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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行走在一片沙漠之中。
頭上是灼熱的太陽,腳下是滾燙的沙漠。
並沒有到達過有著這樣灼熱氣息的地方,但是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行走在正午的沙漠之中一樣。
滾燙的空氣的熱浪,腳下如同烙鐵一樣的沙,頭頂那毒辣的日光,一起像是毒蛇一樣纏繞著,舔食著他的面板,像是要吸乾每一寸肌膚上所含有的全部水分。
但是他只能繼續走著,像是被什麼牽引著一樣,無法停下腳步。
直到頭頂的烈日化作黑色,腳下的流沙邊做漩渦,舔舐著肌膚的熱浪變成齧人的毒蛇獠牙,鋪天蓋地的痛苦和不屬於自己的,強烈到難以壓制的仇恨撲面而來如同洪流一樣將他捲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甚至來不著急出聲尖叫。
他被硬生生往漩渦的中心,所有汙穢的聚集地拖卷而去。
然後向上伸出的手,努力想要抓住什麼不被拖下去的手,確確實實的抓住了什麼。
如在沼澤中掙扎的人,抓住了向他伸來的手。
格羅瑞爾睜開了眼睛。
他的頭還是很暈,以至於看東西都有些模糊,年輕的精靈王閉上眼睛讓自己適應了一下現在的視線,如是三番之後,他總算看清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克拉莫迪,後者鬆了一口氣一樣看著轉醒過來的格羅瑞爾,“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想我大概永遠都無法在前往塔爾蓋亞的時候面對你的父親了。”
“抱歉。”提到已經前往安息之所的父親,格羅瑞爾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只能喃喃的說了一句搪塞了一下。
然後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周圍。
除了露邁拉們並沒有其他人。
他知道克拉莫迪為了治療他而向梵恩雅祈禱,但是他並不知道那祈禱到底有沒有得到回應——也許從他現在的情況來看,梵恩雅確實回應了精靈們。
他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這種心情是怎麼回事。
在那噩夢的最後,確實他握住了什麼東西。
涼涼的,像是在山北面的泉水一樣舒適的感覺。
“您怎麼了?”在克拉莫迪不願意開口的時候,崔尼雅對著皺起眉頭陷入迷茫思考的精靈王,後者並沒有回答她,過了一會她看到他抬起頭來露出一個微笑,“不,我已經沒事了。”至少暫時沒有。
這微笑美得如同晨曦的露珠反射出的光輝一樣,讓永懸的芙洛娜都為止目眩。
——然而,究竟是誰呢……?
卡莉法穿過街道,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旅館裡,開啟門就看到修達一臉無聊的躺在床上撥弄著自己手上的黎琴,他早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抬起頭來,過了一會抽了抽鼻子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我會在你身上聞到精靈的味道。”
“……你是狗鼻子嗎?”卡莉法嘴角抽搐了兩下。
“龍鼻子。”修達放下手上的黎琴,舉起一根手指微笑道,“你身上除了泥土味和汗臭味,還有精靈的香味——我覺得有這種香味的精靈一定是個超漂亮的精靈——還有一種讓我覺得不大舒服的味道……”他抽了抽鼻子,“嘖”了一聲,“你是不是撞邪了?”
“說道撞邪。”女孩捲起了自己手臂上的衣服,亮出了肌肉勻稱的,被曬黑的了手臂,“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修達活了很久,一些東西她不知道,精靈不肯說,那麼只能去詢問修達了。
後者懶洋洋的瞥了一眼過來,隨後皺起了眉頭,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唔,我被關了很久,這種東西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就算是第一次,我也能看出來這是很危險很骯髒的東西——你怎麼招惹到的?嘿?跟你身上的精靈香味有關嗎?她漂亮不?”他用的是“她”而不是“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能別提精靈香味了麼……”卡莉法失望的放下手臂,“除了對方漂不漂亮你還能說點別的麼。”她從衣服裡掏出一卷羊皮紙和一枚徽章,上面由精靈細緻的筆觸繪畫著通往昆澤爾的最短路線——需要橫跨冰海,而據說那裡水下滿是兇猛的冰海塞壬,而是水面上有的時候會有海盜出沒。
這枚徽章還是卡莉法主動問克拉莫迪索要的,當對方提出她可以跟他們一起前往昆澤爾的時候,她想到的還是修達——如果修達只是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