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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一個囂張的,此刻必然大放厥詞,說什麼:莫非臺下無人邪?
但這種拉仇恨的技能,許了是真的不會,他只會搔了搔頭,傻站在臺上,望望臺下,望望三位長老,十足一個新手姿態。
風於兮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對風飛黃說道:“你上去再試試他!”
風飛黃被許了擊敗之後,也是臥薪嚐膽,苦修劍法,還跟哥哥討教了數十次,自忖劍術已經大進。雖然他上次輸的一塌糊塗,甚至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會連敗數十場,但卻仍有幾分信心。
風於兮令他上去跟許了比劍,風飛黃也沒多想,一聲清嘯就衝上了比武場。
許了正在百無聊賴,不知該怎生下場,忽然有人衝上來挑戰,他心頭歡喜,虛虛一抓,就有一口金矛草所化的長劍在手,一劍就斬了出去,根本連風飛黃通報名姓的時間都沒給。
風飛黃縱深躍上比武場,人在半空就看到一點劍光直奔自己眉心,不由得身法連晃,旁觀的弟子都忍不住大聲叫好。
妖士和靈士的級數,除非種族關係,不然都沒有辦法飛空,躍起半空,往往就無法變招。風飛黃人在半空,居然還能施展身法,兼且是高明莫測的身法,洞玄仙派的弟子中識貨的不少,都深深覺得此人了得。
但風飛黃也沒有想到,旁觀的人也沒有想到……
許了這一劍輕柔如風,吹拂不寒,但卻撲面而來,無可抵擋。
風飛黃的身法變幻雖然精妙,但仍舊沒得甚卵用,被許了一劍點在眉心。一道劍氣送了過去,當即就把他點暈了過去,一個筋斗就栽倒在比武場上。
許了收手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是不是出手太快。不合規矩,訕訕一笑,對三位長老說道:“我最近練劍的太辛苦,下意識的就出手了,是否出手的太快,導致風飛黃師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若是壞了比武規矩,讓我們兩人再來一場如何?”
許了生怕三位長老說他出手偷襲,不合規矩。取消他比武的資格,那就丟人大了。
雲青客,李青涯和路明池,三位長老也算是見多識廣,但卻從未有見過這種比武,一劍下去,勝負兩分,勝了的那個居然還擔心,自己是否沒合了規矩。
三名長老面面相覷,好一會兒雲青客才清喝一聲。說道:“此戰!許了勝!”
許了這才長長吁了一口氣,心道:“看來這般出手沒什麼問題。”
他橫劍當胸,想要再多挑戰一人。但想著剛才沒人上來的尷尬,頓時有些不好開口,但他又不大瞭解論劍大典的規矩,不知道沒人上來應戰,該怎麼下臺,一時間還是有些小尷尬。
許了表情古怪,橫劍當胸,對論劍大典上的洞玄仙派眾多弟子,都是一個強烈的心理衝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風飛黃是老資格。洞玄仙派的門人本來就不多,至少也有二三百人識得他。
此人已經學了八門劍法。純以劍術而論,在新生代弟子中排入前五十絕無問題。但就是這樣一個素以劍術稱雄的人物,居然連一劍都沒撐過,那些實力不如風飛黃,或者自問跟風飛黃也就只差上下一線的弟子,自然也都沒膽子上去挑戰。
許了只出了這一劍,就讓數百名洞玄仙派的弟子中,只剩下了不足二十人再有挑戰他的資格。
許了等了好久,也無人上臺,忍不住抬頭瞧了一眼三位長老,三位長老也頗尷尬,他們活了這麼久,也沒見過幾次這種場面。
還是路明池清喝一聲,叫道:“若再無人挑戰,許了便是這一屆的大師兄!”
這句話出口,頓時一石激起千重浪,但凡有資格爭奪大師兄位子的人都不淡定了。
按照歷屆論劍大典的規矩,真正有資格爭奪大師兄位子的人,都要在二三天後才出場,但若是現在沒人上去,大師兄的位子就要拱手讓許了這個小子拿走了,誰人肯?
風於兮整了整衣衫,正要從容上去,他雖然也自問沒什麼把握,許了那一劍實在太過驚豔,但卻總覺得自己未必會輸。
但是他才整理完衣裳,就有一件讓風於兮憋悶的事情發生了,一道清越的劍鳴響起,自詡劍法第一的胡秀清,身劍合一,化為清光,直指許了。
胡秀清這一出手,再有資格參加論劍大典的人,就不出五人之數了。
天罡弟子以下都再沒機會出場,去掉英薔和任靈萱兩位女弟子,就只剩下了大師兄白仙嵇,傑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