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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納耶夫踏上了前往愛沙尼亞的飛機,因為蘇聯此時正處於與加盟國關係微妙的時期,所以當總統專機伊爾62從莫斯科起飛之後,就有兩架蘇-27戰鬥機為這架“飛行的宮殿”進行護航,一直護送到愛沙尼亞的空域邊境才返回莫斯科。
儘管有人擔憂波羅的海三國的政局動盪,但亞納耶夫還是堅持踏入這片反對他和身後龐大紅色帝國的領土。雖然蘇聯逐步開始恢復步步緊逼的戰略,但波羅的海三國的軍隊還沒膽量敢將手指放在發射地對空導彈的按鈕上。
伊爾62總統專機停在了倫納特·梅里塔林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亞納耶夫從專機上下來的時候發現愛沙尼亞方面沒有在專機前鋪設迎接外賓紅地毯,對於這種無禮的行為,亞納耶夫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並不以為意。反倒是一旁跟隨著亞納耶夫出行的普京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當亞納耶夫走下最後一個臺階,愛沙尼亞總統連忙擠出笑容迎了上來,他伸出手朝亞納耶夫友好的問候,“歡迎來到愛沙尼亞,亞納耶夫總書記。”
“呵呵,塔林可是一個好地方啊。”伸手不打笑臉人,亞納耶夫也握住他的手,“1940年的時候我爺爺還是一名紅軍,他曾乘坐坦克進入過愛沙尼亞的首都這座美麗的城市。沒想到今天我也很榮幸能跟我的父輩們一樣,踏上這片曾經為之奮鬥過的領土。”
愛沙尼亞總統的笑容僵死在臉上,亞納耶夫說的話明顯包含了一層暗示性的威脅。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亞納耶夫。最終還是由亞納耶夫來化解這尷尬的局面,“當然我今天是帶著和平而來,為波羅的海三國的獨立問題。想必阿納託利·瓦列裡揚諾維奇·戈爾布諾夫和維陶塔斯·蘭茨貝吉斯都在會議室內等待著我的到來了吧,我們先過去吧。”
如夢初醒的阿諾德·呂特爾才趕緊陪同亞納耶夫一同前往市政廳,現在他一個人可能不是亞納耶夫的對手,但是盟友們都在會議室裡磨刀霍霍的等著亞納耶夫的到來呢。
前往市政廳的一路上,亞納耶夫透過車窗都能看到外面佔滿了示威人群,他們高舉著牌子,上面寫滿了長短不一的口號,無一例外就是“暴君滾出愛沙尼亞”,“我們不歡迎獨裁者”,“要民主,要自由”。反正沒有一句是正面的口號。要不是沿路都有警察嚴加把守,這群義憤填膺的傢伙很可能就衝擊亞納耶夫的車隊了。
阿諾德朝亞納耶夫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沒辦法,愛沙尼亞是民主國家,民眾的正當示威遊行我們不能拒絕。否則和獨裁者有什麼不同呢。”
對於阿諾德變相的嘲諷,亞納耶夫只是不可置否的一笑,心想這些人是誰安排的你這老狐狸心裡還沒有底麼,等下到了會議桌上有你們波羅的海三國領導人哭的時候。
很快汽車便停在了市政廳的門前,門口等待已久的記者蜂擁而上,在亞納耶夫開門的瞬間,鎂光燈就晃得他睜不開眼睛。這群牙尖嘴利的記者抓住這點時機朝亞納耶夫丟出一個個尖銳的問題。
“總統閣下,此番前來你是要來阻止波羅的海三國分家嗎?那麼之前戈爾巴喬夫的新聯盟條約還算有效嗎?”
“假如不成功的話,蘇聯會出動部隊武力征服波羅的海三國嗎?布拉格之春事件會不會在愛沙尼亞發生?您真的像他們描述的那樣,是一位冷血的暴君?”
“現在戒嚴的蘇聯還有人權嗎?民眾有沒有說話的自由……”
本來不想搭理這些記者的亞納耶夫聽到關於蘇聯人權的問題他就停下了腳步,伸出雙手做出讓大家安靜的動作,原本熙攘的記者人群慢慢的安靜了下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亞納耶夫等所有人都不出聲之後才說道,“蘇聯沒人權?誒,我覺得你們愛沙尼亞新聞界還要學習,媒體總喜歡見著風就得雨,接到這些未經證實的訊息,媒體本身也要判斷,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明白這意思嗎?你們非常熟悉西歐國家的那一套的理論,喜歡拿人權問題來質疑當局,但你們畢竟還太年輕,問來問去那些問題也是非常的幼稚,做記者的,不是成為別人的政治工具,而是憑自己的良心為人民說話,為國家說話。當然今天我是作為一名教導後輩的長者跟你們說這些話的,而不是一個你們準備在報紙上盡情抹黑的鐵血暴君。”
亞納耶夫的話把那些原本想看著他出醜的記者斥駁的面面相覷。然後他轉身進門,留給這些人一個難以捉摸的背影。
“這位國家領導人說話還真是喜歡直來直去啊。”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