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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朝房間走去。
陸錚跟在後面,想問一句陸風華到了沒有,然而天狼王和荻翁都不給他問題的機會,兩人正在進行拉鋸戰。
荻翁:“殿下,陛下正在診治,您不能進去!”
天狼王將荻老爺子撥拉到一邊,並沒有對他不敬,然而見人的態度卻十分堅決。荻翁沒辦法,只好對他道:“殿下,黑暗獸聚集,這個時候您應該去戰場!”
聽了荻翁的話以後,天狼王頓了頓,道:“說的對,我看一眼陛下就過去。”
荻翁在聽到天狼王前半句話的時候點了點頭,以為這傢伙聽進去了,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忍不住開始頭疼。然而天狼王卻徑自帶著陸錚推門走了進去,荻翁一句話憋在嗓子裡,一張老臉憋的別提多難看。
天狼王和陸錚開門後自然被門內的光景震了個措手不及,只見床上的兩人一臉旖旎之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穆泫雅於上,雙臂撐著床沿。陸風華於下,雙腿詭異的抬到一定高度。兩人的腰間搭著一床薄被,可以想象裡面是何種光景。再看陸風華,全身已如煮紅的蝦子,胸前如紋身般的隱姬花花株光豔奪目。剛剛發生了什麼,顯然一目瞭然。
陸錚吞了口口水,立即道:“打擾,兩位繼續。”然後轉身離去,回頭去看到天狼王依然棒槌似的站在那時在,陸錚伸手拉了他一把:“看多了長雞眼!”然後好心的幫他們關上了門。
依然迷糊中的穆泫雅在藥物作用下維持著短暫的清醒,他欲繼續和陸風華纏綿,並沒有對剛剛的兩位不素之客有什麼表示,只當這是一場旖旎的夢境。
然而對方卻推住了他的胸膛,起身自他身下抽離,清冷的聲音傳來:“陛下,傷重不宜縱慾,每日例行診療便可。”
穆泫雅這才如夢初醒,震驚道:“我不是做夢?”
陸風華慢吞吞穿好衣服,重新把頭髮散散的束了起來,答道:“不是。”
來不及回味剛剛發生了什麼,穆泫雅的頭腦瞬間清醒了。大聲叫住轉身欲離開的陸風華,道:“等等!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陸風華深知這件事不可能再隱瞞下去,在來的路上他就想過,即使他以後恨自己,他也不可能做到對他的生死置之不顧。
即使二十年來,兩人各自婚姻,各自喪偶,各自獨居。陸風華知道,除非他受重傷,自己可能會抱著這個秘密直到終老。當他化作一縷春泥作花肥時,也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世上還曾有一個對那個昏聵的幻月帝國守業皇帝穆泫雅一往情深的雌性。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穆泫雅竟然真的受傷了,而且還是重傷。看來,他準備守到當花肥以後的秘密守不住了。
穆泫雅穿好衣服,問道:“你的靈核……”
“是你。”沒等穆泫雅問完,陸風華就答道。他知道他要問的是什麼,他的靈核從始至終都屬於他。
穆泫雅的唇色有些發白:“二十年前銷金窟那個人……”
“是我。”
穆泫雅的情緒有些激動,以至於聲音有些顫抖:“你愛的,究竟是誰?”
陸風華嘆了口氣,道:“這個還重要嗎?”
穆泫雅道:“重要,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你快把我逼瘋了!你當年轉身嫁給霍將軍,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你告訴我你看不起我,說我是懦夫,擔當不起整個帝國的責任,不配和你在一起。我只為了證明給你看,我不是懦夫,我能擔得起整個幻月帝國的責任,可是我再怎麼努力,你也不會回來了!好狠的心!”
陸風華的臉色也不好看,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半天后才吐出幾個字:“小七,……會照顧好你的。”
穆泫雅道:“那碗藥,也是你給他的?”
陸風華笑的有些難看,道:“他從小就喜歡你,而且他的容貌,他的才華,他的脾性,都比我適合做幻月帝國的皇后。可惜……”雖然一直知道小七的身體不是很好,卻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