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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之一,他對亞納耶夫信心十足的態度有些疑惑。
“嗯?怎麼說呢,大概就是直覺吧。”亞納耶夫打了一個哈哈,他也很難向帕夫洛夫解釋1993年維和部隊進駐莫三比克之後僅僅一年時間獨立運動戰線就被壓迫的喘不過氣來,然後坐上了談判桌,在1994年莫三比克就成功的舉辦了總統大選,實現政權的平穩過渡。
“莫三比克只是我們打通的第一個試水缺口而已。”亞納耶夫望著世界地圖,拿起紅色的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圈,“整片非洲的資源都是我們垂涎的目標,當然,我指的是蘇聯稀缺的礦產資源,例如黃金儲備,例如稀有金屬的礦產。當年一個南非的險些崛起差點導致了世界局勢的改變,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攪亂非洲的局勢,乘機掠奪資源,資源豐富區域的動盪將會導致一件西方世界都不願意看見的事情。反正我們是邪惡的帝國,也不介意再多一個世界和平破壞者的稱號。”
“至於像蘇聯一樣天然氣和石油一樣豐富的,也就是那些中東國家了。不單單是我們,美國的戰略智囊團也應該注意到了這一點。”亞納耶夫說道,將歐洲對峙便為中東衝突,也算是間接性的化解蘇聯在西部的政治壓力。同樣符合歷史規律的禍水引流政策也讓亞太地區的南方鄰居獲得新一輪的發展機遇。
“讓油價高升。”帕夫洛夫咬著嘴唇說道,“誰都不願意再次面對逆向石油衝擊戰略,資源和軍火作為蘇聯並駕齊驅的雙頭馬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改變。我們能做到的,就是在維持並且穩步提升油價的情況下加速經濟轉型改革,單一式的經濟一旦受到外界的打擊,其結果是致命的。”
亞納耶夫的話也預示著接下來蘇聯的重點會擺放在中東,此時還是1991年,阿薩德,阿拉法特等屬於中東那些梟雄們的時代還未謝幕。亞納耶夫要做的,就是利用各方面的矛盾,將整個局勢變成隨時等待爆炸的火藥桶。
“西方的資本家們,你們準備好迎接一個衝突的中東世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