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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認識,才一刻鐘的時間,就親密得不似路人。
程十鳶還以為這人挑食,畢竟家境不差。
她也不再勸,繼續慢悠悠地吃盤子裡的肉乾和五顏六色的果蔬幹。
謝清梧極其敏銳,哪裡沒發現簫沉舟的動靜,進門前兩個人抱在一處,她就對此人沒什麼好印象。
長得人模狗樣,衣冠楚楚,和他的手下一樣喜歡裝穩重,言與行大相徑庭,如此放浪形骸,光天化日......不,應該是晚上,不對——
謝清梧心道,就是晚上也不行啊!
她問程十鳶,“他是你什麼人?”
“路人,今日才認識的。”程十鳶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想起沉舟還未看過大夫,她又道:“不過,你既然會給馬看傷,那給人看病應該也很厲害吧。”
聽到“路人”兩字,簫沉舟眉梢一挑。
“你身體不舒服?”謝清梧話音還未落下,就要去抓程十鳶的手。
“不是我。”程十鳶連連擺手,她雙手似飛鳥翅膀擺動,謝清梧本就對程十鳶感到親近,這種動作在她看來俏皮極了,心中更是歡喜。
此人雖不是她要找的表親,但閤眼緣這事兒,向來是可遇不可求。
謝清梧嫣然一笑,看向程十鳶身旁站著的錦衣少年,上揚的嘴角也緊隨其後下垂。
還有兩幅面貌,女子都是如此?簫沉舟不解,明明程十鳶沒有如此。
“是你病了?”謝清梧問他。
“對。”程十鳶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先前來縣衙之時劉叔不小心給他撞了。”
話音落下,她注意到沉舟的兩個隨從沒一個關心一句,這一瞬間替他感到一絲不值。
果然是悽慘的公子哥,手裡沒錢就算了,手下人也沒一個知冷知熱的,估計家裡人也對他沒有多好,不然發生這種事情,沉舟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站著,讓他坐下也不肯,以前肯定一直在受委屈,遇著事兒了才這般沉默寡言。
鄔立靠窗站著,一邊觀察街上動靜一邊聽著屋內人說話,聽聞此言,他也只是轉過頭看了九應