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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到這人開始,就沒聽到過他說半個字,先前他問這人名字時,也是伸出五個手指給他看。
於是,劉老三想當然地認為,那公子的這位隨從是個啞巴。
估計是出生時落下了急症,一來二去才被那青衣公子收了做下人,劉老三自認通情達理,三兩下就將這位“姓五的隨從”其身世給剖析了個清楚,偏偏他還沒個姓氏,主人家居然也就潦草地給起了個數字名兒。
“跟我來吧。”謝清梧也沒問這馬傷到哪裡了,她指了個方向,“走後門。”
雖不知這姑娘是什麼人,既是從醫館中走出來的,大抵也有幾分本事。
劉老三順著這姑娘指著的方向看去,兩個鋪子之間有一條空道,用眼睛丈量,看著倒是不算狹窄。
謝清梧在前面帶路,劉老三牽著馬跟在後頭,鄔立卻是仍舊站在原地未動分毫。
穿過巷子,劉老三大老遠就見著一個乾淨的馬廄,角落裡還有一個木屋形狀的鳥舍,搭在青蔥的藤蔓中間,若不是劉老三自小生活在村裡,還未必能瞧見。
“姑娘,這醫館的大夫在何處?”劉老三鼻尖一嗅,聞到了幾種藥草的味道,心中便再無先前的慌亂,語調也跟著上揚,“他可是善於醫馬?”
“我就是這逢春醫館的大夫。”謝清梧沒看劉老三,兀自蹲下檢查馬匹傷勢。
“姑娘......”劉老三還以為自個兒聽錯了,隨即又想到這大半天也沒見其他人出現,“您沒開玩笑吧?”
他打了幾個哈哈,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
但謝清梧並未覺得半分不適,這種質疑又不是第一次,她沒說話,仍舊安靜地做她的事情,但這話畢竟好長時間沒聽到了,思緒飛散,不由得想起些舊事。
大概是十二三歲時,謝清梧下定決心要學醫,說與家中長輩,但無一人同意,可她倔強,自己為什麼不能學?
母親要求的女紅,父親私下請的先生要求的課業,她做的不比任何人差。
事事都做到了極致,為何還要阻攔於她?
謝清梧找他們理論,母親見她喜歡,軟磨硬泡下還是同意了。
可父親在朝中任職,思想古板,說什麼看病一事男子做就可以了,你一個女子就該待在家中,往後尋個好姻緣到了年齡嫁作他人婦,相夫教子美滿的好日子難道不好麼,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