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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完畢)
在經歷了最後的垂死掙扎之後,格羅茲尼終於到了面臨兵臨城下的困頓局面。當蘇聯軍隊從四面八方包圍了整座城市之後,就算城內的守軍有再多的西方武器,也改變不了他們被包圍的現實。
眼看著勝利的果實唾手可得,但是上級卻下達命令,禁止裝甲部隊繼續前進,雖然對這道命令有些不滿,但是部隊還是恪盡職守的遵循高層的命令,再一次的按兵不動。建立起一個環繞格羅茲尼的包圍圈。
格羅茲尼在車臣當地方言裡就是可怕和殘酷的意思,1918年才建立的格羅茲尼城,是按照作戰要塞來設計的,城內堡壘密如蛛網,易守難攻。所以當年葉利欽犯過的錯,亞納耶夫不會再犯一次。
恩格斯的空軍基地出動了將近十五架戰略轟炸機,在星期五這一天發動了“黑色星期五”的攻勢,準備了近一百七十多枚的凝固汽-油-彈,炸平整個格羅茲尼。
白熱化的戰爭暫時冷靜了下來,雙方都在各自休整準備再次戰鬥,哪怕是再殘酷的戰爭,也阻止不了虔誠的穆斯林進行禱告,他們跪在地上朝著麥加的方向跪拜匍匐,口中唸叨有詞。而那些美國cia派遣過來的僱傭兵則蹲在牆角下,警惕注視著空蕩無人的大街。
那些瓦哈比派系車臣武裝分子屍體倒在路中央,無人收拾,誰都不敢踏出房屋一步,因為蘇軍的狙擊手正透過窗戶觀望著外面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活動人員立刻擊斃。
戰友的屍體被野狗撕扯著,而他們卻繼續做著禱告。無視外面的狀況。這一點就連西方的僱傭兵們也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因為車臣政府和中情局支付的高額薪水,他們一天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
“伊斯蘭瓦哈比勢力是世界文明的毒瘤。他們利用戰爭和動亂傳播極端宗教教義,禁錮人的思想和自由。他們認為不允許接收其他的文明和宗教,甚至是同一個宗教的不同派系也不願意接受,總之不信仰他們教派的,就是必須要處死的異教徒。”
一位前海豹隊員突然想起某位情報官說過的這段話,但那位大腹便便的情報官最後還加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如果能將他們變成攻擊社會主義陣營的棋子,哪怕再怎麼劣跡斑斑,都是美國的盟友。”
“呵。這還真是應驗了情報官說過的話呢。”僱傭兵將手中打空的彈匣丟掉,拿起另外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匣裝上,心想幹完這一票只有他就徹底金盆洗手了,在這期間賺夠的三十萬足以讓他在加利福尼亞的鄉下開一間小酒吧,安穩的過完下半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現在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前幾天被車臣士兵處決的那幾個小孩子,僅僅因為他們是蘇菲教派的人,他原本想要阻攔車臣人下手的,但是卻被同伴攔了下來,告訴他不要多管閒事。
“因為這裡是車臣,不是美國。”同伴說道。
因為這一件事。也讓他內疚了很久,尤其是睡覺時總會夢見那幾個小孩無辜的眼神,以及被懸掛在電線杆上的可憐腦袋。
耳邊傳來蚊子的嗡鳴聲。僱傭兵不禁抬起頭向窗外望去,前方的天空之上似乎隱約出現了一些小黑點,憑藉著以往的經驗,他初步判定是轟炸機或者別的戰鬥機機型。
“嗯?什麼聲音。”同伴也察覺到情況不對勁,他偷偷的踢了踢站起身來觀察的僱傭兵。對方捂住他的嘴巴,小聲的說道,“是蘇聯人派遣轟炸機來轟平整座城市了。”
“啊?”同伴有些驚慌,他瞥了一眼旁邊專心禱告的幾個車臣士兵,用手指了指他們。問道,“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他們?”
前海豹隊員搖搖頭。小聲的說道,“我們兩個人知道就行了。這幢建築的下面有防空設施,為敵人轟炸的時候準備的,我們假裝不在意的偷偷的過去吧。”
“但這麼說他們也是盟友,這麼做會不會太絕了點。”同伴皺著眉頭問道。
“絕,對,就是要做的絕一點。”僱傭兵冷冷的說道,他一點都不喜歡這些車臣人,所以巴不得這些人死絕。僱傭兵假裝站起身要去外面蒐集情報,同伴也跟隨著他一起出門,而專心禱告的車臣士兵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兩人悄悄地進入了隔離設施,然後關進了那扇厚實的大門。
十幾架的圖95轟炸機終於達到了格羅茲尼的上空,這座密如蛛網的要塞城市能抵禦得住裝甲部隊的進犯,失去了高射炮的他們卻阻攔不了擁有絕對制空權的蘇軍轟炸機。
每一位駕駛員對準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