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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禁止呢,你的倔強,也不過是口頭,而非行動……他說的沒錯,我果然是太自以為是了。”
淚水狂流,沉勝男已緩緩起身:“我現在就去牢房!”
卓君彥冷笑:“很好,至少有覺悟了。”
隨後臉再沉,斷喝道:“二隊隊長沉勝男,徇私舞弊,放走要犯,按律當斬!念其初犯,又受我兩擊,酌情處理。責打三鞭,罰俸三月,軟禁於其室,無令不得出府。待他日戰場戴罪立功!鐵風漸,把她帶下去,你來執行!”
鐵風漸如夢初醒,拱手道:“謝行主開恩!”
卓君彥面無表情:“從今日起,可稱主公。”
鐵風漸一怔,單膝跪下:“是!主公!”
相比鐵風漸的相對澹定,外面的護衛聽了,卻是人人大喜,同時高呼:“見過主公!”
卓君彥也是唏噓著。
一個稱呼的改變,本身就說明許多問題。
也是要稍微明確一些東西了。
再看看沉勝男,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我今天好像弄哭三個人了?
取出手機,看看有什麼歌適合此番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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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守府西側的一角。
張七斤有氣無力的走過來,靠著牆角的柱子旁坐下。
手裡拿著壞掉的伯來塔,眼眶微微一溼,竟是有淚水落了下來。
隨後又偷偷擦掉,不使人看到。
偏這時,卻聽到身後有人在低低啜泣。
張七斤奇怪,轉頭看去,卻看到原來柱子背後還坐著個姑娘。
“清秋?怎麼是你?”張七斤驚喜的看到,竟然是嶽清秋。
嶽清秋看到張七斤過來,小臉兒瞬間漲紅:“你怎麼在這兒?你快走開,不許笑話我。”
說著把臉兒轉到一旁。
張七斤湊過來看看,見她淚眼婆娑模樣,瞬時心態:“你哭了?誰欺負你?”
“不要你管。”嶽清秋羞憤道。
忽然注意到什麼,嶽清秋奇怪看張七斤:“咦?你怎麼好像也哭了?”
張七斤大急:“我……我才沒有呢。”
嶽清秋已看到他手上的伯來塔,詫異道:“咦?你的槍壞了?怎麼回事?”
嶽清秋可是知道張七斤有多麼寶貝這把槍的,每天睡覺都要把弄一番,每日裡閒的沒事撩自己,也不會秀別的,就是秀槍。
簡直都無聊死了。
聽到嶽清秋問這個,張七斤心中闇然:“讓行主弄壞了。”
說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嶽清秋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就為這你都哭?行主不是都說了,讓你找羽仙子要槍嗎?”
張七斤無奈:“我就是剛才去要了……可是她不給。小氣,她都有三把槍了,一把都不給我,我也沒辦法。這不委屈嘛……”
嶽清秋見他這般,掩嘴笑道:“你還真是孩子氣,就這點事。喂,你好歹也是三隊的隊長,讓人看見了,以後可是沒人拿你當回事的哦。”
她調笑張七斤時,聲音柔柔嗲嗲的,當真悅耳。那梨花帶雨的清秀面容讓人看了,更是我見猶憐。
張七斤脖子一縮:“所以我才到這兒來嘛,誰想到就讓你給見到了。我跟你說,你可別說出去哦。”
“切,才懶得管你的事呢。”嶽清秋不屑。
“可惜,我沒了槍,暫時沒法給你玩了。”張七斤撓著頭皮道。
嶽清秋哼了一聲:“白痴。誰稀罕啊。”
“啊?你不稀罕?這可是好東西,到現在也沒多少人有。我更是行主第一個給我的!”張七斤認真道。
嶽清秋坐在地上,攬著雙腿,小嘴兒一翹,細聲低語道:“那又與我何干?你若有這槍,我都不愛與你說話。現在沒了,才和你多說幾句。”
張七斤大喜,連失槍的煩惱都沒了,忙不迭的坐到嶽清秋身旁:“原來你不喜歡槍啊,那好你說,你喜歡什麼?”
嶽清秋白了他一眼:“我喜歡罵卓君彥,你有種跟我一起罵啊。”
張七斤頭搖的撥浪鼓似的:“那可不行。我不罵,還有你也不許罵。我跟你說,別的事我都容你,獨這個不可以!”
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嶽清秋突然覺得,這小子到也不全傻,認真起來還是有那麼點男子風範的。
便隨意道:“對了,你為什麼要叫張七斤?”
張七斤呵呵笑:“我出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