通訊和情報是現代戰爭賴以進行的重要手段。在海灣戰爭中,美軍利用電子戰剝奪了伊拉克軍在此方面的通訊能力,奪取戰場制電磁權,而成為實施關鍵性打擊所不可缺少的一種作戰方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而在戰爭開始前,美軍即使用電子作戰飛機對伊軍電子裝置實施強烈干擾,壓制伊軍的通訊和預警雷達系統,保證了空襲行動的突然性。在戰爭全過程中,美軍又針對伊軍的指揮、控制、通訊和情報系統實施強大的電子戰,對伊軍電子裝置、防空雷達和通訊網路等進行壓制。結果,伊拉克軍隊指揮失靈,通訊中斷,空中搜尋與反擊能力喪失,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同樣蘇聯也要加快電子化資訊科技改革,否則單單憑藉落後的通訊手段,在美軍的干擾之下,我們很可能像無頭蒼蠅一樣不知所措。”叨叨絮絮講了那麼多,亞納耶夫就是特地在奧加爾科夫面前強調自己重視對方的思路,希望奧加爾科夫願意跟自己友好合作。
奧加爾科夫象徵性的鼓了幾下掌,用一種近乎淡漠的語氣回覆道,“當然,蘇聯軍隊高層都是一層沒什麼高瞻遠矚的蠢貨,他們自始至終抱著核戰爭爆發後所有電子裝置都會失靈的頑固想法,阻礙了軍隊的進步發展,所以亞納耶夫總統,你是想做一個改革的創新人,還是舊秩序的守護人?”
亞納耶夫搖搖頭,他雙手撐在桌子上,用一種權勢至高無上者的眼神打量面前的奧加爾科夫,沉聲說道,“我的確需要你,奧加爾科夫同志,你的戰爭才華和敏銳目光總是能一針見血的指出軍隊問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